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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想到什么,有些不确定地拿出手机给大师发去消息。

“大师,有效果了,钱过些时间就给您。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不会严重反噬吧?”

“不会,几年寿命而已,小孩子不足为惧,放心养。”

郑立杰彻底放心,又给躺平发去消息:“真的有用,谢谢兄弟了,改天请你吃饭。”

躺平:“我就说吧。吃饭不用了,我的一百万记得打给我,正好想买块表。”

“不会忘记的,银行卡号给我,我给你打三百万。”郑立杰高兴到手机都拿不稳了。

徐函醒了,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见他笑得合不拢嘴问怎么了。

“酒店生意好起来了,我招聘了个运气好,自带中奖体质的员工,没想到他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让酒店火起来了,很多人去入住。”郑立杰脱口而出。

没听过还有这种奇事,徐函诧异无比,几次确定没问题才放下心。

酒店火爆程度到全网都在给他打好评,各种自主推广,郑立杰从没想过有一天,想住自己的酒店还要提前预定排队。

自那天开始,他过上了数银行卡余额数到笑疯的地步,又买了一栋大别墅,还给双方父母各买了一套房,请了最好的保姆照顾徐函。

就这么过去大半年,郑立杰每天一睁眼就去赚的钱利息,最开心的事就是给徐函转钱,让她开心买买买。

但他没想到,很快就出事了。

那天谈合作喝醉了,郑立杰没回家,刚好酒店有人退房,就在酒店住下了。

推开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刺骨的冷风吹来,他还以为开着窗,让身边员工去关窗。

员工挠头不解:“窗户就是关着的呀。”

郑立杰抬头,窗户还真是关着的,但在抬头的那一刹那又一股凉风吹来。

天气不好,早上刚下过大暴雨,温度降低很多,郑立杰被那风吹得酒醒了不少,以为是错觉,揉着眼摆手,让员工离开。

房门关闭,他洗完澡,倒在床上连灯都没关,直接睡着了。

室内寂静无声,窗外风大到树都摇晃不停。

郑立杰噩梦连连,几次被吓醒,又昏睡过去,直到最后一次大脑完全处于清醒的状态,他发现自己房间的灯不知道被谁被关了,黑乎乎一片,想起身去开灯也动不了。

以为是睡得身体麻木,郑立杰试探性抬手,结果发现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甚至眼睛都无法眨动。

嘴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他就只能僵硬地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一股阴冷的风从天花板吹下,郑立杰清楚记得自己没开空调,再加上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这股冷风了,登时乱想起来。

无论是咬牙想从床上起来,还是尝试翻滚身体都没任何作用,他努力张大嘴巴,一通折腾后也只能发出一点轻微的气音。

鬼压床吗?

脑海里忽然闪现这个念头,郑立杰身体猛地一凉,像是沉入了洒满冰块的大海中,浑身没一处是正常人的温度。

他扯着嗓子,不断发出“嗬嗬”的声响,可惜的是手脚无力,没办法再有其他动作。

房间里静得吓人,只剩下失去节奏的心跳声,身体温度越来越低,郑立杰觉得自己就跟一具待在停尸房的尸体般。

所有一切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郑立杰猛地一颤,反射性从床上坐起。

灯亮着,没有冷风,身体温度正常,之前发生的都是噩梦,只有那通电话是真的。

手脚还有点发麻无力,郑立杰揉着自己的手腕,接通电话。

“老板你没事吧?”经理担忧道,“我想着给你送份解酒汤,结果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敲门也没人应。”

“没事,我醒酒了,不用送。”想起自己做的噩梦,郑立杰简短说完,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三点多。

他挂断电话,心里堵闷,不想继续留在这个房间。

郑立杰打开房门,出去时想起外套没拿,转身时倏然瞥见昏暗的走廊上闪过一个影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地上飞快爬行到阴暗处躲藏起来。

等他再仔细去看,什么都没有。

以为看花眼了,郑立杰拿起外套,打算回家继续补觉,临走前记住房间号,出电梯的时候告诉前台,让维修师傅看看这间房是不是空调漏风。

一回到家,郑立杰倒在沙发上睡去,没想到又是数十个混乱的噩梦。

最后一个场景停留在昏暗的走廊上,有个灰白色的身影在地上来回爬动。

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东西如白漆般的脸,还没等郑立杰细看,那东西猝不及防地转过脑袋,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珠突出吓人,就那么直愣愣地面对着郑立杰。

郑立杰尖叫一声,满身冷汗地吓醒了。

他庆幸自己没有随着梦里那样叫出声,不然肯定会吵到孩子和老婆。

外面天亮了,此刻早上八点半,郑立杰刚洗完澡,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拿起手机,走在阳台接听。

前台慌张的声音响起:“老板,老有顾客反应一件事。说是在走廊看到有个很小的孩子来回爬行,认为我们酒店有问题,要求我们退还房费。”

听见这句话,郑立杰想到自己的梦,以及昨天的花眼,心里突突的,

“几个?”

“有五六个呢,我都怀疑他们串通好了过来这么说,但我查看监控,确实有东西……灰色的一个影子,我不知道是什么。”

闻言,郑立杰开口稳住前台:“那应该是监控问题,让维修师傅检查一下,并且擦干净监控。那些人要是说自己看到了,让他们提供证据,提供出来了就退还房费。”

他说这么说,自己却害怕起来,回想着梦里那张脸,反应过来一件瘆人的事。

——那张脸好像和书房里红布盖着的脑袋一模一样。

郑立杰咽咽口水,随口安抚前台两句,挂断电话后来到书房门前,想确定一下。

最近他都是半个月一喂血,从不掀开完整红布,只露出一点皮肤,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这个孩子长什么样了。

进入书房后,郑立杰立刻反锁,缓步走到红布前,害怕到始终动不了手。

就在他拿着红布一角准备掀开时,门外突然响起哭声,吓得他手一哆嗦,连忙向后跳了两步,差点摔倒。

是他的孩子哭了。

郑立杰不敢再看,没了兴趣,锁好门冲进卧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徐函睡得迷迷糊糊,拍着孩子哄,见他回来了不禁一愣,清醒不少。

“晚上回来的,怕吵醒你,没和你说。”郑立杰笑笑。

徐函点点头,哄好孩子继续睡了。

卧室门没关,书房就在斜对面,能看到一点门,郑立杰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起身关上卧室门站在客厅,不安地拿手机询问大师自己和顾客看到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复,他又问躺平,发现躺平朋友圈全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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