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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事。”唐秋煦从手上提着的塑料袋里拿出冰棍,捂在了夏槿的脚踝上。
看小张的表情,估计在心里已经认定他秋煦哥是绝世好老板了。
林亦槐托着腮,在宋愉把鸡腿分出来拿给他后问:“如果今天唐秋煦不在,但有人把脚扭了,你会背着对方回来吗?”
“你不介意的话,我更愿意抱你。”宋愉说。
“不是说我。”林亦槐咬了口肉,猝不及防被烫到,他接过宋愉递来的水喝了口,“你对人不是很好吗?亲手敷脚这种事肯定愿意做的吧?”
“脚扭伤了,又不是没有手。”宋愉垂着眼说,“很多时候,不是我想照顾别人,那只是社交需要。能让我真心想照顾的,除了我爸妈,也就只有你了。”
林亦槐不想再跟宋愉说话了,他怕再多聊两句,他会变得晕头转向,哪天说出点不愿意说的话就完蛋了。
烤鸡还是很好吃的,小张对林亦槐拿了最大的鸡腿貌似有疑问,但在林亦槐宛若要杀人的视线下,他闭紧了嘴什么都没说。
今天不是周末,草坪上的人不多,林亦槐晒着太阳,难得觉得这样消磨时间还不错。
“不是答应了带我去玩吗?”宋愉凑到林亦槐耳边,小声说。
“……你别这样说话。”
“可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都闹着要一起去怎么办?”宋愉靠得更近了些,“我比较想跟你独处。”
林亦槐笑了声,他抬手勾了下宋愉的下巴:“那宋老板先想个借口好离开啊。”
宋愉没有露出被林亦槐调戏到表情,他转过身开口道:“你们先坐着,我和亦槐去附近转两圈。”
“这片不是要开发吗?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面呗。”唐秋煦接了句。
宋愉朝林亦槐伸出手:“走了。”
林亦槐看了几秒宋愉的手心,才将手搭上去。
宋愉拉着他起来,两人没开车,就这么慢慢散步着过去。
“你和唐秋煦说了开分店的事?”林亦槐问。
“没有,”宋愉见离开了草坪,想去牵林亦槐的手,“他随口说的吧。”
林亦槐一时没有防备,让宋愉牵上了,他看着地上延伸的影子,想这距离实在过分近了。
“那边是条小路吗?”宋愉指了下前方的拐角,通向的是树林。
“走这边是会快一点,但是……”林亦槐没说出那个但是,宋愉踏上了小路,他被拉着手带了进去。
树林里阳光照不进来,寒风让林亦槐抖了下:“你不冷吗?要不衣服还你吧。”
“你穿着。”宋愉把林亦槐的手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与人会不自觉亲密许多,林亦槐感受着宋愉的体温,竟然会想这条路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
树木有股独特的香味,他觉得鼻子有些痒,偏头打了个喷嚏。
宋愉没有马上关心他,而是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林亦槐说话带上了点鼻音。
宋愉脸色意外的难看:“我们回去。”
“都快走出去了,为什么?”林亦槐还要继续往前,宋愉拽住了他:“有信息素的味道。”
在宋愉说完这句话后,那股香味一下浓烈了数百倍,他们之间的标记本来就处于要消失的状态,林亦槐清楚地闻到了味道。
久违的疼痛感袭来,林亦槐往旁边倒去。
宋愉没犹豫,他打横抱起了林亦槐往外跑。
林亦槐被颠得想呕吐,他紧紧抓着宋愉的领口,额头抵在宋愉肩膀上。
出了树林,宋愉刚将林亦槐放下来,林亦槐就弯腰干呕了几声。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宋愉拿出手机要叫车。
林亦槐抱住了宋愉的腰:“放点信息素给我……快点……”
宋愉把味道范围控制在两人身周,林亦槐贴得很紧,不住地蹭他。
标记期间Omega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Alpha却不一样,宋愉只是对他人的味道不敏感,但他知道,那种浓度的信息素,只能代表树林里有人正处于发热期,而且他不是独身一人。
宋愉一手安抚着林亦槐,另一手拨打了报警电话。对于这种情况,那边会有自己的方法处理。
打的车来了,宋愉带着林亦槐上车,司机问地址时,宋愉给的是出租屋的地址。
得先让林亦槐缓过这阵过敏。
这段时间里,宋愉的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上,是治疗了林亦槐的过敏,不然按宋愉从医生那里打听的情况,过敏患者近距离接触到在发热期的Omega,不会还保持着清醒。
林亦槐穿着宋愉的外套,他靠在宋愉身上,手背已经浮现出了红点。
“再坚持下。”宋愉偏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我没事,”林亦槐短促地笑了下,“至少没真的吐出来。”
车到了目的地,林亦槐没再要宋愉抱,他被扶着进了电梯:“你看起来还挺可惜,在大庭广众下抱我很爽吗?”
“嗯,还想光明正大牵你的手。”宋愉说。
林亦槐不吭声了。
宋愉想,林亦槐现在很脆弱,他要是再逼林亦槐一把,他大概率会答应自己,甚至待会要延续标记,林亦槐可能都不会拒绝。
但他更希望自己是那个例外,可以叫林亦槐克服别扭的例外。
“唔……”门一关上,林亦槐便搂住了宋愉的颈脖,吻了上来。
苦薄荷味在屋内散开,和柚子香纠缠在一起。
两人跌跌撞撞到了沙发上,林亦槐汲取着宋愉口腔内的信息素,动作很急躁。
宋愉顺着他的背,一点点抚平他的难受。
他有点摸不准,在林亦槐已经过敏的情况下,他的信息素还有没有用。
事实证明,林亦槐的过敏有所好转,但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浓度过高的信息素,引起了另一种冲动。
“你有和他们说一声吗?”林亦槐在混乱中,想起了还在草坪处的三人。
宋愉先把林亦槐放到卧室床上,才开口:“说了。”
这是两人最后的交谈,后面的两个小时,林亦槐没有再发出有意义的声调,宋愉每一次的接近,都让他濒临窒息。
“我忘了……”宋愉到快结束时才说。
林亦槐闭着眼睛,他没让宋愉再离开:“烦。”
他没有在发热期,理应不会有事,只是后续的清理要麻烦一点,在浴室里被宋愉抱着时,林亦槐就后悔了。
“你故意的吧。”林亦槐额头抵着宋愉的肩膀,闷着声音说。
“哪里不舒服吗?”宋愉问。
林亦槐抬起头,在宋愉肩膀咬了口。宋愉的动作足够温柔,温柔得不太正常罢了。
从浴室出来后,林亦槐肚子叫了两声:“我饿了。”
“冰箱里还剩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