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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他动作,额发轻蹭着他的下巴。
少年垂眸看她。
好乖。
她被绑着真的好乖。
他擦着她身上的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聂婵在她身上用了些浸香的药粉,鹿微眠身上幽微的茉莉甜香这会儿格外惑人。
越擦越是明显,闻起来让人莫名觉得她应该会很好吃。
封行渊一时间没忍住,低头轻吻她的头发。
手上擦拭的力道重了几分,无法避免地触碰到些敏感位置,鹿微眠身体就缩一下。
头顶传来少年询问,“不舒服?”
鹿微眠声音很轻,“没有。”
封行渊稍稍克制几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鹿微眠倚靠在他怀里,试图转移注意力,把玩着从聂婵那边带回来另外一个小瓶子。
“我从那个调香师偷回来了一瓶香料。”
“什么香料?”
鹿微眠回忆着聂婵说的话,“应当是迷药,你看看,兴许日后能用得着。”
她说着,将香料递给封行渊。
封行渊接了过来,细看了一遍瓷瓶上的标签。
上面写着“醉梦”。
凭借他以往见过的迷药类型,似乎没有这么梦幻的名字。
封行渊顺手打开看了一眼。
瓷瓶内细微的香粉飘了出来,钻入鼻腔。
封行渊刚刚才压下去的念头骤然间浮了上来。
他顿时扣上瓶塞,呼吸变得沉重些许。
鹿微眠听着他的反应有些剧烈,爬起来看他,“怎么了?”
她以为是那香料出的问题,想要去拿他手里的香。
封行渊在鹿微眠伸过手来之时拿开,没让她碰,“这不是迷药,不许乱用。”
封行渊轻轻蹙眉,声音略低的补充一句,“也不许随便给别人用。”
他不想让别人觉得她看起来很好吃。
那醉梦让他觉得她身上味道越来越清甜了,甜得他牙根发痒。
想咬她。
鹿微眠茫然地应下,“所以这是什么香啊?”
封行渊不言语,只拉过她身上包裹的布帛,继续手上的动作。
鹿微眠被他拉得身形前倾,贴近他的胸膛。
她停滞了一下,发觉撑不稳身子,自然而然地凑上前,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少女温软香甜的身子贴靠着他,任由他擦拭。
犹如云朵在心尖化开。
像是一个很微妙的抱抱。
少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他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偏过头,微凉的唇碰了一下她的耳珠。
他的动作很轻。
但鹿微眠心口却剧烈地颤动了一下,朝他的颈窝钻了钻。
那烧红的耳朵从他唇间躲开。
他便顺着雪白的颈一寸寸向下,他轻且慢的吻越来越重。
落在她锁骨间时,已经变了味道。
他的唇上凉意尽散,被研磨得有些滚烫,仿佛野火燎原。
少女精致漂亮的锁骨被亲出一抹红晕,冰肌玉骨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方式被品尝。
他的手隔着宽大的布帛扶着她的腰,很轻地往前带了一下,
鹿微眠被他大手压得腰身挺起,贴在他腰腹上。
是一种交付、进献出自己的姿势。
她艰难出声,“不是,在擦水吗?”
少年看着她胸口潋滟的红痣,声线发闷,“是。”
“有个地方的水,擦不干净。”
鹿微眠一怔。
在他触碰到时,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等……”
她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就惊慌地咬住唇,克制住自己不发出更多奇怪的声音。
他清淡沙哑的嗓音在密闭的空间内格外令人遐思,“好像越擦越多了。”
鹿微眠想要挪开他的手,但奈何手上的锁链牵制着她无法动作过大。
封行渊并不喜欢被打断,在她伸手抵挡时,修长手指勾住锁链,将人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拽。
鹿微眠一下子跌到他身前。
封行渊很满意她的靠近,顺手将捆住她双手的链子挂在了靠近他的扶手上。
这样,她即便是再怎么躲,也躲不开他。
鹿微眠被他这般动作弄得心头轻颤,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鼻音很重,“不要碰。”
“为什么不碰?”封行渊按住她的腰,打开她蜷起的身体,倾身靠近把人压在了美人榻上,轻吻她唇角以示安抚,“我知道的,今晚选书的时候看到了。”
“这个是你喜欢的意思。”
他们的姿势被他安抚性的吻缓慢调转,鹿微眠被动地倚着美人榻,而他的身形笼罩在她身上。
“你的身体喜欢,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再度试探,确认自己的判断,“你都这么喜欢了。”
鹿微眠眼睫轻颤着,说不出违心的话就不得不别开头,又被扣住下颚转过来亲吻。
“夫人今晚闻起来很好吃。”封行渊声音哑得厉害,“我又想咬你了。”
他握住她下颚的漂亮手指松开,顺着天鹅颈一路向下。
说出了他的企图,“不过想换个地方咬。”
今晚看到的书里说,她脆弱之处那般可爱也可以咬,而且她会喜欢。
他觉得很新鲜。
鹿微眠察觉到他的意图,整颗心脏都跟着提了起来,“你,你……”
但没有用,她双手被绑在靠近他的地方,她的确躲不开。
鹿微眠想用膝盖顶开他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那只宽大白皙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膝盖,“别怕,我试试。”
紧接着她膝盖就感受到了属于雄性的力量感——
强硬到无法抗拒。
用来擦身的布帛足够宽大,垫在身下。
不知在哪一刻,鹿微眠手指骤然攥紧那布帛,连带着手腕上的链子都发出震颤声,时不时撞在那美人榻扶手上,在幽暗房间内格外令人心神动荡。
封行渊听到铁链碰撞的声音,神经愈发绷紧,想要将她啃噬的欲-望也就逐步放大。
鹿微眠越是挣动,就被啃噬得更加剧烈。
她轻咬唇瓣发现缓解不了,就开始咬紧握成拳的手背。
直到咬手背也无法消解。
她控制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略带哭腔地叫他,“封行渊……”
没有用。
鹿微眠大脑一片空白,在某一瞬间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哽咽声越来越可怜。
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干、鞭挞、啃噬殆尽。
偏偏她无助地无法抗争,只能接受给予。
封行渊曾在梦中听到过类似的哭声。
当时的他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在欺负她,所以她万分委屈。
此时听来好像不尽然。
毕竟他只是在咬她而已,都没有塞什么欺负她。
但感受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