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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出的事故。
把林亦槐放在床上,宋愉理了理他的长发:“你小时候会经常生病吗?”
“嗯?”林亦槐估计还以为宋愉在继续前面的话题,“我身体很好,只要不倒霉碰上事,一般都很健康。”
“倒霉指的什么?”宋愉坐在床边,信息素一点点往外泄。
“问这个干嘛?”林亦槐眯了下眼睛。
林亦槐的头发很柔顺,宋愉从发根往下捋:“你不是睡不着吗?陪你聊下天。”
“也不是睡不着。”林亦槐没有甩开宋愉的手,“倒霉不就是意外吗?比如摔倒或者磕碰到。”
“我小时候不怎么摔跤。”宋愉说。
“我也不摔啊,”林亦槐的胜负心上来了,“踩水池边缘走一圈都没事。”
屋内的信息素浓度逐渐上升,已经不是单纯安抚的程度,宋愉的语气未变:“你家还有水池?”
林亦槐的表情让宋愉知道自己大概接近那个答案了。
“你信息素放太多了。”林亦槐别过头,手抓了下床单。
“抱歉。”宋愉的手移到了林亦槐的颈侧,揉着小巧的腺体,“在水池旁边走很危险,没摔下去过吗?”
“宋愉!”林亦槐没什么力气地喊道。
宋愉的声音依旧温柔:“我突然想起来,我易感期也在这几天。”
在宋愉要去拉抽屉时,林亦槐脚踩在了他某个部位:“礼尚往来一下,也不是不行。”
第42章 42 “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林亦槐这晚记住了一件事,以后说话还是要经过大脑比较好。
他紧咬着下嘴唇,在满屋信息素里艰难地汲取氧气。
“宋愉……”这是林亦槐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喊宋愉的名字,每次得到的回应都一样:“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林亦槐很想把背上的人掀开:“你怎么不干脆点……”
“没买东西。”宋愉很轻地拽了下林亦槐的头发,让他仰起脖子,随后在他颈侧咬了下。
明明是林亦槐先开的口,听到宋愉的话,他却直接骂了“不要脸”。
纱帘遮不住清晨的日光,林亦槐怔怔望着窗外,莫名想到抽屉深处的玩具。
印象中那个玩具的续航也不过两小时。
忍无可忍的林亦槐伸手拉开抽屉,把里面的抑制剂丢向宋愉。
宋愉给自己打完抑制剂后,不想在这个时候陷入发热期的林亦槐也拿了一支:“帮我。”
和Omega不同,Alpha在易感期是精力充沛的,宋愉帮林亦槐打完抑制剂,抱起他往浴室走。
林亦槐闭着眼睛,宋愉已经很有克制力了,他见过别的Alpha易感,几乎没人能保持平静。
“先去我那边睡。”宋愉看了眼湿掉的床单说。
林亦槐脸颊发烫,一到宋愉家,他便钻进被子迅速闭上了眼。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林亦槐醒来时,卧室内没有人。窗帘把光遮得很严实,他心脏怦怦跳着,不安感在心里蔓延开来。
易感期的是宋愉,受到影响的却是林亦槐。
他抬手捂住后颈上的腺体,恨起了这个标记。
但他还没来得及泄愤,房门便被打开,宋愉走进来摸了下林亦槐的额头:“我刚才帮你上了药,现在会不舒服吗?”
宋愉一说,林亦槐才感受到某处的不适,和以前被林梁推倒在地上,皮肤擦破的疼痛类似,不过还多了层药膏的冰凉。
他没好气地拍开宋愉的手:“你不用上班吗?”
“想先等你醒了,”宋愉说,“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
是林亦槐先开口邀请的宋愉,但宋愉确实过分了些。林亦槐收下这个道歉,他想下床:“都几点了,唐秋煦不会骂你吗……嘶。”
“你在家休息。”宋愉要去扶林亦槐。
林亦槐不想被扶,他又坐回床上:“你出去。”
“饭我煮好在桌上了,床头柜有抑制剂,你要是不舒服随时打电话给我。”宋愉说完,离开了卧室。
苦薄荷味被一同带走了,林亦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内侧,上面果然浮着红点。
过敏还没好全,只不过呕吐之类的过激反应消失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消失,还是暂时的。
吃完饭林亦槐没事做,他拿出了手机,点开了朋友圈。
跳出来的第一条就是高烽鹤发的赛车场。
林亦槐看得心痒,他点开了高烽鹤的私聊,问他那边是不是有比赛。
高:你想来吗?下周六。
不等林亦槐回答,高烽鹤直接发来了一张电子门票。
林亦槐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让高烽鹤再给了他一张。
看在宋愉照顾他照顾得周全的份上,带上他去见世面也不是不行。
在店里工作的时候不觉得,一个人待在出租屋,林亦槐觉得等宋愉下班这段时间过得十分缓慢。
凌晨两点,他抱着猫无所事事发呆时,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有必要等宋愉回来再休息。
门票的事完全可以明天再说。
这么想着,林亦槐还是保持着清醒,直到宋愉回家。
宋愉是洗好澡过来的:“还没睡?”
“等你来给我擦药。”林亦槐理直气壮道。
宋愉没说什么,他让林亦槐等一下,去拿了药膏过来。
擦药不可避免会有亲密接触,林亦槐倒没什么负担,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但他看着宋愉在灯光底下发红的耳朵,觉得很有意思。
“周六下午让唐秋煦还是小张去跑市场。”林亦槐说。
宋愉的手停了下:“有要紧事吗?”
“没有要紧事就不能让你陪我出去了?”林亦槐屈起膝盖,方便宋愉动作,“宋老板的时间真金贵。”
宋愉仔细涂抹过药膏:“不是,只是在想你有什么事是要我陪的。”
“出去玩不行吗?不去算了。”药膏在皮肤上逐渐起了作用,林亦槐有些痒,宋愉感觉到,对着他吹了吹气。
也许在别的孩子童年里,受伤了父母就会做这样的动作,但林亦槐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仔细过。
“睡了。”林亦槐推开宋愉的脑袋,躺在了床上。
为了不蹭到药膏,他只能仰躺着睡,对于林亦槐来说,这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姿势,所以他握住了宋愉的手。
尽管打了抑制剂,宋愉依旧是在易感期内,信息素极具攻击性,怕林亦槐不适,他放得很少。
明明多了会难受,林亦槐此时却不满足于这点浓度,他掐了下宋愉的手心,
“你今天手上又有红点了。”宋愉说。
“猫毛过敏吧。”林亦槐把锅推给了杏仁露。
“我早上给它梳过毛,家里也清扫过,应该不会有那么多毛。”宋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