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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东西啊,他配吗?万一被俞昼知道了怎么办?

配啊!怎么不配了!

宪法里又没写“俞昼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不可在梦中亵玩”,他做这个梦又不违法。

俞昼要是发现了,又不能报警把他抓起来。

沈惊面色一会儿晴一会儿阴,正在经历天人交战。

浑身的热气褪去后,贴着大腿根的就是一片冰凉,又湿又冷。

沈惊咬着嘴唇,撇下嘴角,觉得太羞耻了。

就算不违法,但这样肖想俞昼,总是有种很不道德的感觉。

但旋即,他又咬着手腕上的疤,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不道德就不道德喽,反正他本来就没有道德。

以前想着抢走齐知舟,现在想着抢走俞昼,他有什么道德,他是世界上最没有道德的人。

这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沈惊总算释然了。

他偷偷摸摸地去洗衣房搓洗内裤,拎着小布料去晾衣房,却发现他晚上才洗的一条布料不见了。

明明就挂起来了,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沈惊依次打开几台洗衣机和烘干机,找到了掉在里头的一条袜子,就是没有他的布料。

靠,原来还有人比他还不道德,就是那个偷内裤的贼!

沈惊疑神疑鬼地朝花园里瞅了瞅,黑黢黢静悄悄,没有小偷潜伏进来。

那会是谁偷的呢?

他眼前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些画面,俞昼攥着他消失的几条小布料,像攥着什么稀世珍宝。

该不会是......

一阵风吹来,沈惊一个激灵,被自己这么滑稽而荒谬的念头恶心到了。

这风真有病,大半夜的吹啊吹的,肯定是风把他的内裤吹跑了。

沈惊接着回去睡觉,为了不做长尾巴的梦,又裹着被子睡到了地上。

·

第二天大清早,吴阿姨从老家回来了,她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吭哧吭哧就开始做早餐,紧接着又收拾卫生。

赵管家给花园浇水,沈惊被水管哗啦啦的动静吵醒了。

歇了几天假,都不习惯早起了。

沈惊想到要上学就不爽,面容阴郁,一张脸沉的仿佛能滴出黑水来。

因此,当他打开杂物间房门,看见吴阿姨时,没能第一时间调整好表情,眼神阴鸷的活像是来索命的黑阎王。

吴阿姨正用手持吸尘器清理地毯,被沈惊这个眼神吓得手一抖,吸尘器掉在地毯上,发出“嗡嗡嗡”的噪音。

沈惊立即弯起唇角扬起笑容,欢欣雀跃地小跑上去:“吴阿姨,您回来了呀?您几点到的家呀?”

吴阿姨弯腰捡起吸尘器:“你这孩子,一惊一乍的,是不是想吓死我。”

沈惊扭扭身子,弯着眼睛笑眯眯:“我也是太开心了,一睁眼就看见您,能不高兴吗?”

“说瞎话!”吴阿姨瞟了瞟沈惊身上穿着的一套新衣服,酸溜溜地说,“你现在的待遇可比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强多了,先生订婚那天没把我带上,倒是把你带上了。我表侄女就在那家酒店干活,还问我俞家是不是多了个小少爷呢。”

说到后面,后槽牙都咬在一起了。

沈惊在心里直呼真好玩。

他抿了抿嘴唇,落寞地垂下眼睫:“阿姨,你都不知道,那天我有多难受......大家都在说潇潇姨心善,这么重要的场合,连我这样的下人都带在身边。我也知道潇潇姨是对我好,可是我......我听着大家那么议论我,我真的很难过......”

边说边用手背蹭了蹭眼睛,没有眼泪,倒是有眼屎。

果然,吴阿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安慰地拍拍沈惊后背:“那个女人就是那德行,踩着别人拔高她自己,你也是年纪小没心机,成了衬托她的玩意儿了,可怜见的。”

沈惊语调艰涩:“吴阿姨,还是你最了解我,最知道我的心。”

吴阿姨说:“没事了啊,别哭了,那个女人往后成了俞家的女主人,你遭罪的日子还多着呢,现在哭什么?刷个牙洗把脸,赶紧去吃饭。锅里有海参,我做给少爷的,你自己去拿一条吃,偷偷的啊。”

沈惊“嗯嗯”两声,感激地抱了抱吴阿姨。

海参这种食材也算是给他吃上了,往后得多讨吴阿姨欢心。

·

沈惊吃海参前心情美美的,吃到海参了心情烦烦的。

有钱人就吃这玩意儿?

滑不溜秋的,软不啦叽的,还没滋没味的,他还以为大鼻涕滑嘴里了。

吃吧,吃不下去。扔吧,又舍不得。

沈惊拿了块腐乳拌了拌,才把剩下半根海参吃完。

他拎上书包出门,恰好碰到俞昼晨跑回来,身上沾着湿漉漉的青草气息,身后还跟着小狗。

“哥哥,”沈惊挥手和俞昼打招呼,热情地说,“你去遛晶晶啦?今天天气还行吧。”

俞昼用汗巾擦了擦额头,淡淡“嗯”了一声。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沈惊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撇撇嘴,朝俞昼翻了个白眼。

有病吧,死装死装的。

昨天晚上是谁顶着他的,天一亮就在这儿玩冷漠。

若即若离又若即再若离算是给俞昼玩明白了。

沈惊冷着脸,恶声恶气:“哥哥,拜拜。”

小狗欢脱地围着沈惊打转,尾巴翘的老高,像个雨刮器似的左右乱晃。

沈惊爽了,谁还不是个高傲的小王子了,他也是有舔狗的。

他抬脚刚要走,手腕在身侧被攥住了。

俞昼刚运动完,掌心很热,带着一层薄汗。

沈惊有点被烫到了,他扭头看着俞昼:“哥哥,你别抓我了,你身上全是汗,脏死了。”

俞昼弯腰凑近沈惊:“沈惊,我脏吗?哪里脏了?”

Alpha气息将沈惊整个包裹住,他仰了仰后腰,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一脚踩在了俞昼的白色球鞋上,挑衅地盯着俞昼的脸,嘴唇开合,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脏、东、西。”

心脏在胸膛里疯狂跳动,沈惊做梦都不敢想,有一天他会用这三个字形容俞昼。

总是在二楼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大少爷俞昼。

俞昼忽然笑了。

晶晶又跑到俞昼脚边,亲昵地蹭着俞昼的裤管。

沈惊就像一个刚刚取得了胜利的骄傲将军,乘胜追击:“晶晶,离脏东西远一点。”

俞昼那时对他说过的话,被他原原本本用在了俞昼身上。

仿佛他们的身份地位互换,现在处于高位的那个人,变成了沈惊。

俞昼漆黑深邃的瞳孔里闪过愉悦的光,他微微放出一丝信息素:“沈惊,你学坏了。”

沈惊鼻尖捕捉到了醇厚的酒味,他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沮丧地意识到,俞昼想要压制他,简直是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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