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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白石的要求。
“我学生时代虽然是他的跟班,但是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五乘寺“哦呀”了一声,“改邪归正的意思就是从跟班的地位变成平等的地位?”
小田切先生挑了挑眉,反而好脾气地对五乘寺说,“不用试图激我,在成为白石跟班的那段时间里,激我的人不计其数,那些人啊,自己不敢惹白石,就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呵,我和他的关系需要人挑拨吗?”
五乘寺吐槽,“是压根就没关系是吗,小田切先生是很清醒地在做跟班呢?”
小田切笑笑,“那也是没办法么。”
中居先生34岁,是一家影视公司的道具师,白石一夫用来演示的“玩具枪”就是他提供的。
“虽然道具枪是我提供的,但我也不知道假枪为什么变成了真枪,我只是个普通的道具师,压根就没有渠道获得真枪。”
真田询问:“白石为什么要你提供道具枪?”
中居先生耸了耸肩,“就是吓唬人。不得不说,我们公司的道具枪外形上真的很逼真。所以他找到了我,想让我给他提供一支道具枪,”
“你和他关系很好?他让你提供你就提供了?”
中居先生皮笑肉不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么,谁让白石家投资方之一呢。”
三人的身份信息大概就是如此。
了解了之后我点点头,然后看向大原,“你刚才说我就是那个藤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白石提过我?这也太糟了吧,我完全不想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提出来,一想到那种场面,就感觉很恶心。
柳叶眉头一皱,询问:“白石说了什么?”
回答的是中居,他说:“白石那家伙啊,似乎想要用非正常的手段来吓唬她。”他边说边偷瞄了我一眼。
我:……
糟糕,感觉要吐了。
黛:“所以他打算用这把【玩具枪】来吓唬藤原?”
小田切耸耸肩,“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从学生时代起,他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得到,否则就会用非正常手段。”
柳生的镜片泛起一道白光,“恐怕不不止是吓唬吧?”
中居双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他似乎把非正常手段都暴露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我感觉到我的胃里有股难言的翻动感。
黛和柳林紧握着我的手,仿佛在给我传力量。
“你说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但内心的声音一直在叫嚣着让我快出去。
中居说:“似乎是先打算用道具枪吓唬威胁发生关系来着,如果吓唬不成,就以道歉的方式请对方吃饭,他手中好像有那种药,吃了就会让人变得非常乖顺,但以他的意思是乖顺的情况下会变得很没有成就感。”
我恶心地捂住了嘴巴。
一条恶狠狠地瞪了死掉的白石一眼,“就算倒贴给我钱也不会给这种人渣诵经的!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中居继续说:“那种药应该是很有名的安眠药,就是会变蓝色的那种,白石说溶在红酒里,哪怕变蓝色也不会被人发觉……”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
“藤原!”黛担忧地跟了上来。
我跑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里忍不住吐了出来,晚饭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也就是酸水而已。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强,持之以恒地等了恋人七年,也觉得自己面对白石胡搅蛮缠的纠缠做好了被杀的准备,或许在这方面也想利用白石的手段让自己见到他。
但是现在,在得知了白石的龌龊的计划,我突然就很委屈。
“为什么你不在……”
“呜呜呜呜呜……”
为什么你不在……
我深呼吸,语气尽量平静地对外面的黛说:“黛,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静一下。”
“可是你……”
“没关系的,我想跟我男朋友打电话,我想跟他……”
“我知道了!原来如此,也对。这种事男朋友是最合适的安慰对象了。那我先走了哦,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黛的声音听起来放心下来了。
“谢谢……谢谢你,真知子。”
我听到真知子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洗手间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出来漱了口,又洗了把脸,但镜子里的自己仍旧是那副委屈的样子。
“我也会委屈的。”
“死后不去成佛投胎,留在我身边干什么呢?你看,当我遇到恶心人的事后,你连安慰我都做不到。”
“如果,人死后什么都没有了那就好了……
如果,我不知道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这样我就不会感到委屈了。”
第21章 想见你(二十一)
我仅仅26年的人生就遭遇了父母车祸去世和恋人殉职这两件事。
自父母去世后,我对人生就没有了期待。他们那天出门是打算给我一个惊喜的,这是我从电话里的录音上得知的,但是最后换来的却是惊吓。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但是……我走不出来。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这种哲学问题思考得越多人的内心就越脆弱,在拒绝社交的那段时间里,我时常思考着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的问题,一度产生了自我厌弃的想法。
滋叔叔时常来电询问我的生活状态,我虽然努力让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态,但在交谈的过程中总会露出端倪,滋叔叔又是个心细的人,从邻居的口中得知了我无人监护的状态后,毅然决定和塔子阿姨收养了我。
他们是伟大的人。
因为几乎没有夫妇会收养超过十岁的孩子,而我那时已经十四岁了。
滋叔叔和塔子阿姨对我很好,视我如己出,但依然无法弥补我失去父母的悲痛。倘若我年纪较小,或许很快就能走出来吧。
在八原的这段时间里,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但对父母去世这件事我始终难以释怀。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啊。
这种事,我要怎么走出来啊?
之后的转折在景光,和他交往后我才得知他和我一样也是父母双亡。在他七岁的那年,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母被杀害的惨剧,自己被母亲临死前藏在衣柜里才逃过一劫。他因此受到极大刺激,并患上失语症和轻度失忆。在父母离世后,他和他兄长分别被亲戚收养。他兄长在长野,他则是在东京。
我听完后久久不能平静。
【凶手这么多年来未能被抓获,这已经成了我的心病。】
【抓到了,就能药到病除了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母亲在临死前将我藏进衣柜里,一定是让我好好地活下去,所以不管有没有后遗症,我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