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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坐在远处的林庭深。

是他做的吗？

打一巴掌然后给一颗枣。

学业繁重，江唯没有功夫细想，下午回家吃了顿饭，时间很快来到了夜自修，临近放学的时候，杜芸芸的爸爸来了，硕大的他抱着一个同样硕大的纸箱，身边跟着杜芸芸的妈妈，夫妻俩等在门外，透过玻璃窗悄悄地跟女儿打招呼。

讲台上的老师看见后给了个眼神，杜芸芸得到允许，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江唯看了眼挂在黑板前的日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是杜芸芸的生日。

朝闻一中禁止学生在校内庆生，但允许家长送夜宵，每年杜芸芸生日都在学校，她的妈妈会给班里的同学做一箱纸杯蛋糕，夜自修结束的时候送来，简单庆祝，等到周末再重新正式地过一次生日。

有奶便是娘，学了一晚上的大馋丫头、大馋小子们早饿了，下课铃一响就自觉地跑到教室门口排队，接过蛋糕对杜芸芸说“生日快乐”，对着他爹妈喊“谢谢杜爸爸、谢谢杜妈妈”，活像电视剧里等着朝廷开仓放粮的流民。

有心的女生还会给杜芸芸准备礼物，男生则大多白嫖，其中包括江唯——虽然他和杜芸芸关系很好，但是他确实不记得今天是杜芸芸的生日。

确切地说，是他很抵触生日这个概念。

对于一个一出生就被送人的孩子来说，生日并不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是他母亲的受难日，亦是他独自面对这个残酷世界的开始。

回家的路上，江唯坐在车上握着杜妈妈的纸杯蛋糕，没有吃，林庭深坐在他身边，看他眼神木讷，温热的掌心拊上他的脸，指腹擦过眉睫，将被风拂乱的碎发理到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怎么？不开心？”

不在学校的时候，江唯还是很听他话的，乖乖由他摸，摇了摇头说：“没有。”

林庭深会错意，还以为他生闷气，一根筋地往下哄：“不是不给你过，你小时候每年都过的，只是后来……”

后来知道了自己是抱来的孩子，就不喜欢过了。

再后来，林庭树犯病差点儿把他玩死，江唯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因为林庭深告诉他，妈说了，只要小树好好接受治疗，等你成年，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江唯被吓个半死，身体还没恢复就爬了林庭深的床，穿着林庭树精心挑选的蕾丝睡裙，捧着因药物治疗而涨奶的乳房坐在林庭深胯上，喊他哥哥，求他疼自己。

林庭深没有拒绝。

也没有同意。

他把操奶的视频一个不落全部发给了林庭树，第一个视频开头就是江唯自己挤奶的特写，细白的手指握在乳肉上，奶尖被掐得鼓起来，殷红的乳孔翕张着，在毫无章法的挤压下喷出几道细细的乳汁。

画面外的林庭深揪起红肿的乳粒问江唯这是什么。

江唯跪在床上看着镜头，认真地，乖巧地回应他，说这是小唯的骚奶子。

然后镜头下移，对准了他白腻的胸脯，林庭深紫红色的龟头也跟着出现在了画面下方，茎柱硬挺地上翘，膨大的伞冠拍在江唯雪白的乳肉上，发出扇巴掌的“啪啪”声，龟头抵着乳晕，重重地碾过乳头，挤出一道乳白色的汁水，强烈的刺激让江唯瑟缩着肩膀打颤，眼眶泛红，眼神都跟着涣散，却依旧没有躲。

微微鼓起的乳房在性器的抽打下不住地晃动，时不时淌出一道细白的奶，打得重了还会喷出来溅在镜头上，雪白的乳肉被抽得泛粉，林庭深玩得太狠，江唯慢慢地就跪不住了，几次想抬手捂胸都生生忍住，将床单攥得皴皱，不知道过了多久，镜头里出现了一只手，按在了江唯清瘦的肩膀上。

“宝宝，跪好，胳膊夹起来。”

林庭深扶正江唯教他摆姿势，沾着奶的鸡巴在他脸边弹动，饱含情欲的声音压抑而低哑。

“哥哥要操你的骚奶子了。”

江唯听话地跪好，双手支在身前用胳膊夹着胸给他操，任由阴茎在硬挤出来的乳沟里来回梭动，咬着嘴唇掉眼泪，被弄哭了也不躲，林庭深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喜欢被哥哥操奶子。”

“……哥哥的鸡巴好大，操得小唯好爽。”

“……下面湿了，哥哥。”

视频末尾，林庭深射了他一脸，精液顺着鼻梁向下蜿蜒，硕大的龟头抵在江唯嘴上，像是涂口红一样打着圈挤压，残余的精液一点点从马眼里流出来，很快便将红软的唇瓣抹得莹亮，隔着屏幕都能闻见那股腥味儿。

而镜头里的江唯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甚至在林庭深射完后还不忘含住龟头帮他口干净，哑着嗓子说谢谢哥哥。

远在大洋彼岸的林庭树收到视频先是发疯，砸烂了两个病房才平复下来继续治疗，在医生的指导下吃药加电疗调整好了心态，回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邀请林庭深和自己一起。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江唯，爬林庭深的床救不了他。

爬自己的才有用。

……

车里。

林庭深还在哄，江唯默不作声地听着，下车后才开始吃杜妈妈做的纸杯蛋糕。

绵软的口感，味道香甜，动物奶油有一点化了，抿在舌尖消失得很快。

回到家后，林庭深给了江唯一个手机，和一个十四寸的手提箱：“小树最近又有点儿犯病了，你每天睡之前给他打个电话。”

江唯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箱子，问他：“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林庭深说，“如果你不怕他跟昨天一样突然出现在学校里的话。”

江唯的眼皮不自然地颤动着，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忍着恶心接过了林庭深手里的箱子。

“别怕。”林庭深安抚似地捧住他的脸，两指摩挲着耳后那块细腻的皮肤，“我和小树说过了，你这两天不舒服，他不会玩太过。”

“……”

江唯偏过脸垂下睫毛不去看他，等林庭深摸够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仔细地洗了一把脸，将他摸过的那块皮肤搓得发红。

等他洗漱完，手机里已经积攒了七个未接来电，备注很亲昵，却令江唯不寒而栗。

庭树哥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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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攻恶劣行径

第10章 电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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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不要弄太晚，明天还要上学。”

江唯回了个微信电话，那头很快接起，林庭树的声音离手机有一段距离，尾音上扬，气息有点飘，萦在耳边像一段烟。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宝宝。”

他那里很安静，背景音里异样的水声显得格外明显，像是水滴落下的声音，又像是黏液在指尖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