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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有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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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梁西朝把尤情抱进主卧浴室。
人放大理石台面,三两下把她衣服剥干净,抱进浴缸。
梁西朝这儿是全智能家电,回来路上就已经在手机操控好把浴缸放满水。
梁西朝站在浴缸边,手放到自己皮带卡扣,还没开始解,一道目光自下看上来。
尤情仰起头。
热气缭绕中的她不着寸缕,虽然有泡沫蓄在胸口,泡沫却是白透的。
欺霜赛雪,冰清玉润。
他想看的,每一寸都能尽收眼底。
灯光下,梁西朝长身玉立,衣冠楚楚,双眸却愈发幽暗。
骨子里冒出一点恶劣的肆虐欲,他忍不住地想要在她一身纯白如雪的肌肤上绘出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注视过久,尤情身体微微发颤,双眸不由自主露出一丝久违的防备。
她刚跟着他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小刺猬,明明青涩稚嫩却故作冷静,每每被他逗弄一下就会红透脸。
梁西朝敛去满腹阴暗欲念,薄唇玩世不恭噙着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想帮我脱?”
“……”
尤情那张脸被蒸汽热雾弄得绯红,她慢慢抱膝把自己蜷缩了起来,闷声说:“我自己洗。”
梁西朝半蹲下去,伸手蹭她脸,“害羞了?你身上我哪儿没见过?”
尤情还是这句:“我自己洗。”
她很少跟人顶嘴,但挺倔,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磨着他。
人还醉着,他要真硬来点什么,她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就是,挺不是人,虽然他没什么道德,虽然此前也不是没在浴缸里做过,但总归,他是吃软不吃硬的。
“行,你自己洗。”
梁西朝松了口,站起身。
梁西朝去了外间浴室,男人洗澡十分钟都算久,冲洗干净出来,梁西朝灌了两大杯冰水,接了个电话,进书房找了圈资料给对方发过去。
这会儿已经二十分钟过去,泡澡不宜太久。
梁西朝一把推开浴室门,果不其然,声称要自己洗的人靠在浴缸里睡着了。
梁西朝蹙眉啧了声,手伸进去试了下水温,还好开了恒温系统,倒也不冷,否则她一准感冒。
扯过浴巾把人一卷放床上。
刚沐浴完她一身肌肤吹弹可破,随便一碰都会留下印子。
梁西朝站床边垂眸紧盯,小腹快要热爆,他忽地俯身掐抬她下巴,撬开她唇舌尖粗暴探入,狠狠顶吮几下。
只可惜效果等同于以汤止沸,他现在更想狠狠干。她,反正她现在什么也没穿,反正她现在一点反抗也没有。
梁西朝从她身前抬头,深眸一扫她纯白小脸,半晌,幽幽地开口,“醒了再跟你算账。”
尤情是在轻微白噪音的动静下睁开的眼睛,她人坐在梁西朝怀里,准确来说,是趴在他胸膛。
梁西朝正拿着吹风机在给她吹头发。
“终于醒了。”梁西朝眉骨微抬,表情懒洋洋的。
尤情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目光仍旧带着迷离,她手撑他身上,缓缓直起腰,盯着他看了半晌:“梁西朝。”
“嗯。”
“梁西朝。”
他一笑,“在呢,有什么吩咐。”
尤情静默两秒,身子忽然一软趴回他怀里,声音极轻地说:“坏了……”
“?”
梁西朝简直被气笑,“一会儿说我变味一会儿说我坏,嘴里就没一句好话是吧。”
“灯笼,坏了。”
哦,是这个坏。
纸糊的灯笼本来就坏得快,梁西朝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明年再送你一个就是。”
明年他们合该一块儿过中秋,老宅一堆人热闹是热闹,但也吵得他头疼,还不如跟她两个人过。
尤情侧耳贴在他胸膛,眼里平静得有些空洞,明年,时移世易。
她问:“现在几点了?”
梁西朝抬了抬手腕,“十一点半。”
还好,时间还没过。
尤情双唇微动,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地说:“梁西朝,你要平平安安。”
她眼中清明一闪而过。
哪有半分醉酒的痕迹。
第20章 心高气傲 “小骗子。”
十二点, 下课。
学生拿上东西蜂拥而出,讲台上, 陈静文慢悠悠收教案,余光却在注视前方。
瞥见那道身影行至面前,就要出门,她温柔扬声:“尤情——”
尤情站定,对上她的目光,了然, “你和子衿先去食堂,不用等我。”
言怡:“啊……行。”
今天上课的教学楼紧挨学生宿舍,宿舍楼下就有家甜品店,刚下课, 学生大都往食堂去,店里人不多。
靠窗位置, 陈静文和尤情面对面坐。
“要喝点什么?”店员拿着点单平板走上前。
陈静文点了杯咖啡, 尤情要了杯温水。
“我教你的时间很短, 你不必拘谨, 大可以不把我当老师, 毕竟我希望, 这是一次心平气和的聊天。”
说罢, 略微紧张的反而是陈静文自己, 双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一口。
尤情始终背脊直立, 微微一笑, 窗外一缕薄光恰好洒在她侧脸, 竟衬出一丝雪山融化的恬静温柔。
察觉到她在释放善意,陈静文舒了口气,少顷又略带自嘲地说:“我现在这样, 是不是挺像电视剧里拆散男女主角的恶毒配角的。”
“不是。”尤情说:“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
陈静文一怔,面上有着明显的欣赏。
年纪轻,看人看事竟比她要豁达通透。
说实话,在不知道梁西朝和尤情的关系之前,陈静文挺喜欢尤情这个学生的,作业完成率很高,字写得漂亮,人也聪明,办公室里也常有其他教师对她的夸赞之词。
好学生老师都喜欢。
但前提是,她只有学生这一个身份。
尤情手机收到信息,言怡问她有没有那么快过去,不然干脆打包一份饭回宿舍给她。
尤情回了个好,抬头:“老师,您有话请直说。”
陈静文以前曾听自己母亲说过,她父亲年轻时也有过合心意的女孩子,到最后还是妥协和母亲联了姻。
这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常态,便是梁西朝的父母也是一样。
一个是高中校长,一个是医院院长,忙忙碌碌,一年到头见不到一面,有的只是家族体面,相敬如宾。
陈静文觉得自己已经挺幸运,起码,她对梁西朝有期盼。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跟着小五,你有你的难处。”陈静文望着尤情那张脸,漂亮和贫穷放在一起往往多灾多难。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察觉到自己这句话不自觉增添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