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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我掏出了手机,给温景打去了电话。
电话几乎在响的那一瞬间就被接通,但那边的温景沉默得可怕。
我结结巴巴的开口:“温,温景你还好吗?”
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温景应该是给他自己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以后他用一种明显压着怒气但又想假装不在意的语气问我。
“所以慕禾禾,你是跑了吗?”
额……这个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景,景景你还在酒店吗?”
温景又吸了一口烟:“是啊,毕竟套都没捡,我这种有洁癖的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扯了扯嘴角:“你不是没有洁癖吗?”
“哦,那是我骗你的,我就是有洁癖,我就是那种房间里有一点儿灰都能开除人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那,我现在过来?”
温景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非所问的问了我另外一个问题。
“屁股还痛不痛?”
“这个……痛吧。”
温景又吸了一口烟:“你自己在寝室休息,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那你——”
“我问题不大,我身体素质如何你是清楚的,你还不至于真的伤到我,倒是你,我们做过那么多次,对你来说昨天真的有些过了。”
第75章
温景到我寝室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写材料。
温景直接开门进来,再把一碗粥放我桌子上,一气呵成。
我都震惊了:“你,你哪来的钥匙?”
温景似笑非笑:“你猜。”
“你偷我钥匙偷偷配的?不对,你今天比我还晚醒。”
“那你继续猜。”
“你找宿管拿的?”
“呵呵。”温景冷冷一笑。
“我猜不出来了。”我其实很佩服温景的,他应该比我聪明,反正我是很难猜到他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温景现在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从上往下看依次是一尘不染的古灰色灯笼袖衬衫、紧致贴肉的黑色长裤、一双油亮的长筒皮靴。
他自己拉了一张我寝室里的椅子,跷起二郎腿双手抱胸,以一种很没有礼貌的姿势把油亮的鞋头对着我。
“吃饭了吗?”他问。
我摇头:“还没。”
“给你买的粥,吃呗。”
其实吧,温景在我面前一直都还挺有礼貌的,他现在这种态度,我纠结了看向他。
从腿往上看,嗯,挺好的,估计这一身都能抵我一年的伙食费,再往上看,温景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的皮肤青青紫紫的。
再往上看,温景的脖子上有着很明显的抓痕,甚至他的喉结处都有着红印——那是我昨天用力掐的。
我昨天光顾着发泄虐待人,如今看来确实有些有些对不住人。
“温,温景,你还好吗?”
“嗯?”温景抬起凤眸看向我。
“就是我掐你的伤。”
我心里默默念着:当然还有你的小兄弟,那么好一个兄弟,被我又捏又打还重重的掐萎了好几次再逼它重新精神拿来用……
“没什么大不了的,吃你的粥。”温景表情淡淡语气倒是缓了一些。
“谢,谢谢啊。”我打开温景给我带的粥,里面的碗勺居然都是瓷的,愣了一下,盛了一口送进嘴里,“这不是外面卖的粥?”
“嗯……让家里管家送的,本来你要是不跑我也可以带你回去亲自煮给你吃的。”
我尴尬笑笑,继续埋头吃粥。
粥大概喝了一半,温景扭捏着开口了。
“咳,你还好吗?”
“啊?”
“咳,我们昨天做了那么多次,我带了药过来的,要不要我给你上。”
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还好,我还好。”
昨天我主导,不是温景想停就能停的,套都扔了十几个,温景浑身都是汗,我还要求温景继续动,不动就掐他甚至扇他耳光,我采用的姿势基本都是我坐在温景身上压制他的姿势,这种姿势上面的人愿意动一动还好,要都靠下面的人努力,说实话挺虐待人的。
毕竟昨天我是真的没怎么动,额,不对,我抓人掐人扇人耳光的时候手动得还挺好的。
我就说温景以前怎么这么爱弄我……
“你身上的伤,涂药了没?”想了一下我问了一句。
“涂了。”温景没好气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我不再说话只顾吃粥,把温景带来的粥吃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了以后我才想起另一个问题:“你,吃饭了吗?”
“吃了。”温景语气又不好了。
“好的,好的,我一会儿还有课,我去上课的时候你要待在我寝室吗?”
温景吸了一口气:“慕禾禾,你不能请假吗,这破课非上不可吗?”
我有些纠结:“挺重要的课,老师要求很严,说只要敢旷课她就敢挂人,温景,我真的很想毕业,我真的很想拿到那张张该属于我的学位证。”
温景沉默了一阵儿,然后用命令的语气对我道。
“自己把裤子脱了,在书桌上趴好,屁股撅好。”
“你,你还来?”我不是不相信温景的实力,只是我昨天搞得太狠,我保证他的小兄弟现在一定是肿的。
“我检查你是不是真的能去上课。”
我不是很想让温景检查,沉默了起来。
看我沉默不语温景威胁道:“不愿意就算了,只是我保证你今天一步都踏不出寝室。”
“你不能这样!”
“我能,禾禾你知道的,我能,你想想再亲密的事我们都做了,只是让我看看,看看那个地方到底好没好又有什么?”
我几乎咬破了唇,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
……
其实那个地方还是有一些肿的,但因为是我掌握全场,所以它肿得很有限度,比起温景绑我玩的时候情况要好上不少,但我认为这种情况我是可以去正常上课的。
当温景微凉的手指顺着股沟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温景:“肿了。”
我:“还行。”
“你没有涂药。”
温景说完,我就感觉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被那根微凉的手指抹了进去,我疑惑的回头就看见温景在给我抹药。
额……
抹完了药,温景去洗手,我穿裤子。
等温景洗完手,我也穿好裤子。
“我说不严重吧,我可以去上课了吗?”
温景没有回答我,而是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林叔叔吗,我温景,我一个朋友生病了,想拜托您帮忙请个假。”说着温景瞥了一眼我贴在墙上的课表,“慕禾,大二的,十点钟,邢若绯老师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