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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革表面被淫液打湿,发出油润的光。这比真人阳物还过分的东西,插在粉白的屁股中,付遥低头看了一眼,就罪恶地移开了目光。
毕竟不是真的被媚肉吮吸,他身体上并没有多么愉悦。可攥着严正青的手,看着他发抖的脊背,付遥不得不承认他有种从内而外的愉悦。
“潮期要打开孕腔才行。”付遥尽力安抚道,“二爷,等碰到了你就说,我不太好把握。”
他扣住严正青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严正青的后腰,进入一半后尝试着抽出,但只是试了一下,严正青就急促地说:“不,停下!”
皮革上的钝刺在抽出时展开,无情地插入脆弱的内壁,刮着肠肉,带出散发着浓郁信香的汁水。
严正青眼前一片空白,他连付遥的手都快抓不住,被剧烈的快感折腾到晕眩。而后付遥没有再抽出,却向前继续顶了一节。
严正青的手彻底落了下去,无力地扯着被面,后腰塌下,身体逐渐因为潮期而沉溺,主动将付遥的性器吃下更多。
付遥没敢全插进去,他低低地喘着,并不比严正青轻松多少。
这样会够深么?付遥模糊想着,手向前伸,虚虚笼在严正青小腹上。
手心下柔软的皮肉因为缓慢的抽插而起伏,严正青如同一座被爱欲浸透的玉像,歪倒在床榻间,他的手盖在付遥的手背上。
“别弄进去。”大概是捱过了这阵高潮,他声音有点低哑,“进去了不好收拾。”
付遥明白过来,是让他别将精水弄进孕腔里。他微微笑道:“我晓得的。”
说话间,他动作大了些,严正青一把抓紧他的手,头埋下去,隐忍地深深呼吸,薄薄的眼皮透出绯红色,睫毛下沁出一点泪珠。
付遥都有耐性地打开这具身体,不自觉地蹭近了严正青的后颈。黑发下的甜香引诱着他,严正青忽然侧过脸,空茫的眼睛落在房里的铜镜上。
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不由有点羞赧。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穴口被撑得泛白。
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
严正青没反应过来,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肠肉愉悦地绞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
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全身赤裸,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他喉咙干痛,付遥低声问:“二爷,醒了么?”
严正青疲惫地点头,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
“第一次应该是过去了。”付遥说,“孕腔没打开,二爷你好像很痛……我就没碰,但好歹也过去了。管家同我讲,喝药后就不会那么严重。”
严正青听后没说什么,付遥见他精神头很差,拽过一件外袍让他披着,说道:“二爷先去外间躺会吧,我来换被子。”
付遥身上也就随意穿了一件外衣,胸口敞着,头发束起。严正青睁开眼,看见他后颈那里,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咬的?”他冷不丁问。
付遥诧异回头,抬手摸了摸后颈:“啊,是,我看二爷有点受不了,就让你咬了一下。”
严正青倒回床头,他隐约记得,光是被那东西肏到孕腔外面他就难以忍受,泄了两次,付遥便不再去试图打开他的孕腔,转而不停用信香抚慰他。
他在混乱之中张口咬住付遥的手指,随后付遥就在他面前低头,说:“二爷,咬我这里。”
哪有坤泽去咬另一个坤泽的?
但严正青身上确实好了许多,喝下药后,估计再有情潮也不会很激烈。他安静片刻,又问:“你用的那东西……是什么?”
付遥心虚地向一旁看,严正青也看过去,那个做成男人阳具模样的中空器物扔在床上,里里外外都是浊液。
他按着眉心,说道:“没必要用这种东西。”
付遥猜测他不会喜欢,连忙过去打算把那东西扔掉,严正青平淡地继续道:“我孕腔很浅,你不用这个也能进去。”
付遥顿时耳后发烫,拿着那东西像烫手山芋。
严正青脸上的红晕还在,眼睛有点肿,在灯下轻飘飘地笑:“得了,你刚刚可一点都不害羞。走吧,陪我去外间睡,这屋里有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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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具。
第十一章 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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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青的后颈发着热,柔软的皮肉抑制不住蒸腾出的花香气,方寸大小的地方微微鼓起,蹭到枕头后就会敏感地颤抖。
他难耐地撑起上半身,黑发柔顺垂落,眼睛半阖,手臂环住付遥的肩膀,本能驱使下渴求另一个人的信香。
床帐垂落,外面已经大亮,内宅下人们大多是感知不了信香的常人,但有眼色,都悄悄的,并不进来打扰。
凌晨换了房间后,付遥揽着严正青就疲惫睡去。孰料一觉醒来,情潮又起,只好厚着脸皮清晨宣淫。
严正青身体确实浅而敏感,被顶了一阵孕腔,就痉挛着低头喘息,黑发披散,难得出现在他身上的媚气,显得他像只山里的精怪。
付遥没忍住,凑过去吻他,行动到一半,在亮光里望见严正青的脸,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便偏开嘴唇。
然而严正青手上一用力,将他按下,主动亲上付遥的嘴唇。
紊乱的呼吸中,付遥脑子发胀,严正青则随便亲了几下,身子猛地一阵发颤。
两人小腹上湿漉漉一片,是严正青出了精。付遥被夹得也是后腰发麻,正想着忍一忍,好显得自己更有用些时,严正青忽然搂住他,手指从他腰后滑落,伸进臀缝。
坤泽信香互相影响,付遥后面也很湿润,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
“二爷……”
“嘘。”严正青只轻声道,随即手指揉弄着温热内壁,摸索着要紧处,没几下,付遥啊地叫了一声,脸色潮红,射在严正青体内。
“我……二爷!”付遥还记得昨夜严正青说的话,急急忙忙退出来,“我弄在里面……”
“又没进孕腔,不妨事。”严正青竟比他坦然,闭眼缓上片刻,撩起床帐,拉响床边的铃。
外面候着的几个丫头连忙进来,捧着毛巾热水和衣服,道:“二爷,沐浴的热水已烧好了。”
严正青靠在床边,任由丫头给他擦洗手脸,梳理头发,突然转向付遥:“我洗完你就去洗。若是累了,再回来睡。”
付遥受宠若惊:“二爷,我没那么……娇弱。”
严正青唇角若有若无地一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