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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那些夜晚光顾的地?方,也算是一种圆梦。”

梁泽笑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岑依洄带了妩媚精致的成熟扮相,他的眼神渐渐暗下,心中浮现的念头越来越清晰,他想:周惠宣押宝的眼光毒辣精准。

周惠宣当初带岑依洄到梁家,明里暗里旁敲侧击,向梁世达吹风,希望梁世达多带岑依洄在公开场合露面。话里话外,总想把女儿?往外推销。

连梁泽也被委婉拜托过?,“麻烦多带新妹妹认识你那些圈子?里的朋友”。

彼时梁泽心高气傲,懒得搭理周惠宣母女攀高枝的念头。看在二叔老房子?着火,鬼迷心窍的份上,容忍这对母女住进梁家,已是他最可客气的态度。

梁泽原本以为自己掌控着如何对待这对母女的主动权,结果反而是他折戟。

见证岑依洄一天天成长,就像在见证一株名贵花种悄然?发芽。可预见的将来,她会肆意盛放,不断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梁泽心想,自己只是比别?人幸运一些,更早地?抓住机会,把岑依洄牢牢框进属于自己的地?界。

如果周惠宣没?有弃养女儿?,或者,如果他没?在岑依洄无家可归时出手相助,必定会出现其他男人,愿意付出与他同样多的时间精力?,去?爱护她,再顺理成章得到她。

幸而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因为岑依洄的情感生活,已经被他太早介入,用激烈大胆的方式填满交融。

想到此,梁泽心神皆动,捧起岑依洄的脸。

岑依洄闪过?一丝拒绝,迅速躲开:“梁泽哥哥,现在接吻,你会吃到口红。”说着从报里抽一张湿巾,轻轻按在嘴唇上,“等我一下。”

梁泽从容地?近距离欣赏女友卸口红的步骤,等她擦干净,他突然?变转方向,猛地?吻住她细腻清香的脖颈。

岑依洄微仰着脖子?,气息不稳,手指插入梁泽发丝,再次提醒:“不要在这里,上楼。”

梁泽重重咬了一口,打好标记,牙齿才舍得缓缓离开她单薄的颈部皮肤。

岑依洄怕擦枪走火,几乎逃似的从梁泽腿上爬下去?,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后脑勺砰一响突然?撞到车顶。她“啊”地?一声,捂住脑袋。

梁泽的随即直起身,手掌覆住她的:“撞疼了?”

岑依洄疼得眼前一黑,嘀咕道?:“我就知道?早晚会撞到,跑车座位空间还没?驾校的车舒服。”

梁泽揉了揉她的头,好脾气道:“你不喜欢,那我换车。”

语气听着郑重其事,岑依洄毫不怀疑,梁泽是真打算大动干戈把跑车换掉。她抬头,触及梁泽温柔的神情,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吻她的模样很强势,宠溺的时候又好像根本没个度。

岑依洄被眼前男人迷得七荤八素。

她告诫自己:不准继续沉迷男色,否则梁泽提出想在车里做,她昏头昏脑一定答应。

岑依洄克制地?挪开眼神,从梁泽腿上下来,穿鞋。

电梯从一楼升到十?五楼的短短十?几秒,足够岑依洄做好心理建设。推开房门,进了玄关,她和?梁泽几乎同一时间抱住对方。

对视的那一刻,双方看到彼此的渴望。

岑依洄轻咬了咬唇,随即主动吻上去?,梁泽更快一步地?张嘴含住。

空气中回荡呜咽低吟,吻了许久,两人距离稍稍分?开。

岑依洄哑着嗓子?:“等我先把妆卸了。”许是感受到梁泽的急躁情绪,她补充着安抚:“卸妆很快的。”

“别?卸,”梁泽暧昧地?打量岑依洄的妆容,“裙子?也别?脱,就这样让我来。”

岑依洄有点懵,裙子?不脱,难道?她用手帮他?

事实上,她永远猜不透梁泽对于搞花样的热衷。

裙子?不脱,但?裙子?底下的贴身衣物,从玄关地?板一路落到客厅。

-

结束时,岑依洄那条吊带裙仍然?完整的在她身上。

只是一根带子?在肩膀,另一根掉到了手臂,原本光滑的布料皱皱巴巴,呈现被揉搓后的凌乱痕迹。

岑依洄真服了梁泽,他把一条专柜购入的正经吊带裙,直接玩成了情//趣//道?具。

梁泽离开岑依洄身体时,又?喊一句“依洄”。

岑依洄听见自己的名字,浑身忍不住打冷颤。梁泽今晚不知什?么癖好,总在最兴奋的时刻喊她名字,一遍遍喊“依洄”,仿佛在一遍遍确认“依洄”的归属。

梁泽快活完,体贴道?:“我抱你去?洗澡。”

岑依洄神情复杂地?睨他一眼,总觉得梁泽从头到脚都写满了“不怀好意”。她勉强从沙发撑坐起身,坚持独自洗澡,进浴室后随手落了锁。

门外听见落锁声的梁泽,揉了揉鼻子?,无声地?笑起来。

岑依洄立在镜子?前检查妆容状况,她出过?汗,生怕妆容晕染得像个“女鬼”,但?实际情况比她预想中好,甚至在浴室潮湿的氛围灯光中,晕开的妆容别?有一番风情。

梁泽刚才的激烈,表明他应该也是极喜欢这样的妆容。

岑依洄剥下吊带,裙子?如柔荡的波浪滑落身体,堆积在浴室地?砖。她抬脚离开衣服堆,进入淋浴室。

梁泽晚上还有工作处理,岑依洄先回卧室睡觉,中途梁泽进来过?,躺在床侧,陪她聊漫无边际的天。

岑依洄也不清楚是在梁泽哪句话后昏睡过?去?的,模模糊糊中隐约察觉,床铺另一侧的温度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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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月份,通常是申城的梅雨季节。

后半夜,岑依洄在梦乡里,被密集拍打窗台的雨点吵醒。她轻睁开眼的瞬间,嗅到沉闷湿润的气味。

这场夜雨是梅雨季到来的信号,江兰湾的房子?临江,风和?雨交错的声响分?外清晰。

已是凌晨两点半,梁泽竟然?还没?回卧室。

岑依洄穿了拖鞋出门。

客厅无人,书房底下的门缝倒是漏了一丝光亮。岑依洄敲门,听到梁泽说“进”,同时还有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

岑依洄推开书房门,梁泽迎上前:“怎么醒了?”

岑依洄言简意赅:“下雨。你还要忙多久?”

“快好了。”梁泽拨弄她的刘海到耳后,“我先陪你回去?睡觉。”

岑依洄摇了摇头,“不用,我陪你工作。”

梁泽的书桌堆满中文和?英文资料,岑依洄知道?梁泽一直有和?赵及川开投资公司的打算,但?对于具体业务,不甚了解。

“梁泽哥哥,这些资料我能看吗?”

“当然?。”

岑依洄随手抽了份文件,草草过?一眼,都是政策相关文件,有关金融创新、新能源政策、制造业升级出口的退税政策,还有一些重要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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