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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当初应聘的时候说自己有着丰富的服务生经验,原来是四处打工练就而成的啊。”
“也许吧。”我含糊道。
“但也很奇怪啊,像那样出色的年轻人,怎么会区区干服务生的活呢?”
我顿时警觉。
“那田中先生认为他应该做什么工作?”
田中先生想了想,“应该是公务员之类的吧,反正是那种很高级的职业来着。”
我哈哈哈地笑起来,“说不定他就喜欢服务生呢?毕竟出色的外表还有亲和力,在这行业很吃香呢。”
田中似乎也有些认同我的话,“说得也有道理。”
“不过刚才他说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来龙去脉……难道是知道了凶杀案的真相?”
我奇怪地看了眼田中,比起梅庵的炸弹,他更在意凶杀案吗?
我不好意思地微笑:“抱歉,关于这点我也不清楚呢。”
田中先生一脸歉意,“是我唐突了,毕竟是凶杀案,所以有些在意。说起来,小姐认为谁会是凶手?”
我看向他:“为什么问我?”
田中先生惊讶地看着我,说:“难道您不是刚从那个方向过来吗?”
不,这不是理由,即便我从那个方向过来,也不代表我知道现场情况。
“也是。不过我对推理什么的也不是很在行。”
“没关系没关系,推理就是要大胆才对。”
我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是看着我的,但是目光的方向其实偏离了一点,望向了我的后方。我的后方当然没东西,但是我的后方是通向发生命案包间的走廊。
田中先生果然很在意啊,可是既然在意为什么不自己去看呢?
“我觉得可能性最大的中居吧。因为只有他才有机会将道具枪掉包不是吗?”
“可是……这样不是太明显了吗?大家都知道枪是中居先生提供的,那么他的嫌疑本就是最大的。”
田中先生说得当然也有道理,但也有可能这是障眼法,也就是中居是故意的。
当然,我这纯粹是推理给田中听的。
“那么动机呢?杀人总得有动机吧?”田中先生的语气略有些紧张。
我摊摊手,“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以死者的为人,大概是欺骗或伤害了他的亲人吧……抱歉,我只是猜测。”
这话可不好说,毕竟是伤害人的话。
田中先生突然就沉默了,”有没有可能是外人?毕竟凶手只要把枪换了就行了,也未必会在梅庵中吧?”
我捂着下巴,想想也的确很有道理,但很快我又驳回了这个想法。
“怎么说呢,既然调换了枪,那么凶手必须要亲眼看着白石自己对自己开枪吧。毕竟真枪那么危险,白石那家伙要是真的用来威胁别人或者一不小心走火岂不是很危险?况且凶手的目标就是白石嘛。”
所以凶手必定在包间里的三人中。
“原来这么想的啊……”
田中先生的语气忽然就低沉了下来。
“藤原小姐是老师吧。”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是田中的语气却很肯定,“现在查案的警察也是藤原小姐的同学。”
我再一次警觉。
“田中先生,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田中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说:
“十分抱歉,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想请藤原老师救救他!毕竟那孩子最喜欢您了!”
看着田中站起身来向我鞠躬,我连忙离开了椅子。
“您这是干什么?!还有那孩子,那孩子是谁?”我以为他和那孩子是同一个人,但是田中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重新正视了这个结论。
田中面露难色,“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不想看着他一步步错下去……”
我完全听不懂田中在说什么。
“因为凶手是他的朋友。”
一道清亮的嗓音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过头,是失联了好久的药师寺。
我惊喜地看着她,“药师寺,炸弹怎么样了?”
药师寺撇了撇嘴,“目前找到了三枚炸弹,我拆除了一枚,另外两枚冲矢和那个服务生在解决。回来后我才知道发生了凶杀案,从真田那里了解了来龙去脉后,真相已经无所遁形。”
等等,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还有药师寺也就算了,冲矢居然也会拆炸弹吗?他研究生究竟是什么专业的,这么牛吗?
我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这边田中听到炸弹正在被拆除,露出了松了口气的样子。
“太好了……”
药师寺挑眉,“明明是你们安装的炸弹,你居然会松一口气?”
田中彬彬有礼道:“是的,炸弹是我们安装的,但事实上,我并不想让它爆炸。”
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藤原老师,您是那孩子最喜欢的老师,如果您在梅庵里死去,我想那孩子在天堂也会不安心的吧……”
第23章 想见你(二十三)
我仍未知道田中口中的那孩子是谁。但我知道在我教过的班里,并没有发生糟糕的事的学生。
“她是好人家的孩子。”田中说,眼中含着笑意。
她?是女孩子?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一旦牵扯到女孩子的话题,我的神经就会自动变得敏感。
“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贫但也算快乐,只是性子过于温顺。过于懂事的她,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在假期做兼职来补贴家用……”
在田中的叙述中,我的脑海里自动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影。白皙的皮肤配上消瘦的身形很是好看,或许受制于经济条件的不宽裕,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加之平日里穿校服,在穿着方面倒也不用太担心。
“是帝丹的学生吗?”药师寺抱着胸问道。
田中愣了愣,苦笑道:“不,她不是帝丹的学生。以她家的经济条件,不允许她去私立学校。”
是外校的学生啊,难怪我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居然称我是她最喜欢的老师什么的,这我就不理解了。
药师寺问:“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田中:“山田美代。”
药师寺看向我,“有印象吗?”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印象。我的交际圈本就狭窄,对于外校的学生似乎也没有什么接触的渠道。
田中看我想不起来的样子,语气有些着急地说:“今年暑假您和您的学生在堤无津川边休息,美代就是在那边遇见您的!”
暑假,堤无津川,这两个关键词犹如一阵清风,两个多月前的记忆顿时复苏了。
今年暑假我没有回八原,而是和网球部的部员们一起特训,沿着堤无津川从米花跑到了杯户,当然像我这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