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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个试剂作用过去,他还是会为了工作忍辱负重和主角攻做兄弟的。

严圳手上松懈了下来,黏腻的目光就直直的盯着余怀礼,嘴上轻轻的说:“不会过去的……”

他并不是因为Omega试剂才想和余怀礼上床。

顿了顿,严圳又哑声说:“谁是最聪明,最会立耳的小狗啊?”

余怀礼条件反射的把耳朵立了起来。

反应过来后,余怀礼按了按自己的大耳朵,沉默了。

……可见严圳这个卑鄙小人在他发q期的时候,到底用这种话哄了他多少遍。

“我是、种族变异了。”余怀礼瞄了一眼掉线的直播间,心想幸好幸好,只要直播公司没发现就有回旋的余地。

他一边想,一边绞尽脑汁的说,“下城区的种族变异,你懂得吧圳哥。”

严圳笑了起来:“懂得。”

余怀礼忍辱负重的把耳朵弯了下来,尾巴轻轻的,一下一下扫着严圳的小腿:“现在给哥你摸摸,以后可就不给看了。”

严圳笑容更大,轻轻抱住了余怀礼,咬住了他的耳朵尖。

余怀礼:……?

得寸进尺是吧?怎么比狗还狗!

第25章 他不是严圳,他没有偷狗

洗手间里的空间本就不算大,也不知道严圳是故意还是有心的,他的信息素源源不断散发出来,几乎充斥着每一处角落。

犹如实质的冷杉味儿亲近又欢快的贴着余怀礼打转,熏的余怀礼时不时就要屏一下呼吸。

“不要啃我啊。”余怀礼皱皱鼻子,用力攥住了严圳得寸进尺想要摸上他腰的手,“都是哥的口水。”

严圳的分寸其实拿捏的很好,没有含的很深,只舍得含一下余怀礼的耳朵尖尖。

这是他在余怀礼易感期时留下的习惯,那几天他如果含深了,余怀礼不仅要咬他扇他,老大不高兴的说自己耳朵的会掉毛、打绺。

下次更是怎么都不愿意把耳朵露出来了,要耐心的哄他很久、夸到他满意才行。

严圳也听出来余怀礼没有真的生气,他松开嘴巴,又熟练的掏出手帕左右擦了擦余怀礼的耳朵:“我没有在啃你。”

“撒谎。”见严圳还要狡辩,余怀礼又使劲儿推了推他越凑越近的脸,“离远点,远点。你肯定要说这是在给我顺毛、按摩。就是撒谎。”

“还有——”余怀礼又说,“哥真的是,老是得寸进尺。”

他允许严圳摸摸自己的耳朵,严圳就要上嘴,他允许严圳给自己舔舔毛,那严圳就肯定不止只舔毛还要臭不要脸的舔别的地方。

比狗还狗的坏东西。

与此同时,严圳和他同时开口:“总是得寸进尺。”

余怀礼:……?哇噻

主角攻知道他要说什么,竟然还敢做的这么过分。

严圳看着他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又看他因为不高兴而竖起来的耳朵。

“不是说不记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吗?”严圳绿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与满足:“到底是哪只小狗在撒谎?”

余怀礼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没有撒谎,他是真不记得多少了。

如果余怀礼要是记得那些天里清楚的细节,估计会恼羞成怒,把严圳给就地打死。

但是余怀礼记不得,他挠挠脸颊:“嗯……想想还是能记得一点的。就这一点也足以让我发现哥你到底是多么的——”

“禽兽不如。”严圳显然被骂过很多次,完全猜中了余怀礼接下来要说什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视线下移:“是因为我经过你允许舔了你的蛋蛋吗?”

余怀礼看着坦然自若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的严圳,十分诡异的沉默了两秒,好歹按下来了想要抽主角攻一顿的冲动。

他觉得他跟现在打了Omega试剂、脑子里只能装下带着颜色事儿的严圳真的一点都说不到一起去。

说两句就要跟他开皇腔,好想拿马桶搋子给他嘴巴堵住。

“抱歉,我不说了。”严圳看着面无表情的余怀礼和他交叠在一起的耳朵,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现在把耳朵闭起来,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不都已经听到了吗,好笨。

可是余怀礼这种笨笨的举动都让严圳忍不住笑意,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余怀礼一举一动都能正好戳中他的心窝。

“反正圳哥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室友。”余怀礼完全不想知道严圳现在盯着他笑意盈盈的是在想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的下颌线绷着,语气强硬的说,“咱俩易感期发生的事,就当成一次意外,一个乌龙忘记吧。”

虽然严圳已经不是处男不干净了,给余怀礼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阻力,但是他也要按着严圳让他好好的跟诺尔斯在一起。

严圳眼睫颤动,他看着余怀礼沉默了两秒。

对于余怀礼来说,他似乎并不能接受和Alpha发生那种关系,于是就笼统的将它说成了一次意外、一个乌龙,希望彼此都忘记这些。

可对于严圳来说,什么意外和乌龙会让一个Alpha在清醒状态下连打了八针改变基因序列的Omega试剂呢。

Omega试剂带来的那些痛苦还在持续,但是现在余怀礼的话带给他的痛苦那试剂来的还要凶猛和难以承受。

只是同时严圳也明白,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改变余怀礼厌A同的想法。

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A同,他只是碰巧喜欢上一个与他第一第二性别都相同的人而已。

比较幸运的是,余怀礼看起来对感情方面不太开窍。

不止是Alpha,余怀礼好像对Omega和Beta都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刚刚说不搞Omega看起来也是发自内心。

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是受Omega试剂的影响,觉得他们都做过那么多遍后还能说他们可以做朋友。

不……

严圳喉结动了动,又想或许他现在也有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才会这样操之过急,害得余怀礼都生他气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哄好。

不能急、不能急。

距离毕业还有三年,他有大把够自己用温水慢慢煮余怀礼这只小狗了。

这样安慰自己的严圳却几乎把口腔里的软肉咬烂了,嘴里全是铁锈味儿。

他咽下口中的血沫,松开了抓住余怀礼手腕的手,又穿上了衣服,:“我听你的话,就、忘记吧……我们还是朋友。”

余怀礼这才如释重负的收起来了耳朵和尾巴,他瞥了眼重新连接的直播间,摸摸自己柔软的头发暗示说:“这个也忘记吧。”

严圳不知道为什么余怀礼像小狗似的,会有收放自如的尾巴和耳朵,但是莫名的,他不想,也不敢深究。

他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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