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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了他一眼,有些似笑非笑的感觉,情绪虽淡,可宋白栩还是听出了几分意味深长:“你以为是哪种猫?”
被言朝看着,宋白栩又想起昨晚分别时那句“用来哄猫的”,害的他在床上辗转到天快亮才睡着。
言朝大概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表情就和昨晚说那话时很像,只是笑意要更明显一点。淡薄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散漫又懒倦,有种漫不经心的诱。
宋白栩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脸颊的热度有上升的趋势,他轻咳一声,含糊道:“就是普通的,会喘气的猫啊。”
言朝不置可否的扬了下眉梢。
“言哥怎么突然想到养猫了?”宋白栩问出了07同样好奇得要命的问题。
毕竟言某人可是说过,不想养猫的,嫌它掉毛还难伺候。
“朋友家的母猫生了一窝,他养不过来,就问我要不要领养一只回去。”言朝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宋白栩的问题,把朋友发给自己的奶猫照片转给宋白栩看,“我选了这只。”
照片里的奶猫崽子看着最多不过两个月的年龄,趴在猫窝里蜷成一团,估计还没他两只手掌大。
小奶猫通体雪白,微微歪着头用一双蓝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镜头,任谁都要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软成一滩。
“好可爱!”哪怕是宋白栩这样的爱狗党也被小奶猫短暂征服了,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你准备了养猫的物品吗?”
“还没,待会去买。”
“我知道有家不错的宠物店,待会我带言哥去吧。”宋白栩心里的小算盘拨地飞快,“附近还有家很好吃的烤鱼店,我们可以吃完晚饭再回来。”
他打的什么主意,言朝心里门清。但言小少爷只是点了下头,任他安排。
“都依你。”
宋白栩觉得自己的真的没救了。
他居然被这三个字撩到了T.T
诶…也没办法。
他就是有这么喜欢言朝呀。
小奶猫比照片里看着还要可爱一百倍。
白的不见半点杂色的金吉拉一点也不认生,似乎是知道自己未来的饲养员是谁似的,言朝一进屋,小家伙就跳下猫爬架,绕着言朝嗅了一圈,然后仰起头,蓝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
似乎是在无声说,你好呀,你是猫猫未来的饲养员吗?
一人一猫就这么对视了半分钟,白团子率先轻轻喵呜了一声,唤得又嗲又甜,像在问言朝为什么不摸摸它。
言朝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挠了挠小家伙的下巴,白团子就顺势躺下敞开肚皮任rua,喉咙间还发出小声的呼噜呼噜。毫无猫咪的傲娇和矜持可言。
“诶呀,看来小三儿很喜欢你呢。”从里屋给奶猫崽子收拾好家当的朋友一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它可是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这么亲近,看来它真的和你有缘。”
“小三儿是它的名字吗?”站在言朝边上的宋白栩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心里默默嘀咕这个名字取的可真是草率啊。
“不是不是,因为它是第三个出生的,所以先叫着小三儿。”朋友摆摆手,“大名等着它未来的爸爸取呢。”
“言哥想好名字了吗?”屋子里还有其他奶猫崽崽蹭到宋白栩脚边,他也没忍住抱起一只rua起来。
“想好了。”言朝把白团子哄进猫包,看了沉迷撸猫的宋白栩一眼,语气很正经:“叫盐白。”
宋白栩撸猫的手一顿,下意识地看向言朝:“哪个yán?”
“食用盐的盐。”
哦,他还以为是言白呢。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要脸。
但,这名字听着真的很像他和言哥的儿子:D
言朝似乎是能听到他心里的碎碎念似的,又不急不慢加了一句:“小名就叫小白。”
宋白栩:“……”
为什么不叫盐盐?
宋白栩皱了皱脸,小声嘀咕:“言哥都没这么亲昵的叫过我呢。”
小白这名字听着虽然蠢萌蠢萌的,但是比叫白栩还要亲近一点啊。其他人叫宋白栩肯定不能接受,但是言朝这么叫他只会觉得这个称呼好可爱。
吃傅有融的醋就算了,怎么还吃上一只猫的醋了?
言朝掸了掸盐白刚刚留在身上的猫毛,声音里含着几分笑:“白栩这个称呼不喜欢吗?”
没料到自己的嘀咕被听去的宋白栩愣了一下,对上言朝一本正经的脸,轻鼓了下右腮,半是试探半是撒娇的道:“还可以换一个别的称呼嘛?”
“那…”言朝轻扬了下唇角,嗓音温沉,“阿栩怎么样?”
说罢不等宋白栩反应,他就转身去搬猫儿子的家当了。留下一个宋白栩在原地心跳加快双颊泛红,半响后把脸埋进掌心,引来猫猫们的好奇围观驻足。
#这只人类好像要把自己煮熟了诶#
第16章
“言哥,六月十号你有空吗?”吃烤鱼的时候,宋白栩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言朝撩起眼皮,用眼神询问他有何事。
“那天是我的毕业典礼。”隔着烤鱼盘里冒出的热雾,青年带了一点祈求意味地看着他,神态像极了方才黏在他手心讨要冻干的小盐白,“想请你出席来着…如果学长有空的话。”
这个时候又喊学长了。
言朝没揭穿他在称呼上的小心思,看了一下日历,说:“不保证一定到场,能抽出空的话就来。”
“好!”能得到这个答案,已经让宋白栩很高兴了。他剔下一大块烤得焦脆的鱼肚夹到言朝碗里,笑眼弯弯,“借鱼献佛一下,学长请用!”
宋白栩今天穿了件长袖,袖口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下滑了几寸,左腕上的手饰清晰而完整地暴露在言朝视线下。
系在腕子上的红绳已经很旧了,看得出来主人该是日日佩戴极少离身。
言朝终于看清了红绳上所挂的银饰是什么样子。
那是一片半截小拇指长度的纯银羽毛,每根纹路都雕刻的极为细致。银饰该是被宋白栩爱惜的很好,佩戴了这么久,都没有半点发黑或者磨损的痕迹。能看出来,这个腕饰必是小少爷极为爱重珍惜之物。
言朝觉得这件银饰莫名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莫名的,他联想到那张还没还回去的拍立得。
“我们以前见过吗?”没头没尾的,宋白栩听到言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怔了瞬,看到自己露来的手饰,又了然莞尔。
“言哥想起来了?”
“没有。”言朝摇摇头,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拍立得,推到宋白栩面前,“这个,是你昨天在酒吧掉出来的。”
“原来是看到这张照片了,我还以为言哥想起来了呢。”宋白栩轻轻摩挲了下拍立得上的少年,眼里浮现柔软的眷色和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