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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参与方式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你们可以咨询一下官方。”
一方转头,一脸震撼:“私人包场,那我为什么在这?”
另一方怀疑人生:“这下真成了网上说的地球NP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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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为知原本还在思考什么叫“问问海盗船的老海蒂”,谁又是这个“老海蒂”,在抵达海盗船的设施旁,她的困惑有些明悟。
海盗船旁边的游客分为两拨人,一拨人排着队,视线却聚焦于另一拨人身上。后者围成一圈,圈里传来抑扬顿挫的人声。
“海蒂我啊,那时候顺势一蹲,就躲过了海怪的攻击——”
戴着夸张宽大的深色帽子,一身船长打扮的老妇人手上抛掷着金币,坐在人群中侃侃而谈:“它的脖子可真长,横扫过来时,都能听见扫动气流的声音!”
一旁的人群听得津津有味,举起手机正在拍照记录,就在这时,老妇人的声音突然一顿,随即抬头,一副惊喜的模样:“小南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于是他们齐齐朝一个方向看去,便和才凑了上来,还没听上几句的谢为知对上了视线。
人群往两边挤一挤,顺利分出了一条道,视线来回在两方打量。
等一下,谢为知心想,不是说人生没那么多观众吗?
她低头在手机上敲几个字,淡定回话道:“海蒂女士,我们种的南瓜被水怪吃了,听闻你曾有击退水怪的事迹,想问问你有没有阻拦水怪的方法。”
她甚至有意识地模仿了售货员的说话方式,万分配合地接上了对白,力求让大家的对话在同一频道上。
其实必要时刻,她的信念感也挺足。
旁观者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他们一方面觉得这是配合的NPC,又疑惑来人为什么穿着一身常服,和海盗对话总让人感觉出戏。这时候,自称海蒂的妇人站了起来,非常震惊:“水怪!真是糟糕,你们的南瓜可是今年南瓜比赛的冠军!”
“看来所有NPC都知道这件事。”礼明栎在旁边小声吐槽。
“让我好好回忆当年发生了什么。”海蒂沉吟片刻后道:“战胜海怪需要无穷的勇气。小南小姐,你们是否愿意和我再上船,重见那段场景?”
这不就是坐一次海盗船吗?谢为知看向一旁已经清空游客的设施,恍然大悟:“这样玩是吧?”
还有情景剧嘞!她眨眨眼,试探性地回答:“那回忆回忆?”
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她与礼明栎二人、海蒂先后登船,后者这时高呼:“请小南小姐、众位水手和我一同战胜风暴,抵御海怪,再现当年的英姿!”
下面排队的一个人非常配合道:“哇哦哦哦哦哦!”
“我觉得三岁还是大了点。”谢为知这时转头看向礼明栎,小声地说:“要不然还是两岁吧。”
礼明栎语气幽幽:“你刚才接话接得那么顺畅,现在说这一点都没有可信度。”
谢为知面色忧郁:“想当年我才两岁,就已经开始学习如何分辨出最好的南瓜。今年终于培育出了冠军,夺冠南瓜却遭此横祸……”
这时候站在谢为知旁,欢迎着所有登船游客的海蒂低头宽慰道:“小南小姐不要担心,我们这一船可都是顶顶的好水手,有需要帮忙时随时叫我,感谢你送给大家这么好的南瓜种子。”
谢为知眨眼,已经很是熟练:“不用谢。”
她和礼明栎相视几眼,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从海盗船开始,二人去的每一个游乐设施,都有与主题非常相符的NPC蹲守一旁,陪同游玩,其言辞之诚恳,态度之热情,信念之坚定,简直让人叹为观止。除了这些角色以外,其他遇见的NPC都亲切地叫着“小南小姐”,每个人都有一段与她们的往事,让谢为知都有些佩服策划人的效率了。
“南瓜通杀全场啊。”礼明栎感慨:“水怪怎么都想象不到,它犯的最大的错是吃了一个南瓜。”
纵观二人整场游玩,有几个设定屹立不倒,至今还在发挥作用,一是小南小姐是小镇(也就是世界)最好的人,二是小南小姐的南瓜是小镇最好的南瓜,简直贯穿始终。
甚至她们还发现了一个后续插入的设定:“小南小姐从两岁时就开始学习分辨南瓜”。第一次听到这条信息,礼明栎笑都要笑死了,很明显她俩在这边玩,背后有人在同步写故事,她们的反应也成了故事的一部分。
“其实按照目前的信息,还不一定是水怪吃了我们的南瓜。”谢为知颇为认真地分析:“并且水怪出现的原因也没确定,UFO,远古物种,实验室培育和造假都有可能。”
“水怪”的设定很讨喜,起码对于谢为知来说如此,也确实调动了她的探究欲。连逛景点她都愿意把介绍听完,NPC的所有台词她更是记得一字不落。
“所以这个谜题有时间限制吗?”礼明栎突然想起来:“夜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活动?”
“导演应该会把控剧情进度?要是我们解不了谜题,他准备让谁解?”
谢为知看了看渐黑的天色,又查看了一眼手机,四点三十二。
“五点才是真正的夜场呢。”她语气深长道。
第29章 下辈子还跟你。
一切的骤变从音乐开始。
空灵的童声自路灯顶端倾泻而下, 铃铛摇动,水琴悠扬,树上挂着的彩灯瞬间亮起了幽幽冷光,地面的装置也释放出乳白色的雾气。
随着日场的游客离开, 园区逐渐变得冷清, 却又在某一刻陡然热闹起来,音乐、灯光、夜场的游客, 以及妆容奇异而夸张的NPC, 氛围逐渐变得奇幻怪诞。
和夜晚一同到来的还有两人的装备——两件更为保暖的外搭。为了使穿着与环境更匹配,谢为知还专门挑选了一件颇具调查员风味的银灰色披肩大衣,披肩宽大挺阔, 她的身高也撑得起来,走动时衣摆自带凌厉的弧度。礼明栎锐评她像是下一秒就要从兜里掏出一份罪证, 直接甩在嫌疑人脸上一样。
“怎会如此。”谢为知露出不赞同的目光,“我们执法人员是不会把重要证据送到对方手上的, 也并不在意凶手到底认不认罪, 此人还是庭审上面对宣判再跪地忏悔吧。”
“还是个走官方途径的侦探。”礼明栎一愣, “不过小镇有法院吗?”
这是个好问题, 谢为知立即改口:“法治不行那就先走人治。我看明白世界观和背景了, 我是法官, 直接断案吧。”
总之她万万不承认自己会把罪证直接甩在别人脸上, 大庭广众下太过戏剧性,不如斩立决来得干脆。
不过她是很会通过外在条件自我定义的人, 起码此刻,谢为知也觉得自己很冷酷——她就是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