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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平,那么,该怎么做才能做到自己召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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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首要方案还是逃跑吧,反正自己现在是吉野顺平,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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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遵直接召唤出淀月,红色的水母在遵的注视下瞬间变大,将下方的两人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淀月直接消失了。
遵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看向身边的太宰治。
那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的异能是被动发动的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遵又尝试着将淀月召出来,这次吸取教训只把自己带到了空中,很稳定,没有消失的迹象,所以,真的是太宰治的问题。
遵抬头看了看天空,寻思要不要丢下太宰治直接逃跑。
但漆黑的账突然出现在上方,彻底打断了遵逃跑的想法。
敌方的队伍里——有诅咒师。
该死,下手这么无死角的吗?
连咒术界的手段都准备了,太宰治这是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跑出来了吗?
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遵冷着一张脸停在半空中,比起正绞尽脑汁想办法的遵,太宰治倒是十分放松,甚至对于遵飘在空中这件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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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就是好看的有点诡异了,这种形象总是不可避免的让遵想到了那流水线式批量出现的玩家捏脸形象。
对方的脸惨白的像是一个吸血鬼,穿着朋克式的链条皮衣,手中虚空牵着什么东西,遵仔细看了几眼,那似乎是极细极细的线。
那是..他的术式吗?遵猜测道。
遵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感,遵将这归于金手指暂时被封的安全缺失,作为一个喜欢开挂的玩家,没有什么比金手指被封更痛苦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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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物理攻击和法系攻击哪个伤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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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遵说的话,目前对于遵的威胁应该是法系,毕竟淀月是可以把物理攻击吞噬掉的,遵戒备的看着后方的那个男人,手中的咒力蓄势待发。
一圈一圈黑色的雾气从淀月的体内向外扩散——那是毒,淀月自带的技能,在目前的情况下倒是可以出其不备。
遵准备先把小怪清一下,毕竟对面那个精英怪看起来蛮难打的。
随着毒气的扩散,全身戒备的黑手党成员无声无息的倒下,从枪中射出的子弹被看不见的东西挡住,恐慌在敌人中蔓延。
那名诅咒师却只是冷眼瞧着,根本没有阻止,有什么不对劲,遵想着。
然后,遵就感觉到扩散的毒物撞到了什么东西,再也没有办法上前。
啊嘞,这个精英怪看起来手段蛮多的。
要不现在和太宰治撇清关系吧,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啊。
默默落到地上,红色水母在遵头顶悬浮着,身边的太宰治仍旧一脸轻松的让遵想要打人。
余下一起来清理叛逃人员的黑手党成员也察觉到了遵的不对劲,他们默契的后退,将中间的战场空了出来。
怎么回事?
难道不应该是太宰治是主t吗,为什么现在搞得好像这是自己的战斗一样。
我真的只是一个无辜被牵连的男子高中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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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遵,就算没有权杖,你也是王。
突如其来的中二让遵坚定了眼神,从袖口中滑出被用来防身的咒具,那是一把匕首,通体黑色,看起来就十分锋利。
红色的火焰沿着利刃寸寸而上,遵将匕首横亘在胸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可谓是挑衅意味十足。
事实证明战场挑衅是不可取的,下一秒便被铺天盖地的丝线袭击的遵一脚蹬在墙壁上,手中的匕首划动,向泛着黑气的丝线斩去,然后遵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个看起来柔软纤细的丝线竟然十分坚硬,遵的全力攻击之下仅仅只是划断了一部分的丝线。
暴躁,十分暴躁,遵一边全力躲避着灵活自如的丝线,一边试图用火焰将对方的术式破除,在躲过又一轮的围剿后,遵破釜沉舟的直接抓住丝线的一端,肆意的火焰沿着丝线向上。
但,没用!
吉野顺平的咒力根本拼不过对方丝线再生的速度,哪怕遵拼命调动,也仅仅将火焰推进到三分之一的位置,然后,遵看到对面的诅咒师露出不屑的微笑。
下一秒,遵就被对方捆成了一个蚕茧,即使遵立马让淀月把自己吞了下去,但也只是蚕茧变大了一点的区别,眼看着淀月在丝线的不断收紧下即将消散,遵只能将淀月收起,认命的被捆了起来。
步之前太宰治的后尘,被捆成木乃伊的遵,恶狠狠的看着完全没有反抗,乖乖的被捆起来的太宰治。
该死,他的人间失格呢!!!
再不济他的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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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团成一团蚕茧只有头露在外面的遵,没有办法不怀疑太宰治不是故意的,虽然对方现在正被拷在墙上。
遵阴沉着脸低下头,在被控制住后,两个人便被带到这里了,四周锈迹斑斑的,但是有很多实验台和实验工具,遵甚至听到有接连不断的嘶吼声从不知何处的地方传来。
阴沟里翻船了,属于是!
早知道今天就不逃课了!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之前的诅咒师带着一个黑西装的家伙拖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进来。
对方施施然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手中把玩着从遵手中缴获的匕首,一副反派气息十足的样子。
黑色的袋子被疑似跟班的家伙放在了实验台,诅咒师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脚下用力,滑动着椅子便跑到了遵的面前。
对方用匕首挑起遵的脸,对着阴沉着一张脸的遵笑得十分开心,如果遵行动自如的话,还是可以欣赏一下对方的颜值的,但是现在遵变成阶下囚。
那么遵只觉得,自己在面对一张画皮,还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画皮。
这个诅咒师好像是一个神经病,在对方意味不明的用匕首拍了拍遵的脸后,突然站起身,用力踹上椅子,这样还不够,又转过身恶狠狠的在遵身上踹了几脚。
没有办法调低共感的遵结结实实的受了这几脚的伤害,遵侧倒在墙边,视线死死盯在墙上的时钟上。
‘**,去死吧’,没忍住爆粗口的遵恶狠狠的想着,‘你给我等着,等爷切大号,非得把你这个地方和你们这些渣渣都给扬了’
“喂,小鬼,你没事吧”等房间只剩下遵二人后,一直保持沉默是金的太宰治终于开了金口。
但现在,遵听到对方的声音就胃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