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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随你的喜好,布置你的房间。”

沈惊故意把行李箱弄得“砰砰”响,阴着脸说:“哥哥,你就变成死人吧,我不会再心疼你了。”

心疼男Alpha就会变得不幸,呵呵。

·

沈惊很不爽,没耐心仔细整理了,提溜起身边的行李袋,泄愤似的把里边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然后,在俞昼的注视下,两块板砖“咚咚”砸到了地上。

沈惊:“......”

忘了板砖被塞进这个袋子里了,真完蛋。

俞昼面露疑惑:“沈惊,这是什么?”

沈惊扯了一件衣服盖住了板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哥哥,这是板砖,你没见过啊?”

“我知道这是板砖,”俞昼眉梢轻抬,“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沈惊纠正道:“哥哥,我没有随身带着,我上学就不带。”

俞昼轻笑一声:“你把板砖放在房间里,是有什么用途吗?”

“板砖还能有什么用途,盖房子啊。”沈惊斜眼瞟着俞昼,用责备的语气说,“哥哥,我在帮你攒房子。你都还没有你自己的房子,我要是你,我真的笑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俞昼抬手摩挲两下喉结,似笑非笑地说,“好,那就谢谢沈惊了。”

沈惊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就蒙混过关了?

俞昼真相信啦?就不继续追问啦?

感觉俞昼也不是很聪明嘛。

沈惊赶人:“哥哥,你别杵在这里了,你不忙啊?你没有自己喜欢的事情要做吗?”

他很烦躁,俞昼发现了他的板砖,就好像发现了他脏兮兮的过去。

有家不能回,时常睡在垃圾桶旁边,浑身臭气,抱着板砖自卫,以致于现在没有砖头他就睡不安稳。

沈惊想拿着板砖往俞昼脑门上来一下,让俞昼忘记他看见过板砖的这段记忆。

手腕上的疤痕隐隐作痛,他隔着衣料,用板砖磨蹭手腕内侧。

俞昼转身离开。

沈惊张了张嘴,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真走了啊......

他咬着手腕,黑沉的眼底一点点浮起阴霾。

·

大约一分钟后,俞昼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两个抱枕。

沈惊古怪地笑了笑:“哥哥,你又来干嘛,赶都赶不走。”

俞昼走了进来,淡淡瞥了眼沈惊手腕上湿漉漉的咬痕。

沈惊条件反射地把手压到屁股底下。

但俞昼没有说沈惊有病,也没有问沈惊为什么这么做,他蹲在沈惊身边,拉开两个抱枕的枕套,把枕芯里的棉花取出来一部分,接着把两个板砖分别装进枕套里。

沈惊瘪着嘴:“哥哥,你在干嘛。”

“刚好找到两个尺寸差不多的抱枕,”俞昼拍拍两个抱枕,煞有其事地说,“把你攒的砖头保护好,以后盖房子用。”

沈惊有点想哭了:“哥哥,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俞昼揉了揉沈惊的脑袋:“你说呢。”

沈惊想了想,有点害羞:“你对我这么好,是你应该做的呗。”

俞昼:“......”倒也没错。

刚才还阴沉沉的沈惊忽然变脸,得意得像一只花孔雀:“不然谁和你偷情啊,你连房子都没有,你去相亲都没什么竞争力的。”

俞昼捏了捏鼻梁:“收拾东西吧,我让吴阿姨来帮你。”

·

沈惊病了将近一个月,俞昼一回来,他就全好了。

又过了两周,俞昼带沈惊去齐知舟的研究所做检查,沈惊和齐知舟说起这件事,手舞足蹈:“知舟哥哥,我感觉就和见鬼了一样。”

齐知舟将针头扎入沈惊的血管,笑容温和:“小惊,其实你并不是感冒。”

沈惊反驳:“怎么不是感冒了,就是。”

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像睡不醒似的,整个人昏昏沉沉,浑身无力,还总是打喷嚏流鼻涕,时不时就发热。

齐知舟一边抽血,一边说:“是一种信息素依赖。”

沈惊不懂:“什么意思啊?”

齐知舟用易于理解的表达来解释:“简单来说,你的腺体本来就发育迟缓,在用药期间又受到了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影响,所以会对这个信息素产生一定的依赖性。长时间没有得到信息素的安抚,会出现一些不适感,这是正常的。”

沈惊挺郁闷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肯定是俞昼信息素失控那次造成的。

这也太羞耻了,而且还是被齐知舟给诊断出来了。

“我被我哥哥的信息素影响啦?”沈惊有点心虚,不自觉放大了音量,“知舟哥哥,我和我哥哥是清白的!”

齐知舟忍不住笑:“嗯,我相信了。”

沈惊撇撇嘴:“要是你早点答应我的追求,也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齐知舟示意沈惊解开衣领,他要为沈惊检查腺体:“说起来,你已经好久没有给我发睡前消息了。”

沈惊说:“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情话,你都没答应我,我心灰意冷了呗。”

其实是因为他变心了,他现在不喜欢齐知舟了,忙着和齐知舟的未婚夫偷情呢。

齐知舟故意逗他:“小惊,你现在有新的追求对象了吗?”

沈惊抓抓大腿,这怎么说呢,有点不好说啊。

“知舟哥哥,你晚上有安排没?”他生硬地转移话题。

齐知舟心里好笑,顺着沈惊的话说:“暂时没有。”

“哦哦,正好我也没安排,”沈惊说,“那我就不约你了,我们各自安好吧。”

·

沈惊从诊室出来:“哥哥,我检查好了。”

俞昼和另一个人站在窗边交谈,他把一份文件交到了那个人手里。

听见沈惊的声音,那人转过身来,乌眉黑发,英气逼人,是边朗。

“小孩,好久不见。”边朗懒洋洋地抬了下手。

沈惊诧异地问:“你头发怎么变黑了?”

边朗说:“染回来了。”

沈惊不太满意:“还是原来那个颜色好看,有特点。”

边朗:“那你自己染一个。”

沈惊有点心动,他问俞昼:“哥哥,我能染吗?”

边朗嗤了一声:“这么点小事,还要问他啊?”

“对啊,”沈惊理所应当地说,“吃软饭不就是这样。”

哥哥是天,哥哥是地,哥哥是他的全部。

俞昼双手插着口袋,淡淡道:“不能。”

沈惊冷笑:“哥哥,你没有一点品味。”

哥哥像个傻|逼似的。

齐知舟从诊室出来:“什么品味?你们在说什么?”

俞昼说:“知舟,辛苦了。”

齐知舟笑着摆摆手:“和我还客气什么。”

老夫老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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