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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Omega捞入怀中,掐起下巴,将剩下的半瓶水,一口一口,渡入口腔。

冰水滑过喉咙,姜若呛得咳嗽,眼泪憋出来,面颊绯红像高烧。

信息素猛烈冲撞,无休无止。郁明简嵌着姜若,把鼻梁贴在那冷淋漓、苍白脆弱的颈上,仔细用力地嗅着,慢吞吞说:“我易感期到了。”

姜若浑浑噩噩,一时没有理解,清瘦纤长的身体,在Alpha怀中弯曲成脆弱的形态。

郁明简咬他皮肤,从肩膀到背脊,到后腰,然后又往上,回到他的耳廓。他又暗哑地说了一遍:“姜若哥,我易感期到了。”

用了很大的代价,姜若才知道郁明简所说的,是一句多么可怕的话。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窗外是暮色残留的日光。

太阳一落,郊外变得很冷,房间却炽如蒸笼,欲望被反反复复煮沸。

“呜呃呃……”

郁明简拢住姜若的脖子,嗅着咬破皮肉的伤口,腥甜血味窜出,他眯起眼睛细细舔舐。

有信息素,却无法标记。谁都可以轻而易举,享用自己怀中这个残缺的Omega。

Alpha的易感期持续了三天也没结束。

三天里,从早到晚,除了短暂的吃饭、上厕所,还有散碎的睡眠,姜若几乎一直在承受Alpha近乎凌虐的侵犯。

第三天的傍晚,郁明简把姜若抱入怀中,两人倒在地毯上。就像披一张俊美皮囊的邪物,Alpha细碎反复、不厌其烦亲吻姜若的每个部位。

偏偏无法标记。

郁明简牙齿落在姜若背脊,感受怀中之人汗涔涔的颤栗。

“啊啊。”姜若哑声叫唤,如缺水的鱼抖动。

他被牢牢箍着,喘不过气,胸膛艰难起伏。郁明简摁住他的后颈,再次咬那发育停滞的腺体。

残缺的腺体急遽抽动,Omega信息素被迫汹涌释放,姜若神经疼得裂开,绝望地哭泣挣扎。

郁明简任他反抗,凌厉肌肉紧绷。姜若眼神涣散,突然,失控地打了个哆嗦。

热液淅沥沥涌出,腥热气味弥漫,地毯上一片浅黄污渍。

姜若这下是真吓到了,像无法理解发生什么,呆呆低头,看连生理需求都无法控制的身体。

见姜若吓成这样,郁明简停住动作,捧起他脑袋:“只有我在,不用觉得难堪。”

姜若定定不动,毫无声息,看起来伤心至极。易感期的郁明简连自身情绪都难控制,更没耐心处理对方情绪,按耐着问:“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完整的Omega。”姜若恍惚开口。

嗓音低不可闻,郁明简一时没听清。

姜若似乎完全丧失力气,就这样赤裸躺倒在弄脏的地毯上,蜷缩单薄的躯体。泪水顺面颊滑落,他闭上眼,喃喃道:“我不是完整的Omega,明简,我帮不了你。”

“当一个好的玩具,或者坏的玩具,不管我怎么做……都没办法帮你度过易感期。”

第39章

听清楚姜若的话,郁明简俯着身,不再动弹了。

过片刻,他松开姜若,起身去了浴室。

冲完冷水澡,郁明简给黎颂打了个电话。

“少爷?”

“我在易感期,”郁明简烦躁地抽口烟,“没法结束。”

黎颂闻言顿了顿。

作为郁明简心腹,他是少数清楚姜若状况的人之一。姜若腺体无法标记,却释放大量Omega信息素,是非常糟糕,甚至可以说棘手的情况。

按郁明简性格,黎颂本以为他看到姜若的检查报告,会立刻做些什么。不必离婚又降低干扰的手段很多——另给姜若安排住处,就是最简单的一种。

但郁明简没这样做。

黎颂心中一直隐隐顾虑郁明简的易感期,眼下,顾虑果然还是发生了。

黎颂迟疑道:“需要我安排一个Omega吗。”

“不用,”郁明简直接指腹一摁,掐灭还燃着星火的烟头,“找徐医生,那款还在临床的抑制剂,让她弄几支给我。”

徐医生连夜赶到,送来抑制剂时,姜若浑浑噩噩发起了高烧。

检查一番姜若状况,徐医生道:“他的身体承受不了你的易感期。”

Alpha没说话。

“他是正常的Beta倒还好,你的信息素再强烈,他感知有限,不至于造成多大影响。但他不是没有腺体,他有腺体,只是腺体太脆弱,你的信息素级别,对他而言称得上是伤害了。”

“当务之急,先退烧、避免感染,伤口恢复前不要同房。他身体不允许,心理上恐也难以承受。”

迷迷蒙蒙睡着,身体被人很轻地搂起,裤子从腰部往下褪,冰凉的膏状物挤入腿间。

姜若下意识要躲。

郁明简停住,抚摸他后背,继续仔细涂好消炎药物。

“睡吧。”他重新把姜若放进被里。

之后两天,姜若一直断断续续发烧,直到周四清晨,高热才终于消退。

返程的路上,郁明简让姜若枕在腿上,面色沉沉往后靠着,一言不发。高速公路行驶的风阻大,车厢内传导震动声,愈发放大某种异样的静。

郁明简不说话,不只因为他没心情说话,也因为那款尚未通过临床的抑制剂,不适的副作用和效果一样显著。

郁明简带着墨镜,面无表情想,真是很不愉快的一次出行。

姜若的腺体。毫无规律的发情。难以处理的易感期。这些都如乱麻搅成一团。一切已和结婚时的初衷相距甚远。

这一周,郁明简没顾得上工作,某项目出状况,大批货物没完成检查就上了集装箱,他回去就得立即处理那件事。

到家后,他又给姜若涂了次药。姜若还是很没精神,靠在郁明简怀中,任他摆布自己身体。

郁明简换了套正装打算去公司,人都已经走出门外,又觉得不放心,折返卧室,摸了摸Omega的额头。

姜若没再发烧。

“我要去趟公司。”郁明简说。

姜若疲倦躺着,面容苍白。

“处理完事情就回来,大概要晚一点。”他勾起姜若一缕黑发,语气慢慢地,却并无商量意味,“你见不到我,也不要出门,知道吗。什么都不用做,待在房间里休息。”

姜若迷迷糊糊一直睡到傍晚。阿姨轻轻敲门,端了碗粥进来。姜若靠在床头,一声不响地喝了,阿姨问他还要不要,他摇摇头,很困倦的样子,又躺下睡了。

昏天黑地睡着,分辨不清现实与幻觉,梦境变成一块块碎玻璃切割神经。后半夜——大概是吧,Alpha回来了,推门进房,先去了浴室。不一会儿,那人带着洗过澡的体温与热气,把姜若往怀中一带,呼吸沉缓地睡去。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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