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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家东西的品质吗？”
张良理解了一下这句话，笑了，“应该也算是其中之一？”
两人下手一点也没有放水的意思，一招一式之间看着都想要把人直接弄死一样。
赢昭瑶看了一会，知道他们真的有分寸之后，也没有继续看了，她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呢，比如努力思考一下烧窑是怎么烧，或者看看能不能像珍妮机这样，直接薅系统的羊毛，让系统吐出来这样的图纸。
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先从面包窑开始了，烤点面包卖一下，也不亏。
嗯，等等……
赢昭瑶想到了新的东西，想和张良说，发现张良又投入到了规划她的赵氏帝国上去了。
只好先找个竹简，记录一下。
“找糖？”
她才刻下来这两个字，还没继续刻呢，就有人复述了她的字，赢昭瑶抬头一看，两个人已经不打了。
“打完了吗？”赢昭瑶也不在意他们俩的偷看行为，微笑着看着两人。
公输家主是个豪爽性格，大大咧咧地回话。
“打完了，这个人还和之前一样，力气这些也没比我差多少，一时半会打不过他，就不打了。”
倒是连收手的原因也说了。
墨家的顺着“糖”继续说的，“我们墨家有个制糖的手段，是从外族那边传来的，石蜜。”
他一说“石蜜”，赢昭瑶就反应过来了，“甘蔗汁啊？”
石蜜，甘蔗汁晒干之后出现的固体蔗糖，要是在汉代以后，还会往里面掺点像是蜂蜜、罗汉果之类的东西，现在是秦朝，应该就是纯纯甘蔗汁。
墨家家主原本还打算那这个当做“物以稀为贵”来和神女交易一下的，倒也不想要点什么东西，就想加入到那个纺纱机的制作里去。
他碰壁碰得太过明显，公输家主忍不住笑了，也没藏着，“我们公输家有做饴糖的方法。”
饴糖是用谷物做的。
“我们还会酿酒，有几个酿酒的店。”
能酿酒的店那可太稀罕了，这东西被秦朝管控着，墨家家主都用稀奇的目光看了公输家主一眼，像是在说“有这样的能力以前也没听你说过”。
“你们有联系到南方，就是百越那边的方法吗？有的话我能够做别的糖。”
赢昭瑶也没藏私，她准备分享的是拿甜菜制糖的方法。
甜菜，赢昭瑶其实不认识，但是她知道两广那边就有，所以到时候系统应该也会提示吧？
她这边才想着呢，系统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之前装死，现在立刻说了。
“宿主，江南就种甜菜，不需要去广东广西。”
东北也有，甜菜不是很挑地方，所以哪里都能活。
那就更好了，赢昭瑶美滋滋地想着，到时候用鉴定中草药的金手指识别一下，她不认识也能找到。
不过两个人已经在思考了，她倒也没有打断。
因为她对两人说出的东西都没有太惊讶，所以公输家主也好，墨家家主也好，都觉得她提出来的，找到一条沟通百越的路，是对他们的加入的挑战。
“给我十天的话，我应该能安排人打通一条商路。”
先给出准确反馈的倒是公输家家主，墨家门徒遍布七国，但是墨家家主却没有公输家主这个果决劲儿。
“那好，等你，成功了的话，带上我的人去一趟，我有点东西要在那边买一下。”
赢昭瑶说的自己人，是吕雉那边的人，她这里集市建出来的时候，吕雉就打了包票，可以给她无偿卖货，她当时也说了去百越，吕雉还要自己去呢，被赢昭瑶先压了下来。
这不，找到了能先探路的。
墨家家主知道，后说的失去先机，只好把自己的思量也说了出来。
“我自然也是愿意的，但是这几年大秦一直在对百越发动战争，打通这条路走的也不是很安稳，不如再等两年，应该就能结束了。”
墨家家主不仅说了这个，他还有更多的信息能说。
“我们墨家在大秦军队里面工作的很多，一旦战事结束，能提供不止一条安稳的商路。”
人多是墨家比公输家厉害的点，不过他这个也是让张良看他不爽了起来。
张良对这种和秦勾结地很深的组织都有点看不上，除非是他安插进去的卧底。
赢昭瑶倒是无所谓，“经商嘛，就是抢占一个先机。”
“您是学的管仲之学吗？”公输家主和张良一样有了一样的问题。
“嗯，是看了一点。”赢昭瑶没辙，含含糊糊地承认了一点点，再多是真的不敢认，她这些天真的在找管仲的著作了，有点难懂，等她真的啃下来了，再大声承认吧。
没办法了，墨家家主想了下，拿出了杀手锏。
“我们墨家能找来的劳动力更多，我想神女大人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一定很缺门客吧，我们墨家是最好的门客。”
“到时候是神女大人的势力还是你的势力呢？”公输家是真拿不出这么多人，虽然公输家也努力想要和墨家一样，学了他们学说的，就是一家人，但是到底不如墨家更深入人心，也只能被迫走了“精英”路线。
通俗来说就是人比墨家少多了。
“那自然是神女大人的！”墨家家主瞪了公输家主一眼。
“好了，你们两个我都可以收。”赢昭瑶这个话，倒是让两人都侧目了，这下赢昭瑶自己怀疑了。
“难道你们是有你没他的状态吗？那我真的要衡量一下选择谁了。”
“那倒不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给出的答案却是一致。
赢昭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沉默，也不管这个，知道两人都愿意“带资进组”之后，大方地给了珍妮纺织机的图纸。
他们这儿研究了很久，这不，研究到有人向自己的学说门派求助了，也没有完全让纺纱机落地，倒是引来了两个学说的加入。
赢昭瑶是很欢迎的。
等到两人都走了之后，赢昭瑶问了百事通张良他们为什么沉默。
“他们俩之前谈过吧，如果我的信息没错，现在两个各自都没有成家，却是看对方很不顺眼。”张良的回答让赢昭瑶有些震惊。
居然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
赢昭瑶摸了摸下巴，“会不会让他们更有竞争的动力呢？”
张良看了她一眼，“已经很竞争了。”
这倒也是。
第29章 天赋吧，好忙
赢昭瑶坐在新打的全套桌椅面前， 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只觉得自己也是过上了日理万机的日子。
同时接纳公输家和墨家会有什么问题？张良在赢昭瑶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思考过，当时还在想， 或许人类的感情会影响到他们的工作效率，而眼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