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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小时候在画报上看见过,后来就顺手拿来用了。”西比尔在看见那个曾经是自己给邻居的瓶子后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可以问问是哪一本吗?”
“抱歉,已经十几年了,早就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叫巴斯特的人说,“这是一个多么神圣的标志。”他的语气激动,透露出丝丝狂热。
“我不知道这个标志对你们有什么意义,但是对我来说确实只是眼熟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西比尔的手伸进口袋里,捏住那个喷雾,“你们现在也知道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安布...”巴斯特问,听起来似乎是在责备西比尔的无知,但是还没说完就被艾伯拦住了。
“今天打扰了,西比尔小姐,今天是我们来的太唐突了,但是希望您还是能尽量回忆一下,我们还会再来的。”艾伯彬彬有礼地说完,就推着另一个人往外走去。
西比尔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他们,凭什么她就应该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在她看来对她的人生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凭什么要她想起来然后参与进去。
“你干什么推我出来?”离开以后巴斯特不满地问,“她肯定知道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什么所以才要离开,”艾伯一边走一边说,“你没看出来那个女孩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吗?不如先给双方一个缓冲,不要把关系弄得太僵,我们也可以先上报再做决定。”
巴斯特哼了一声算作暂时是同意了他的想法。
这时,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朝这里跑了过来,“两位先生,和西比尔聊得还好吗?”
巴斯特没有搭理那个中年女人,他自认为不屑于和这类人交谈。
“当然,十分感谢你提供线索。”艾伯轻缓地说道,看似客气实则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这种见风使舵,为了金钱就可以出卖相处多年邻居的人,保不准过两天也会把他们卖了。
“当然当然,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女人想起他们给的好处赶紧问道。
“我想,还是有一件事的。”路过一处隐蔽的角落,艾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把枪,随着女人惊恐的尖叫声,路边电线杆上的鸟四散起飞。
西比尔在这两个人走后,内心烦躁,干脆放下手里的实验出了门,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撑着伞往外走去,路过一处时,她停下脚步扭头看去,女人靠在墙上,表情惊恐,涌出的鲜血混合着雨水淌了一地。
她隔着雨幕与那个女人的尸体对视,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过了一会她继续静静地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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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阿娜希塔收到西比尔发过来的短信时,她正在处理文件,她偷偷看了看一圈周围,趁着剩下的人都专注于自己手头的工作时,悄悄起身往楼下走去。
“西比尔,这里。”阿娜希塔一出门就看见女孩打着一把伞站在韦恩大厦的对面,“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西比尔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也没有马上解释,“换个地方说吧。”
她们两个人最后选择去了阿娜希塔常去的那家咖啡店。
阿娜希塔端起咖啡愉快地喝了一口,她觉得自己被工作塞满的大脑又可以了,西比尔只要了一杯牛奶,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用于提神的饮品。
“我现在想知道你之前跟我提到的事情了。”西比尔看向她。
阿娜希塔刚刚送到嘴边的杯子又放了下去,“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下午两个人来找我,问我对这个标志有没有印象,我对他们的问题不感兴趣,所以我拒绝了他们,”西比尔神情冷淡,“但是下午晚些我出门的时候,我看见那个给他们引路的人已经被杀掉了,我怀疑如果我不答应他们,那么最终死在路边的人就会是我。”
“那你的意思是?”阿娜希塔饶有兴致地问。
“当然是赶在他们前面,先把他们解决掉。”西比尔看向她,轻描淡写,“我讨厌别人操控我,我愿意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只要处理掉麻烦她就能继续维持她想要的现状了不是吗?
“说实话我都想给你鼓掌了。”阿娜希塔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只幼兽逐渐露出自己的獠牙,她莫名有种孩子长大了的骄傲感,“你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呢?”
“告诉我之前的事。”
“行,或许我们可以合作。”阿娜希塔笑嘻嘻,眼底却暗芒闪动,那两个炸车的混蛋她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过她整件事还需要再计划一下才行。
保罗是阿卡姆疯人院的一名护工,晚上他按点照例前去查房,他没精打采地推着车往前走去,工作一整天使其感到疲惫不堪,那些动不动就打起来的囚犯和因为各种乱七八糟原因造成的急需处理的伤口让他经常不由自主地思考自己是否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他麻木地走过长廊,推车轮子发出枯燥单调的吱嘎声,他怀疑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疯子,只是会被关在不同的地方而已,因为自己什么的都做不了。
保罗推着车在其中一间病房门口停下来,里面躺着的人让他反射性的感到厌恶,没有人主动愿意来检查他,可惜今天排班排到了自己。
他看着里面紧闭着双眼的绿头发男人,然后刷卡进门,那个人自从上次被发现出事以后就没有再醒来过,他就这么躺在那里,安静地像个死尸一般,保罗对他以前的事迹有所耳闻,或者说应该是全哥谭的人都知道他。
但是保罗自认为这对自己来说并不重要,或者说因为压力、疲劳和某些不知名的情绪导致他对生活中的一切感到漠然,他很难喜悦也不想恐惧。
他潦草地检查了一下小丑的生命体征,一切如常,四周寂静无声,也对,自打这个疯子过来以后所有人都对这块避之不及,一些奇异的心态促使他干脆就拖过旁边那张不用的椅子坐在房间内开始发呆,反正对方也没醒着。
他的一生再寻常不过,贫穷但勉强能保证他俩温饱的母亲,以及喝醉酒偶尔闹事的父亲,还有几年无忧无虑里透露着乏味的童年,但自曾经的一次枪击事件后,他的父母也离开了人世,没有什么值得缅怀的东西,他为了生活开始四处打工,他似乎只是为了生存在这里,可以说除了生存还是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