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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的绷带:“我不信,让我看看……你这么包着就是不想给我看是不是?”

双手被扣住,吞赦那林翻身覆在我上方:“你紧张我?”

我蹙了蹙眉,垂下眼皮:“嗯,有点。”

嘴唇被重重覆住,冰冷大手扣住我的腰身,似要将我揉进骨子里去。

将我吻得快要窒息,他才挪开唇,靠在我耳畔:“染染,我很高兴。”

我五指一缩,攥紧了手心他的衬衫领子,揉成一团。

心突然跳得极快,极响,如在林海里与红衣的他重逢之时。

怦怦,怦怦,如暮鼓晨钟,响彻世界。

“这是你少年的寝居?”他环顾四周,低问。

我点了点头,因为上大学后,我就极少回家住了,基本隔个两三年,过年时才回家一趟,所以房里的陈设还是我十八岁之前的样子,就连墙上那副我给我那位无疾而终的初恋画的未完成的像也还挂着。

唯恐给他看见,我抬手想挡他的眼,可已晚了一步。

“那又是谁?”他斜眸盯着墙上笑得灿若春风的少年。

“以,以前的一个朋友。”我声音虚了下去,不敢与他对视,便觉腰间的大手蓦地收紧,把我的衬衫衣摆掀了起来,我顿时慌了。

“吞赦那林,我说了不能在我爸妈家!”

“你年少时,他随你来过这个房间?”他低声逼问,嗓子里像燃着黑色的火,手指探入我裤腰内。才遭受过一番折腾,我又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咬着下唇摇头,“没,没有,那幅画是在外面画的……”

“你们还那般年少,就在一起了……”

他似被妒火烧疯了,根本听不进我说什么,我给他刺激又要哭出来,生恐发出声音叫我爸妈听到,只好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

“咚咚”,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

”染染?他怎么样?等会能不能下来吃饭?”

我松开嘴,看着他拼命摇头,用眼神求他停下,却被刺激得拗起腰身,如同被海浪抛上云霄,只能死死咬着唇,抑着呼吸与声音。

“染染?”

我根本无法回答,攥紧床单,身子剧烈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后,软了身子,我咽了口唾沫,才能分神回应:“妈,他睡了,等……等他好一些了,我们就下去吃饭。”

第59章 上门女婿

大脑一片空白后,软了身子,我咽了口唾沫,才能分神回应:“妈,他睡了,等……等他好一些了,我们就下去吃饭。”

待脚步声离开,我才狠狠锤了他下巴一拳,冲进房内的洗手间。

这个疯子居然……

嘴唇都咬出血来,我脱了裤子,草草冲了个澡出去,便见吞赦那林拿着我少时的衣服摸来嗅去,而墙上那副画已经不见了。

一抬眼,见我光着湿漉漉的身子,他眼神又是一暗。

唯恐他刚才未能泻火又发疯,我从衣柜里翻出浴巾擦干身上,从他手里把衣服抓过来穿上了。这是我十七岁的衣服,短袖T恤,背带牛仔裤,比起我现在的穿衣风格,显得很幼稚,尺码也有点小了。

我刚刚扣好背带,就被他一把扯坐到他腿上。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喉结滚动,眼神暗得可怕。

我吓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心知我这副模样又令他烧起来了。

“吞,吞赦那林……”这是在我爸妈家,我真的怕他控制不住,小声哀求,“等回去路上,路上在车里,车里有套,好不好?”

“染染,我要还是个生者,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这倒是真的。

就他这么个搞法,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现在都快要精尽人亡了。

但他偏偏不是,可以没日没夜得搞我,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在我和他的身上却完全是反过来的。

我欲哭无泪,也不敢多说什么:“下,下去吃饭,爸妈还等着。”

出了门,肩上一沉,他的手臂搭了上来,头也垂在了我肩上,他却一改房里那般能一口吞了我的生猛模样,又像霜打了的茄子。

“怎么了,又不舒服?”我心里又紧张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

“扶我,下去。”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在楼上待着的。”我小声。

见他摇了摇头,似乎执意要与我爸妈共进晚餐,我只好扶着他走下楼梯。

“哎呀,染染,你这外国媳妇,到底是怎么啦?我还是喊医生来给他看看吧?”一见我与吞赦那林下来,我养母都站了起来。

“不用,他就是有点,呃,贫血。”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扶吞赦那林坐下,在他身旁落了座。

“他这手,是受了伤?”

听到我养父的声音,我抬眸,见他目光落在吞赦那林包着绷带的手上,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我点点头:“之前,摔了一跤。”

“那不是不能喝酒了?唉,可惜了,亏我还拿出了家里的老陈酿。”养父扫了一眼桌上的陶酒壶,拔开了壶口塞子深嗅了一下,“不过,我这是药酒,他若是没破皮,倒是有活血化瘀的作用。”

“不妨事。”

没想到吞赦那林会应声,我一愣,看向他,他真要和我爸喝酒啊?

“那太好了。”养父眉目舒展,招手示意一旁的菲佣倒酒,黄澄澄的酒液倒进杯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药材味。这不是雄黄酒吗?

雄黄酒传说中不是能驱邪避妖的,白素贞喝了都得化出原型的酒吗,吞赦那林…能喝?见他举起杯子,我下意识地伸手想拦,却见他毫不犹豫地仰脖一饮而尽,不由惊呼出声:“哎!”

大腿被冰冷手掌覆住,捏了一捏,仿佛是在暗示我放心。

我的心下登时生出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感受。

吞赦那林是在有意迎合我爸吗?为了讨我欢心?

我这么想着,却觉得他的用意不止于此。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小染哪,是真中意你。我这儿子,是个不会疼人的,见你喝一口酒,就紧张成这样,我这做妈的都要羡慕了。”

听我养母这般说,我不禁耳根一热,不敢去看吞赦那林的脸,只觉放在我大腿上的手紧了一紧,握拢了我的膝头,指尖轻轻摩挲。

“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他。”吞赦那林沉声说道,轻咳了两声,似乎喉头有点不适,解开了一粒衣扣。我这才注意到,他的颈部血管微凸,似是极为用力或呼吸困难时人的脖子会呈现出来的状态。

”吞赦那林,不能喝酒你就别喝了。”

见他又举起杯子,我立刻按住了他的手背。

“吞赦那林,这名字很是特别啊,你是哪里人?”

我担心他又来句天竺把我们爹妈惊着,连忙抢白:“他是中印混血,在泰国住,我们就是在那儿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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