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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棕色衣服的目暮警官显得很是惊喜,“鸟居先生在今天收到过威胁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对话的两人看去。

鸟居佑贵的助手一手拿着白色的方巾,紧张的擦着额头的汗水:“是的,在我今天下午到达佑贵先生身边之后,他就向我出示了这封威胁信。”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只是和洁白的底色想比,其上用黑色红色的记号笔涂乱的痕迹就显得十分丑陋。

目暮警官带着手套的手接过信件,在众人紧张,惊愕,好奇皆有的目光下将其拆开。

里面是一张用报纸拼接出来的威胁信。

十分的简单明了,好像那个人并不认为自己是在投放什么恐吓信,只是在直白的陈述事实而已。

‘你将会和她一样死去’

‘用你对待她的方法——但我还会剥开你那肮脏的肉体,露出你丑恶的灵魂’

艾丽尔倒吸一口凉气,有些颤抖:“他,他被剥皮了吗?!”

好惨!

本来沉重的气氛被她一扫而空。

目暮警官无奈的压低帽檐:“你在说什么......当然没有。”

先不说时间根本不够,如果犯人是被剥皮这种恐怖的死法,那现在外面肯定就已经围了一堆闻风而动的记者。

来到此处的警察也不会只有这么多人了。

因为整个案件的等级都会再上一个台阶。

“但信件上是说剥开肮脏的肉体。”艾丽尔小声嘟囔着。

这种话,还是在命案现场,无论是谁听到,都只能联想到剥皮嘛。

新一也陷入沉思:“花子姐姐说的没错,如果仅仅是从表面上来看,那这句话的意思的确十分直白。”

但如果不是表面的意思,那这句话......

诸伏景光还没忘记自己身上是有着监听器的,所以即使有些想法却也紧紧的闭上嘴,并没有准备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但......如果他因为被扣押而感到烦躁,抱怨两句被警方听到,应该没有关系吧。

艾丽尔鬼鬼祟祟的凑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猫眼男人身边:“绿川先生是不是也觉得那个人是凶手。”

好像完全不知道,在场一共三个人。

如果她不是凶手,而又猜错的话——那她就是在和一个杀人犯在试图交流信息。

绿川光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还是伪装,只是在嘴角挂起平和的笑容,似乎也很是苦恼的样子:“我也不太清楚呢。”

而此时,刚才见到弟弟凄惨死相惊愕之下昏倒的鸟居佑英先生也醒了过来。

目暮警官走了过去,先是向他表达了理解和自己的悲痛,接着就马不停蹄的询问他是否知道鸟居佑贵先生是收到了来自谁的恐吓信。

但没想到鸟居佑英显得比他还要惊讶:“佑贵他收到了恐吓信吗?”

助理小跑着过来,不停的弯腰:“是在今天中午收到的,具体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佑贵先生他执意不肯让我告诉您,所以才......”

少年侦探的耳朵竖了起来。

执意不肯告诉鸟居佑英先生?

为什么?

正常人感到害怕的情况应该是会立刻告诉身边有权威的人来保护自己。

而在正常人的眼中,身为鸟居集团董事长,并且身高一米八五的鸟居先生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起来都应该是可以充当保护者形象的。

更不用说他们刚才在参加宴会的时候听到的闲谈。

鸟居佑英先生是出了名的宠爱幼弟。

而鸟居佑贵先生则是出了名的烂泥扶不上墙,除了一副可以唬人的好相貌之外什么也不会做,二十多岁的人了,连帮自家的产业监工都中途撒手不管。

像是这样软弱的,依靠着兄长的人竟然会在收到恐吓信之后让助理不要告诉兄长,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工藤新一敏锐的觉得,这封信隐藏了什么问题。

而只要找出来这封信背后的秘密,整个案件就会迎刃而解。

艾丽尔则是在一旁被一名不认识的警察询问着当时的细节。

红发少女的头发都快打卷了:“我真的真的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而已!”

她都快把她用的什么牌子的纸巾说出来了。

小精灵委屈死了。

没杀人就是没杀人啊。

诸伏景光也被询问着相似的问题,只是十分清楚警方办案流程的他三言两语就让自己的身上洗脱了大部分的嫌疑。

首先是点明自己的行动路线,接着再说明自己和死者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可能存在寄恐吓信的动机。

但为了合群,他也没有撇清的特别干净。

小兰在一旁帮艾丽尔说话:“花子姐姐虽然被鸟居佑贵先生撞倒了,但其实没有很生气,只是过了一会就忘记了。”

“是啊是啊。”园子不停的点着头,“甚至鸟居先生都走到花子姐姐面前了,花子姐姐都还没认出来他。”

开什么玩笑,性格虽然有点小任性,但十分心软的花子姐姐会因为一个简单的碰撞而杀人。

这是无论小兰新一还是园子都不可能相信的事情。

来做问询的警员一脸苦恼的挠挠后脑勺:“即使这么说......”

但目前这位黑泽花子小姐是在那里停留最久的。

艾丽尔委屈:“我照镜子嘛。”

今天穿的那么好看。

她出门前还特意让琴酒帮她挑了口红——嫩粉色的,可青春了。

吃了东西补一下口红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这......”

另一边的工藤新一则是去问了一个人待着的诸伏景光:“绿川哥哥。”

少年侦探笑眯眯的:“请问你具体是在哪里捡到花子姐姐耳钉的啊。”

诸伏景光不讨厌像这样有活力的孩子,很体贴的弯下腰来:“就是在海马馆前面一点的位置,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一个很特别的摆件,像是在寺庙里见过一样。”

“寺庙?”

工藤新一反问了一句,突然灵光一闪:“该不会是在传说有灵异事件的地方吧?”

这个就是诸伏景光的信息盲区了。

工藤新一接着问了他两句捡到耳饰旁时旁边还有什么人,以及那些人的表现,就匆匆的回去找园子问询之前灵异事件的事情。

园子有些讶异:“突然问我这个......我想一下。”

穿着格纹裙的少女一手放在下巴上,略微有些苦恼的朝上方看去,努力的回忆着:“我记得是在一个月前吧,地点好像就在海马馆附近,据说还鸟居佑贵先生还特意去请了大师来这里做了法。”

“这个我也记得。”和园子一起听到传闻的小兰点了点头,补充道:“说是挂了八卦镜,平安符,放了桃枝,还泼了鸡血。”

工藤新一的眼皮抽了一下,本来正经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

不是吧。

真的会有人认为这种东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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