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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在他的侧脸上,挺拔的眉骨下是深邃的眸子,一心专注无旁骛。

而紧张的心绪一旦褪去,花漓那点禁不起考验的小心思就开始翩翩然。

盈盈的双眸放肆粘在林鹤时身上,明明一身的清冷感,可那双敛长的凤眸偶尔眯起时,若有若无的漫不经心随之流露,好像克制与放纵只有一线之隔。

这对花漓而言无疑是用爪子在心上抓,也怪不得她总想去撕开他的清冷,好好瞧瞧。

共处一室,夜深人静,几个字在脑海里打转。

难得良机!

花漓抿抿舌尖,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这回幸亏有你。”

林鹤时顺着声音的来处低下眸,仔细看她,乌眸盈润,眼尾流弧轻扬,水光与烛光在眼眸中交汇流转。

陆知誉也好,白石先生也好,看到的不过是她的一面,只有一面。

而她情姿摇曳,勾缠撩人的模样,只有他见过而已。

这个念头,如同一捻引线,点燃他体内那缕自看到花漓那刻就生的渴望。

花漓轻扇着眼睫与林鹤时对视,自信自己已经将最娇媚勾人的一面展露。

又是这般夜朦胧,月也朦胧的情景,难道他还能做柳下惠不成。

看到林鹤时微启开唇,花漓已经想了好些他会说的话,最不济就是故作镇定说无妨,要是能含情脉脉些,就再好不过了

“墨没了。”林鹤时说着移开目光,探手拿起墨棒研墨。

冰冷到不近人情的三个字,直接打碎了花漓心中的浮想。

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他的袖子,“等等。”

林鹤时垂眸,瞧着那只攥在他袖上的小手,幼白纤细,离他的手臂只有方寸距离。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将手攀上来,会是怎样的感受。

那是会他沉迷的舒适,也如同警钟,提醒他……需要再尝试。

他看着那只手,低声说:“还只是形似,远远不到可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书呆子!

花漓气得咬牙,还不能表现出来,“那我来帮你研墨。”

细指搭上林鹤时的手背,如同一尾细细的小蛇不断缠紧,不像勾引,更像是撒气。

感觉到林鹤时的僵硬,花漓气才消了一些,另一只手的食指,贴着他的指腹钻进去,将墨棒勾出。

花漓也不走过去,就将身子俯在他和书桌的缝隙间,微倾的腰抬高了臋线,勾出的圆弧不经意撞在林鹤时腰侧,衣裙上的绣花蹭过他的腰带。

林鹤时压紧舌根,往后退步。

“林大夫。”花漓适时出声,“你看看这墨是浓了还是淡了。”

脸庞微微侧着,水眸轻蹙望着手边的砚台,下颌与脖颈勾出旖旎的线条,口中愁语着,唇瓣一张一合,末了,又微微撅起。

说是妖精也不为过。

“这样就可以。”林鹤时声音很轻,轻到听不出情绪,只有眸里不断翻涌出暗色。

“这怎么能马虎。”花漓看似认真的声音里藏得满是坏心,“快帮我看看。”

林鹤时慢慢抬眸,视线沿着她娇躯所呈的弧度游弋,他不会去碰花漓,那她来,就是最好的方法。

既然各有目的,他也无需客气。

林鹤时缓缓低身。

花漓抿唇偷笑,“怎么样。”

自身后压下的药香缠绕住她,温雅之下暗藏的强劲让花漓有一瞬迷蒙。

“……尚可。”声线自唇间淌出时微微带颤。

那是身体在渴望的激动。

林鹤时眼眸轻眯,还没有习惯呐,看来,得再多一点。

视线触及花漓垂散在背后的青丝,几缕发尾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他腰带处,缠进了缝隙。

灯火将林鹤时的瞳眸照成琥珀色,暴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莫测,他缓慢后退,“我接着写。”

接着逃吧,花漓在心里嘀咕。

发丝牵动出痛意,听她小声抽吸,林鹤时折眉问:“怎么了?”

花漓吃痛回身,两人的目光一同落下,见是自己的头发缠在了林鹤时的腰带上。

立即如同抓到把柄,装着很疼样子,声音颤颤,“好疼啊。”

林鹤时抿唇顿时不敢再动,“我来解开。”

“你别又弄疼我了。”花漓埋怨着自己动手。

腰带平整其实很容易就能解下,她顾意磨磨蹭蹭,用手指勾住一短,悄悄揪紧。

腰身被束缚,花漓指上的温度更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穿透力衣衫传到林鹤时身上,远胜以往的敏感和舒适接踵而至。

林鹤时声音粗噶下沉,“好了吗?”

花漓玩的不亦乐乎,“没呢,缠得好紧。”

说完还不忘仰头无辜的看看林鹤时,“扯得我好疼。”

一个个疼字敲在林鹤时耳畔,竟似一种难言的暗诱,引得他身上的热意更甚,愈渐不能控的失常挑出心底的戾气。

探手一把扼住花漓的手腕,明明细弱的不堪一折,怎么会如此尖锐的让他失控。

手腕被握住的那一刻,花漓只觉窃喜,林鹤时终于克制不住了。

可紧接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就烫的她颤了颤,那股不知从何起强劲的气息又绕了上来。

“林,大夫。”花漓声音讷讷。

“我来。”林鹤时低声说着,将手指绕进花漓的发,青丝绕在他指上,那条往心里钻的小蛇在这一刻具象。

柔腻的缠绕,带出透骨的酥痒,让林鹤时呼吸都在发抖,另一只手将花漓的手腕握的更紧。

腕上的束缚让花漓竟有一种难以招架的无措,好奇怪的感觉。

她怯咬住唇,去看箍着她的那只手,林鹤时虽是书生,但男女力量悬殊,大掌轻而易举就将她的手腕包裹,长指的关节绷的极紧,像是在压抑,干净白皙的皮肤下隐隐透着出薄红,充斥着让人心弦发紧的暗昧。

花漓呼吸了一下,沉幽的药香蹿入鼻端,都变得异常缥缈,让她感到莫名的晕眩。

她忽然就忘了该做什么,看着林鹤时一点点挑开她的发丝,竟也长出口气,心脏在胸膛内跳的有些快。

花漓不解的皱紧眉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暗暗去看林鹤时,看他眼尾薄红,目光凝锁发怔,得逞的欢喜把心里的怪异压下。

花漓用指尖轻捋着解下的发丝,目光悠悠望向林鹤时的手:“林大夫,你的手好红,可是勒着了?”

林鹤时虚微屈指,静默看着自己泛红的指尖,何其的难堪、可耻,可他胸膛里怎么如此激奋。

“……我也不知道,也许。”流长的凤眸轻抬起,看向花漓的目光里噙着似白玉被红尘玷染,打破禁忌的迷惘。

还有一抹稍纵即逝的危险。

花漓没来由的心口发紧,心脏又一次跳错了频率。

花漓咬唇暗恼,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林鹤时分明乱了心神,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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