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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人半蛇的模样。
人身蛇尾,无论身上气质有多冷情禁欲,一想到他身下蛇尾,就难免引人遐想。
她慢慢游过去,只是游得有些笨拙,一头撞进了对方怀里,还撞错了方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脸对着的是人家的腰。
许纤抬起头时,对方也睁开了双眼。
她双手撑着蛇尾,支起上半身,恰好对上了那双梅红色的竖瞳。
是林玉京还是白涉?
最近她越来越分不清这俩人了,尤其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
人身蛇尾的妖同她对视半晌,才轻声道,“是梦啊。”
声音也轻得像是梦呓,仿佛害怕一重就会惊醒这场美梦一般。
“不是梦。”
许纤凑过去,凑过去的过程中,手忍不住顺着蛇尾往前摩挲了一下,径直放到了他腹部。
枝叶组成的床不大,还是倾斜着的,许纤找不到支点,索性侧身坐在了他小腹再往下的蛇尾上。
她找好了坐着的位置,白涉也就看着她在那边折腾,等许纤折腾完了,又抬起头时,他才下意识弯了弯唇。
许纤忍不住朝着他身下蛇尾看了又看,她忍住直接上手摸的冲动,只状似不经意地抬手时摸了一把,“真好看。”
摸起来也不扎手,手感还超好。
她又记起来某几个夜晚触到的冰冷滑腻,不由得有些怀疑林玉京早就忍不住显现过蛇身。
可恶,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还在惋惜着呢,就听头顶的人出了声。
“你不怕我。”
白涉垂眸道,“定是在梦中的。”
这个语气,不大像是林玉京。
许纤想着,试探着叫了一声,“白涉?”
手下按着的蛇尾的肌肉紧绷了一下,蛇尾末端仿佛被本能驱使一般小心地凑到了许纤身边。
是白涉。
之前很多次,许纤都认出了掌控身体的是白涉,但白涉并不知道,在白涉那边,这是他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与许纤如此亲密。
若这是梦,未免也太过美妙。
白涉想。
最末端的蛇尾到了许纤手里。
纵然是蛇尾最末端,但也架不住白涉这条蛇巨大,所以粗度也很是可观。
许纤试探着捏了一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关于蛇的文章——不是太正经的那种文章。
可能这就是心脏看什么都脏吧,许纤深深为自己肮脏的内心而愧疚,头一次痛恨自己记性在这方面这么好,尤其在看到白涉又是那副如玉雕出的冷清而无知无觉的神情时,愧疚感达到了顶峰。
可恶,脑子你争气一点。
想是这么想着,但身体非常诚实地忍不住捏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捏而已,那巨大的,被她坐在身下的蛇尾却颤抖了一下。
许纤视线忍不住往自己坐着的蛇尾瞟。
听说,蛇,有两个。
她很好奇。
第69章
◎白蛇◎
她这么想着,眼神之中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了一些燃烧着的,滚烫的东西。
许纤倾过身,凑近了瞧白涉, 她靠得如此之近,两人的发丝在水中交缠在一起。
白涉起先有退却之意,却又停住,不动声色地, 稍稍把自己送到了一个方便许纤亲近的位置。
他睫毛很长, 微微弯翘, 颤动起来也就格外明显。
许纤与他对视着。
只一眼,白涉便被点燃。
她却轻巧地又往下审视着,自他赤裸的肩背,至腹部,腹部之上的肌肉线条漂亮得不像话。
许纤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自人鱼线滑下,指尖所到之处,皆一片滚烫,火焰在他身体内灼烧着,好似在锻一把弯刀,火的温度愈高,刀身愈坚硬,刀刃愈锋利。
这是一场再冷的水都扑不灭的大火。
火势越大,白涉摆出来的姿态越克制。
但白涉并不知道,他的表现越克制禁欲,许纤就更忍不住想碰一碰他, 招惹他, 撩拨他。
他只是静默着,安静地任许纤在自己的身上肆意。
直到手指开始摩挲到了皮肤与鳞片的过渡区域,她仔细地抚过每一片鳞片。
白涉伸出手,握住了许纤的手腕。
他并没用力,许纤抬头,不解地用眼神询问。
“不好看,”白涉很难以启齿似的,声音很低,“别这样。”
就算是在梦中,他也不想让她仔细触摸自己下身的蛇尾。
许纤不想听他啰嗦,抬起头,径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好看的,我就摸一下,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许纤并没打算得到回答,趁着白涉愣住的空挡,径直往下去了。
少年有少年的好处,青年有青年的好处。
但半人半蛇的好处在许纤心中暂时胜过了人的好处。
也怪不得世人大多将蛇当成欲望之心的象征,确实令人心动,跃跃欲试。
蛇尾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以不同于主人克制冷清的姿态,非常热情且兴奋地缠上了许纤的腰,以一种非常温柔却不容挣脱的力道缠绕上她的身体。
白涉的蛇尾可比白涉诚实多了。
末端的蛇尾纠缠着她的裙摆,讨好又放肆地抚摸着她的小腿。
许纤倒在白涉怀中。
白涉神情端肃,上半身犹如白玉雕成的像,让人想起高山之中终年不化的雪,但身下蛇尾截然相反。
痴缠不休,贪婪地索求更多。
水下的温度开始升高了,沉浸在其中,温暖而令人昏睡。
海棠红的布料格外轻盈,在水里展开时犹如一朵半开的红莲。
满池冰莲之中唯一的红莲。
许纤整个人都被蛇尾严实地挡了起来,间或在动作间才露出半截光洁的小腿。
脚踩着一截蛇尾,时而绷紧,时而又无力地垂落。
红裙暗解,素足戏水。
白蛇偷缠,向莲寻欢。
一夜销魂,冰水融暖,浪翻不休。
非梦也。
……
“她知道了。”
有谁带着一身冷意,推开门,闯入了青蛇的房间。
青蛇诧异地看向来人,他第一次在白涉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或者说,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类似于惊慌,绝望的情绪,虽说只那一瞬,但足以令人心惊。
白涉垂下眼,将那副心神不宁,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压下去,但眉心仍萦绕着散不去的忧愁。
他又重复了一遍,“她知道了。”
冰冷的风从他身后灌进屋子内。
“谁知道了什么?”
“纤纤,她知道我的真身了。”
他甚至都不敢说出妖这个字眼,紧绷着,只模糊地说真身。
青蛇反而松了口气,他道,“她又不介意。”
他是清楚许纤早知道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