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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打开，但门后空无一人。
傅凌兰：……？
她毕竟是军人。
既然门开了就大大方方进来，再把门带上。
傅凌兰对着空旷的客厅迟疑，“简鱼？”
简鱼传音，“我有点事，你等我一下。”
“哦。”
傅凌兰在沙发坐着一直等到简鱼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简鱼跟傅凌兰打了声招呼，走过来坐下，“不过，你来的也有点早了。”
修士做早课的时间在寅卯之间，也就是凌晨三点到早上七点都属于早课时间。
简鱼算是做早课很早的那批人，反正结丹修士不用睡觉，熬到三点踩点打坐，根本影响不到她白天正常起床，但傅凌兰五点之前来找她，属实有些超纲了。
简鱼：我不用睡觉，你不用睡觉吗？
傅凌兰尴尬笑笑，知道自己来得有些早了。
但她紧接着说道，“城主找我，让我和你交好，我该怎么做？”
简鱼拿出些茶叶，开始沏茶，“你是怎么想的？”
傅凌兰说，“……我想挣到一大笔钱先把贷款还上。”
“很务实的想法，”简鱼把其中一杯茶推过去，自己端起杯子喝茶，“我这里有两种超凡生物，你要不试试和它们合体的效果？”
简鱼放出烟民和食脑虫。
傅凌兰摇头，“抱歉，没有对应的合体晶石，我没办法合体。”
“哦，我忘了。”
简鱼放下茶杯，平平无奇说道，“那我来吧。”
“啊？”
傅凌兰连忙跟着放下茶杯，下意识站起来，“你说什么？”
但简鱼转眼布置好炼成阵。
被她选中的第一个是烟民。
简鱼能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转化成气态。
首先消失的是她的眼睛。
但这不代表着她失明了。
红外辐射、紫外线、无线电波甚至是暗物质扰动时产生的微弱涟漪，都在简鱼的'眼'中纤毫毕现，傅凌兰只剩下人形的热辐射轮廓晃动，妙妙等阿飘亦有所属的颜色，简鱼的目光不再被视野边界所束缚，纷杂信息以拓扑云图的形式在她识海重构。
简鱼：这可比神识好用多了！
“简鱼！你没事吧！”
傅凌兰看到转瞬变成黑烟的简鱼快吓傻了，处于一种想碰不敢碰的状态。
简鱼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侧耳倾听。
傅凌兰赶紧说道，“简鱼，你听得到吗？快解除合体，没经过培训的人初次合体有概率被野兽野性淹没再也变不回来。”
简鱼摇头。
一号房电路中的低频嗡鸣、盆栽植物光合作用的电子跃迁声甚至地核固态潮汐的次声波，也与傅凌兰的声音一般清晰。
她看向自己烟雾一般虚虚实实的手。
皮肤神经末梢消失不代表触觉消失，气体分子间的范德华力亦能让她触摸万物，变成气态生物原来是这种体验吗？
当然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可能感觉的尺度没有她这么深入。
简鱼不由得说道，“妙妙，这太好玩了，你一定要试试！”
妙妙看着黑煤球似的简鱼：“哈？”
但修士简鱼不语，只是来到仙界把烟民塞给妙妙本尊。
妙妙心道：苏和小鱼都试过了，寇可往，吾亦可往。
于是咬牙发动炼成，黑煤球妙妙闪亮登场。
她站在原地几秒，发疯似的向着域外飞去。
简鱼：“妙妙，你怎么了？！”
“真空不再寂静！”
妙妙激动地说，“我能听到环绕在宇宙之中的声音，那是无数世界诞生又覆灭的余韵，我要在这里闭关！”
惊了！
简鱼挠头，“那我给你再送一些烟民过来。”
糖送八大家。
简鱼给妙妙送了，又给异世界的苏本体和瑟兰迪尔送去烟民。
正好把从研究所溜出来的苏堵个正着。
“王！”
史莱姆一个飞扑，扑向简鱼，两个团子互相蹭了蹭，简鱼继续和苏说正事，“要不要试试和烟民合体，很有趣的。”
苏：？
苏一边点头，一边悄悄挪动脚步。
“你别走，”简鱼把他按住，“和我一起去见老瑟。”
苏吞吞吐吐，“我觉得他短时间可能不想见我。”
“嗯？”
简鱼看向史莱姆。
史莱姆立刻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简鱼：小意思，不就是和老瑟的同事情余额不足了吗？我这里还有简老板的恩情还不完x
研究所，不用开空调都能感觉里面冷飕飕的。
但简鱼抗冻不怕冷，大咧咧开门飞进去，“老瑟，我发现一个让人拥有新认知视角的办法！”
瑟兰迪尔：？
简鱼取出一只烟民，“妙妙用了都说好，她现在已经到域外聆听宇宙之音了。”
瑟兰迪尔一听连妙法妙源真君都说好，可见这个法子是真的好，热情倍增，“请陛下指教。”
简鱼说，“很简单，和它合体获得气态身体。”
但话一出口，简鱼就发现，连苏都对这个结论产生了怀疑。
简鱼：怎么连你也不相信？
苏想了想，打开通往气元素位面的空间门，从里面拽出一只气元素长老，“烟民与它有什么本质不同吗？”
简鱼也挠头了，“我不知道，可能它更魔法一些？”
“二环变身术只能变成与自己原始形态种类相同的生物，四环变形术可以变出气态或虚体以外的生物，九环形态变化可以变成气态和虚体生物，但我们真的了解气态生物是如何生活的呢？”
“我们只是变成了我们想象中的气态生物。”
瑟兰迪尔说，“能使用气态生物的特殊攻击，但无法继承气态生物的超自然能力、类法术能力等等，这是法术不可避免的局限性，陛下的意思是炼成阵能让我们变成一只真正的气态生物，这是史无前例的发现！”
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瑟兰迪尔婉拒气元素长老，弱得可怜连自我意识都不完善的烟民更符合他的炼成需求。
转眼，黑煤球瑟兰迪尔出现。
他大彻大悟，“原来世界是这副模样！”
身影消失不见。
苏目送他升天，打起小报告，“他跑了。”
简鱼说，“他没跑。”
苏对着房间里的实验器材指指点点。
简鱼：我去，还真让老瑟撂挑子跑路了！
“快追！”
简鱼和苏迅速摆脱主物质面的束缚，来到外层象征界，众神看着瑟兰迪尔这个黑乎乎一看就来者不善的闯入者瑟瑟发抖。
简鱼循循善诱，劝回史莱姆国宰相，“你要是多切几个切片出来，一个留在实验室里继续研究，一个在象征界感悟法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