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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哎你怎么……”

电视里的女人捂住耳朵尖叫:“闭嘴闭嘴我不要听!”梅梅姐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头问程羽西:“那今晚回家睡觉吗?”

程羽西抿抿嘴,说:“不回了。”

梅梅姐哀叹了一句:“唉,我还有儿子吗?”

程羽西面无表情地拉开门,跟吕知行一块走出了家门。关上门前,程羽西还能听到电视里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这个冰冷的家,我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走廊的声控感应灯亮了,铁门被合上,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向对门的公寓。

吕知行摁下门把手,退了一步让开了路,手在空气里划了个圈,说:“请吧,小主!”

“你啥毛病?”程羽西走了过去,伸出手拉着他的手,把他扯进了房间里。

门关上了,里面传出了一串闷闷的笑声。声控灯兀自灭了。

做完作业后,程羽西拖了个小凳子,坐到了钢琴旁边,背靠着墙,陪吕知行练琴。

这一晚上程羽西做了很长时间他不擅长的数学题。吕知行一边教他一边笑话他,把程羽西气得哇哇叫。身体和脑子都经历了一场战争。吕知行弹很澎湃的肖邦,程羽西打着一顿一顿的瞌睡。

吕知行的余光瞥见程羽西眯起眼,又很努力睁开。他的睫毛像一张黑色的蝶翼,叠起又张开。吕知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然后毫无征兆地抬起手,停下了弹奏。

程羽西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热烈地为吕知行鼓掌,说:“弹得好弹得好。”

吕知行笑眯眯地说:“谢谢谢谢。其实这曲子还没有弹完。”

程羽西“嗤”了一声,非常形象地表演了一个泄气的皮球,整个身子都缩了回去。

吕知行伸手点点他的额头,说:“洗澡睡觉吧。”

“哦。”程羽西从凳子上挪下屁股,看到还坐在钢琴上纹丝不动的吕知行,顿了顿:“你不一起去吗?”

“我再练会儿。”

程羽西眨了几下眼睛,又把屁股挪回到凳子上,坐好了。吕知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他最后弹了一首他喜欢的德彪西。

两个人在浴室拉拉扯扯,打闹着脱对方衣服。吕知行拼命地扯着自己的内裤不让程羽西扒下来。他忽然说:“我的大象脑袋上最近长毛毛了。要变成长毛象了。”

“啊?真的啊?”程羽西手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

“哎哎,你别扒拉我,我自己脱。”

程羽西着急忙慌松开手,吕知行自己把裤子推到膝盖,用脚一踩,将裤子脱到了地板上,然后他直起腰来,毫不忌讳地展示他光溜溜的身体。

他这一年长高了快十公分,整个人变得又细又长,手臂和腿的曲线都有了肌肉的棱角。

程羽西睁大了一点眼睛,说:“真的哎!”他的视线一点点地上移,又感叹了一句:“吕知行你肚子上居然有肌肉。”

“打打篮球自己就长出来了。”吕知行得意洋洋摸了摸自己的上腹,“帅不帅?”

程羽西没理吕知行,他撩起自己的短袖校服,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我什么时候才会有啊?”

“大概得等到你的大象也变成长毛象的时候吧。”吕知行笑嘻嘻靠近他,抬手抓住程羽西的衣角,一点点向上拉。

程羽西的身体一点点的露了出来。他的身体还停留在没成熟阶段,看起来和摸起来都是柔软的。

尽管吕知行已经无数次地看过这具身体,这一刻他的心里却长出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像是一只圆圆的红色小瓢虫从胸口爬了过去。

它展开翅膀,就变成了一颗小爱心。

他们一起窝在浴缸里。程羽西挺直了腰,抱着吕知行脑袋在上面疯狂地制造泡沫。吕知行像只大狗似的老老实实垂着头,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脑袋上揉来揉去。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一直落在程羽西白白的小腹以下。吕知行吞了口唾沫,问:“小西,你的大象会举鼻子吗?”

“啊?”程羽西愣了愣,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吕知行趁机抬起头看他的眼睛。程羽西想了想,说:“偶尔早上起床的时候会吧。”

“你摸过它吗?”吕知行又问,他的脸被热水蒸得红红的,“他们说摸一摸会很舒服。”

“他们是谁?”

“班上的男生。”吕知行说。有稀稀的泡沫顺着鬓角流到了他的脸颊上。他挠了挠,继续说:“他们还会看小片子。”

程羽西露出了有些嫌弃的表情,说:“我们班也有人看。你看了吗?”

“有一次他们拉着我一块看来着,我看了两眼。”吕知行站起来,一步跨出了浴缸,伸长胳膊把花洒捞了过来,打开,将自己从头到尾冲了一遍。白色的泡沫顺着他脖子,肩膀,一路滑到了他薄薄的小腹肌肉上。

“有意思吗?”

“一般。”吕知行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长长的刘海八爪鱼似的扒在他的额头上,“不过我觉得可以研究一下怎么摸大象。”

程羽西不说话,他整个人沉进了浴缸里,把嘴藏到水面下吐泡泡。

吕知行憋着坏心眼故意说:“等我学会了,我就教你。”

“谁要你教啊!”程羽西直起身子,面红耳赤地冲着吕知行喊。吕知行哈哈大笑着逃出了浴室。

程羽西喜欢呆在规则里的安全感。他对性是好奇的,只是他觉得十八禁的东西就不应该十四岁的时候看。吕知行对条条框框不敏感,别人邀请他看,他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看个几眼。

看个几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他一边看还一边用小手表玩游戏。

他看到里面女人像花瓣一样缓缓展开洁白丰盈的身体,心里想得却是程羽西好像更白一些,就是太瘦了。

程羽西出来时,吕知行正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专心致志地玩游戏。他裹着浴巾挪到床边,奋力往吕知行身上一蹦,算是对刚刚他口出暴言的一场小小的报复。

吕知行被砸得呜哇乱叫,他顶开程羽西,翻了个身又将他扣进自己怀里,浴巾掉落在了床边。

“哎草!吕知行你放开我!快被勒死了。”

“谁让你压我!活该!”

“救命啊,哈哈哈你别摸那里,好痒!”

两人一个搂抱一个挣扎,拉拉扯扯,骂骂咧咧,最后哈哈大笑。

吕知行的手掌摸过他背部的肌肤,指尖滑过他的骨骼。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抚摸到了一片,细长的,柔软的,洁白的花瓣。

程羽西在吕知行的怀里笑得停不下来,身子细细地抖。他的脸贴着吕知行的胸口,不再推开他,双手环过吕知行的腰,轻轻地回抱了他,然后小小声地说:“你烦人。”

体温烘烤着体温,吕知行的胸膛和小腹流过了一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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