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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被李眉砂折磨得一滴灵力都不剩了。
她甚至还有些饿,但是桌上那些精致漂亮的糕点她又不敢吃,万一里面有什么催。情的药物就不好了。
“那栀栀,就不要,见那么多、人,”邪神低头爱怜地吻她的眉眼,“只和我,在一起。”
这是占有欲么?
祝遥栀哄骗的话语张口就来:“好,等这些破事忙完。”
于是细细碎碎的亲吻轻柔落在她脸上,她还闻到了甜丝丝的花香。
被哄一句就开心成这样呢。
祝遥栀本来想就这样眯一会,但她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情——李眉砂的灵息还留在她身上!
虽然方楹如约放了曲涟和应泊川,李眉砂不至于出尔反尔让她爆心而亡,但是,打进魔教圣女体内的灵息出现在她这个正道修士身上,只要李眉砂一感应,那她不就爆马甲了吗?
得赶紧趁着李眉砂还没追杀过来,想办法抹去他的灵息!
于是祝遥栀睁开双眼,从邪神怀中起身。
邪神有些依依不舍地伸手环住她的腰,“栀栀,怎么了?”
“有件急事。”祝遥栀本来想直接扒拉开自己的衣裳看看情况,但看到邪神明显并不满足于拥抱的眼神,放在腰带上的手又默默放下了。
引火烧身这种蠢事她才不会干。
她只好说:“我去洗个澡。”
少年星蓝的双瞳静静看着她,然后问:“我帮栀栀,舔干净?”
祝遥栀:?!
她微微睁大了双眼,“……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邪神伸手指了指窗外,说:“下面的,秋千,有人在——”
祝遥栀连忙打断祂,“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杀千刀的弄香楼!
“这很,奇怪?”邪神观察着她的神情,不解地问,“猫,也会给,幼崽,舔毛。”
“但是,人和人之间一般不会这样。”祝遥栀只觉额角青筋一跳。
少年缓缓眨了一下眼睛,眼瞳中闪烁着期待的星辉,丝丝碎光落在眼睫上,“我,可不可以……”
“不行,”祝遥栀摇了摇头,尴尬地移开了视线,“我又不是猫。”
邪神不死心地说:“可是,栀栀说过,我像猫。”
“……那也不行。”祝遥栀坚定拒绝。
又不是猫猫舔毛,舔着舔着她又得去喝枸杞桂圆红枣茶了。
“乖啦,等我一下。”祝遥栀戳了戳少年的脸,转身去了沐浴的隔间。
还好邪神记得她上次说的话,她洗澡的时候不能进去。
祝遥栀没打算真的洗澡,她只是把衣裳脱下来,召出水镜看着镜中倒映的自己。
她的心口处多了一朵幽蓝的昙花,比指甲盖大一点,像某种印记。
“啧。”她不悦地凝出灵力,可惜试了好几次还是抹不掉。
大概是因为她和李眉砂的修为差距太大了。
那只能看看邪神有没有办法了。
祝遥栀拢了拢衣裳,然后对着外面的邪神说:“你进来一下可以吗?有点事情要你帮忙。”
很快,隔间的纱帘被一只苍白如玉的手撩起,琉璃珠串被带得清脆作响。
少年邪神一进来,隔间就显得狭窄,祝遥栀有些不自在,干脆跨进了浴桶里,避免跟邪神挤到一起。
“是,没有水?”邪神以为是这个问题,于是伸手在浴桶上轻轻一抹,温暖的水就漫了上来,浸没了祝遥栀的腰身。
甚至还贴心地调控了水温,保持在一个让她舒适的温度内。
累了一天后泡个热水澡还是很舒服的,祝遥栀顺势把自己泡进水里,背脊放松地靠在浴桶上。
邪神抬手,把旁边架子上的一篮花瓣倒了下来,还顺手拿了洗浴用的皂角和澡豆。
“其实不是没有水。”祝遥栀说。
邪神眨了一下眼睛,“那栀栀,要我帮你,沐浴?”
“……也不是。”祝遥栀抬手,沾着水迹的手指轻轻点在心口那朵昙花上,“是这个。”
邪神顺着她的指尖看了过去,少女抬手的动作带起一片水花,涟漪一圈一圈扑在那朵幽昙上,雪肤莹莹如玉,衬得那朵昙花格外鲜妍,像是从血肉里开出来的。
“很,漂亮。”邪神轻声感叹。
“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祝遥栀顿了一下才说,“你有没有办法把它去掉?”
她可不想时刻被李眉砂追踪,简直是被厉鬼索命。
“我试试。”少年缓缓伸手,试探性地把指尖轻柔抵了上来。
祝遥栀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只是解开了外裳,里面还有一件抹胸。
冰凉的指尖细细碾磨过,渐渐染上她的体温。
“很奇怪,”邪神有些迟疑,“我想抹去,但它好像,开得更、漂亮了。”
“嗯?”祝遥栀不由得垂眸。
她心口上的昙花更加润泽流丽,反倒像是被滋养了一样。
见鬼,李眉砂的灵息和他这个人一样难缠。
祝遥栀只好退而求其次,“既然无法抹去,那能不能,让别人无法感知到它?”
邪神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可以,只要,覆盖上,我的气息。”
祝遥栀看到少年嫣红的双唇颤了一下,歪了歪头,眼神清澈无瑕地轻声问:“所以,是要亲我?”
这近似一种引诱,可她满脸无辜。
邪神的瞳孔艳色翻涌,俯首吻了上去。
祝遥栀没有拒绝,毕竟她不想让李眉砂通过这个印记来追杀她。
她只是伸手按在少年后颈上,轻声道:“不许咬。”
邪神似乎回应了一句,声音被闷在唇舌与肌肤之间,黏糊不清。
这个吻细腻而绵长,水汽蒸腾,馥郁幽甜的花香盈满了整个隔间,浸在温水里的祝遥栀逐渐放松下来,神思迟缓了一瞬,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邪神已经覆在她身上,浴桶中的水一下子漫出去,水声滴滴答答,像是一场春夜的雨,浇灌情愫,滋生念想。
冰凉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衣摆下的触手包裹住她的手指与脚踝,少年的亲吻凌乱起来,有些情难自抑。
但就在这时,雅间的房门被敲响,曲涟的声音传来:“祝姑娘,你在里面吗?”
祝遥栀猛然回神,抬手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少年邪神。
曲涟他们会这么快找过来,她并不意外,只要问一下弄香楼的人,就会知道她在这个雅间。
祝遥栀伸出一指,轻轻抵上邪神湿润的双唇,示意祂不要发出声音。
然后她起身跨出浴桶,用灵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再将散开的衣裳合拢。
少年扒拉在浴桶上,银发在水中散开,如同一把雪白的绸扇,祂听话地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幽幽看着她,被欲念烧灼的瞳孔绯色未消。
被邪神这样看着,祝遥栀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