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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简单,将红葱头跟油一块熬就行。

熬出来的油会有一股子葱油香,适合跟酱油搭在一起蘸各种白灼的东西吃。

例如白斩鸡、各种猪杂等,大多是荤菜。

配生菜吃好像还是第一次。

这么想着,禾嫒尺将生菜送进嘴里。

“嗯?”

意外地好像还不错?

生菜应该是白煮之后,再淋的葱头油和酱油。

混合葱头油的酱油吃起来味道并不生硬,而是有一股淡淡的葱油香,将生菜衬得格外新鲜脆甜。

就连平时不怎么喜欢吃青菜的林菲杏也连着夹了好几筷子。

正当两人埋头吃菜时,等待半天的烧鸡终于被端上桌来。依着两人要求,它在上桌前并未被切开,而是整只上的桌。

“哇塞。”禾嫒尺赶紧拿出相机给烧鸡来上一张。

躺在铁盘里的荔枝柴烧鸡被烤成诱人的橘黄色,外皮还滋滋冒着油,显然刚从火炉里端出来。

卖相是真的好。

拍完照的禾嫒尺和林菲杏也不客气,戴上手套就想直接上手拆鸡吃,可惜刚出炉的烧鸡可不是一般人能徒手对付明白的。

“嘶~烫烫烫!”

禾嫒尺才刚抓住鸡腿三秒,就不得不直接松开举手投降,林菲杏也没好到哪儿去。

两个怕烫的馋虫一时之间只能看着烧鸡干瞪眼。

好在店里大风扇吹着,鸡皮凉得快,没多会儿,烧鸡的外皮温度已经开始下降,两人盯着鸡,时不时地用套着手套的手指触碰鸡皮,确认温度是否适合下手。

正当禾嫒尺还想再等温度降会儿时,林菲杏是真坐不住了。

“凉了就不好吃了吧?”这么说着,她抄起桌上手套盒里的一次性手套,居然又给自己套上两层手套,说是这样能隔热。

套上几层一次性手套的林菲杏貌似已经拥有一双无情铁手,她瞄准鸡腿位置,用手将鸡大腿连着骨头往外撕。

被烤得焦香四溢的鸡皮被撕开那一刻,汁水在鸡肉连接的缝隙之间流淌出来,馋得两个饿货直流口水。

林菲杏拆鸡腿速度飞快。

十几秒后,两人各自小心翼翼地拿着一根新鲜热辣的烤鸡腿,连皮带肉地咬在肉上,将烤鸡肉从骨头上撕扯下来。

随后马上对视一眼。

“嗯!”

好吃!

第129章

烧鸡其实严格来说不算广东特色美食,毕竟全国各地都有将鸡整个烧制的做法,各地做的烧鸡有各地风味。

从化的荔枝柴烧鸡,主打的是果园鸡和荔枝柴。

广东一带盛产荔枝,而从化温泉区旁边正巧也是荔枝果园的种植地,等盛夏开园甚至还能进果园摘荔枝玩。

在别的地方吃上荔枝柴烧鸡或许还得追究柴火的真假,在这儿吃,却不需担忧。

毕竟遍地荔枝树,就地取材,比一般柴还便宜。

至于果园鸡嘛,更好理解。

就是把鸡养在荔枝园里。

到底是圈养还是散养真不好说,好吃就是了。

禾嫒尺啃完鸡腿,又上手撕下一片鸡身肉:“快看这个汁水!现烤的和预制菜就是不一样啊。”

从小到大,禾嫒尺就没少吃鸡肉。

对鸡,尤其是鸡胸肉其实不太感冒,偶尔尝到不好吃的鸡肉时,甚至很容易产生鸡肉就是柴的想法。

然而眼前这份烧鸡却轻易颠覆她的日常印象。

幸福农庄的烧鸡有自己的讲究,能烧来吃的鸡,皮要有一定厚度,最好皮下得有点儿油。

皮下有油,鸡皮才脆。

进炉烤制之前得先提前腌渍入味,随后用开水将皮烫紧实,晾干后刷上荔枝味的蜜水烤制。

这样做出来的烧鸡,鸡皮香脆中带着一股烟熏果香,且能将肉汁牢牢锁在鸡肉里,每一片撕下来的鸡皮连带鸡肉都滴着汁,就连鸡胸肉瞧着都嫩得很,哪怕空口吃也不觉干柴无味。

吃到好吃的东西,禾嫒尺心情瞬间变好,就连外头雨势越来越大也没再放进眼里。

“还好我们出来了。”

“对!不然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烧鸡!”

禾嫒尺连啃几片原味带皮鸡肉,还将鸡架拆下来嘬上几口,随后将目光投向与烧鸡一并上桌的酱汁。

店里默认搭配的酱料是泰式酸甜辣椒酱。

传言都说老广不吃辣,但他们偶尔也会有吃辣的心。

人菜瘾又大,泰式酸甜辣椒酱对他们来说再合适不过。

颜色橙红透明,细看还能在酱里看见小块辣椒籽,视觉上看起来红彤彤,好像很辣的样子。实际上尝起来酸酸甜甜,带着一点点噬辣地区人民尝不出来的辣味,和梅子酱很像。

配上刷了荔枝蜜烤制的鸡肉一并吃,果味更浓。

禾嫒尺快乐地把鸡翅拆下来,蘸着酸甜辣椒酱啃,啃着啃着,她的职业病忽然犯了。

把这样的烧鸡推荐给粉丝朋友们怎么样?

可是她的粉丝朋友其实大多是鹏城人,或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网友。

皮脆肉嫩的烧鸡配上酸甜口的果味辣椒酱固然适合广东人的口味,其他地方的朋友却不一定喜欢。

例如她的好友陈灵,可能最初尝尝觉得还挺有意思,但本身肉就容易腻,要是对甜度耐受度不高,再多吃几口就更腻。

“如果陈灵来这里吃烧鸡,她会……?”

“老板,有辣椒吗?对,蘸烧鸡吃的辣椒粉。”

靠在收银台上用手机看剧的大姨听见这个要求愣了愣,似乎有些惊讶,随后摇摇头:“没有。”

然后继续看剧。

又过半分钟,她忽然醒过神来:“没辣椒粉,有椒盐,要不要?”

“好啊。”

看剧的大姨把手机收好,到后厨拿出来一小碟椒盐:“很咸的,不要蘸太多啊。”

禾嫒尺嘴里含着刚才没吃完的腊味饭呢,用手比了个ok。

随后,马上撕下来一块带着焦黄脆皮的鸡肉蘸了一点点椒盐尝味。

细碎的胡椒盐粘在鸡肉上,最初入口时只觉得粘了盐的部位特别咸。随着一次次咀嚼,椒盐粒开始逐渐均匀分布在口腔内的不同部位,和附着烟熏果香的鸡肉意外合适。

林菲杏见禾嫒尺这么吃,也学着她的样子给自己撕一片蘸着椒盐的肉吃。

烧鸡肉刚放进嘴没多久,她便“嗯!”地点了点头,又给自己来一片蘸两种酱的烧鸡尝味。

见表姐吃得兴起,禾嫒尺征求她的意见:“你觉得这两个酱哪个好吃?”

林菲杏:“我喜欢酸甜辣椒酱。”顿了顿,她继续说:“但是我们两个人吃一只鸡有点多,光蘸这个酱会腻,原味、椒盐味,再加上泰式辣酱混着吃倒是刚刚好。”

“你不吃鸡头吧?”说着,她将鸡头拆下来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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