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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眸里的从容。
只是呼吸微滞的间隙,有力手臂横过后腰,把她紧紧揽到怀里。
他们一时?靠得极近,鼻尖蹭过鼻尖,呼吸扑散交融间,裹着灼意的鼻息堪堪错位。
耳畔落下几分裹着失笑的低沉嗓音:“瞧着像偷情。”
秦凝雨眼?睫微颤,那半边耳朵连着身体?变得发酥,一阵搔人心痒的心悸。
搀扶的两人脚步骤然顿住。
走廊深处光线是晦暗不明,滋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从他们这个视角看去,身形高?大的男人低着头,模样深情又投入,在做什么自不用明说,而怀里那抹隐约的纤细身躯被牢牢挡住,看不到人,只能瞥见一截仰起脆.弱弧.度的白皙脖.颈。
就是男人这张深邃侧脸,越看越熟悉。
这两人还在出神间,突然看到男人侧眸瞥来?,视线一瞬发沉。
他们这才认出这人的身份。
也?看清这双漆黑眼?眸里深深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第22章 冰雪 有种冷,叫做老公怕你冷
搀扶的两人, 一个醺醉,一个半醉,这刻那点醉意全都吓醒了,像是窥见什么重大隐秘似地?, 不可置信、惊愕、八卦混杂的情绪在脸上变幻, 目光完全不敢多看。
更醉的那人, 酒意还在上头, 开?口时都打了一下磕绊:“谢、谢总。”
然后被?旁边人搡了把,两人在眼前踉踉跄跄地?跑走?了。
直到一串混杂的脚步声消失在拐角,秦凝雨才悄悄从男人怀里探出头, 看到没有人影的时候,才缓缓松了口气。
秦凝雨又想起席间,还有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群鼎讯的素来闹腾,没大没小惯了,什么玩笑话都往外讲。
结果在男人面前, 就好比老鼠碰到猫,真是一物降一物,不免觉得有些失笑:“还是谢总的名号管用。”
谢迟宴半垂眼眸, 瞥了她一眼。
秦凝雨又说:“应变能力也强。”
谢迟宴问:“太太这是在考核?”
秦凝雨微抿唇角的浅浅笑意:“明明是由衷的佩服。”
谢迟宴口吻意味不明:“是么。”
秦凝雨对?上男人目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别人是BOSS直聘,她是胆大包天到直接现场来考核大老板了。
谢迟宴自然了然这小姑娘神情变化的原因?,瞧着倒是胆大,像是虚张声势的猫咪,只?是问:“走?吗?”
秦凝雨点了点头:“现在走?吧。”
刚刚那回她还心有余悸,可不想再来一回。
晚些时候, 秦凝雨和谢迟宴去了谢从洲的房里。
之前秦凝雨跟冯知雾约好,晚上找时间打电话回老宅,一起看看圆圆和十一两只?小可爱。
杨姨接了电话,徐姨就在旁边笑:“刚刚还打了好一会,劝都劝不住,这会又抱成一团,又亲又舔毛的。”
说着,镜头调转到亲亲热热的两只?毛茸茸身上,果然亲昵又腻歪。
两只?小猫咪听?到唤声,猝不及防跟屏幕里的主?人对?视上,刚刚还懒倦滚成一团的两只?猫咪,立刻起身凑近屏幕,脑袋凑上前,像是轮流印了一个甜蜜的吻在上面,过会屏幕又蒙上一层阴影,接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从眼前蹭了过去。
隔着屏幕,两只?小猫咪一边绕着嗅着手机,一边投来好奇试探的目光,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亲爱的主?人明明就在眼前,却闻不到熟悉的气味,也摸不到温度。
秦凝雨被?眼前可爱的一幕逗笑,伸手戳了戳屏幕里的猫咪鼻子:“十一,又跟圆圆姐姐打架了?”
小狸花猫细细地?嘤叫了声,此?时完全没有往日的持萌行凶,装作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秦凝雨又问:“那你们谁打赢了?”
十一又细细地?“喵”了一声,小猫咪听?不懂,小猫咪只?想吃罐头。
秦凝雨看她这副萌混过关的模样?:“还是圆圆想主?人,十一这个小吃货,倒是乐不思蜀。”
“圆圆黏人。”冯知雾垂眸看着屏幕里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猫咪,说起自家的撒娇精时,眼眸温柔,很轻地?笑了下,“还是小奶猫的时候,就是在我怀里睡的。”
秦凝雨心想这位冷美人,家里有圆圆这个黏人的小猫咪,还有谢二?公子这个黏人的大型犬,自己想得把自己逗笑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那阿洲会不会吃圆圆的醋啊?”
冯知雾说:“经常。”
秦凝雨又问:“那谁更黏人?”
冯知雾闻言眼尾微勾,语气听?得不像是埋怨,反倒几分嗔怪:“他啊,醋天醋地?醋空气。”
这是很相爱的一对?夫妇,秦凝雨只?是看眼前这位冷美人谈起对?方,漂亮眼眸里一瞬掠过的生动,由衷地?感觉到一种歆羡,为对?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好感情动容。
而?在另一边阳台上,被?谈论的主?角谢从洲后背,半倚靠栏杆,手臂随意撑着,谢迟宴就站在一旁。
“我可都听?说了。”谢从洲眼眸几分促狭揶揄,“鼎禹谢总走?廊激吻美女,护妻宣示主?权。”
谢迟宴说:“标题不错。”
“大哥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谢从洲不由得啧啧称奇,“齐衡哥都来向我打听?来了,说竟然有朝一日能从你嘴里能听?到这种
‘老婆的消息,哪敢不回’的酸话,老实跟兄弟说,这是往哪进修了?”
谢迟宴轻笑:“这不是向你学习么。”
谢从洲自然想起他时不时向大哥灌输的宠老婆心得,此?时心下更大为震惊,心想他敢教,大哥倒是也敢学。
“不过,我又听?说了,想追大嫂的人可不少。”谢从洲话锋一转道,“旁人这样?秦仙女来秦仙女去的,心里就没一点不爽?”
谢迟宴重复:“不爽?”
“不爽。”谢从洲又说,“嫉妒。”
“不爽嫉妒么。”谢迟宴语调一如既往的沉稳从容,似是对?这话丝毫没放在心上,“玩闹而?已。”
谢从洲心想果然这些“情敌”都入不了大哥的眼,心下料到了,却还是说:“大哥,不过要是喜欢一个人,想法是一回事,情绪又是一回事。”
男人微挑眉梢,仍是那副懒散玩笑的口吻,漆黑眼眸里笑意却不到眼底,一瞬浮现发沉的压迫感:“要是谁有人敢撬小雾,我呢,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对?人家好些。”谢迟宴对?自家弟弟的性?子很了解,只?是说,“也对?自己好些。”
谢从洲抬眸。
他们在夜色风声中沉默地?对?视,谢从洲瞥着这张跟他相似又差别极大的面容,印象中男人从未丧失这份从容、游刃有余。他所说的意思,对?方又何尝不明白,很多事他用不着说太多,点到为止即可。
谢从洲蓦然笑了,抬了抬下巴:“时候不早了,进去吧,不然老婆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