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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翩的声音。

本能的吞咽,让他意识到喉咙的干咳,索性移动脚步,到玄关旁的小吧台倒了一杯凉水。仰头咽下第一口时,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浴室的方向。

跟很多酒店一样,这里的浴室隔板也是毛玻璃质地。此刻浴室的灯一开,里面人的剪影立刻影影绰绰地映了出来。

只是一个单薄的剪影,就立刻让他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对于她身材的想象是如何贫瘠。

水还在哗啦啦流淌,但流到张缭耳里,却都变成了数度出现在梦中的暧昧呻吟。

他看见,她从水雾里一步步走过来,钻进他怀里缱绻调笑,搔首弄姿,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水汽,湿淋淋的黑发缠上他的脖子,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但她只是舔舔嘴唇,勾勾手指,他就如同先前的无数次一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然后,一边被她残酷地咬断脖颈,艰难地吐出最后一气嘶哑的喘息,一边还要疯狂地挺动下身,在她濡湿甜蜜的包裹里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从脖颈一路滑到胸膛的冰凉触感,让张缭一瞬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杯子已经空了。

他看清被水浇湿的胸膛,意识到身下的异样,终于懊恼地撸了一把额前的发丝。

每次遇见安笙,他似乎都有些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他这么多年寡淡到似乎不存在的性欲,都是为这一个人积攒的份额,所以才会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本能地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张缭苦笑一声,忽然想起母亲催自己相亲不成,说的那句“现在不找,你就等吧老房子着火吧”。

他摇摇头。

怕是真的要应验了。

突然,浴室的方向传来女孩的一声惊叫。张缭抬头就见浴室的灯已经熄灭,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担忧地询问道:“安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里面良久只闻响亮的水声,又似乎女孩回应了却被水声掩盖住,张缭又不能直接进去,只能焦急地又问了一次:“安笙?听得到我说话吗?安笙?”

这次过了一会儿,才有微弱的女声传来,每个字音都虚弱而模糊,“张……导,我……没事,不小心按到了开关……不用担心……嗯啊~”

随着女孩的一声颤抖地呻吟,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张缭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就再也坐不住,直接推开浴室走了进去。

一手按开门边的开关,张缭刚一抬眼,就被眼前的场景惊愣在原地。

冷白的浴室灯光下,全身不着一物的少女狼狈却不失美感地跌倒在雪白的瓷砖上,一身粉雕玉砌的皮肤,却比白瓷的地面更加无瑕。

少女背对着他,上半身曼妙的曲线被湿透的及腰长发半遮半掩,只有挺翘的两瓣雪臀,像一轮越出漆黑海水的圆月,弧度蜿蜿蜒蜒地勾着他的眼睛。

上方花洒落下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溅在少女完美的躯体上,在圆润的大腿上停留不了半刻,便咕噜噜的滑下去,只留一串淫靡的水痕,隐晦地勾勒在看不清的腿缝里,像一种极致性暗示,欲盖却弥彰。

在心脏难以自控地跳出胸口之前,张缭总算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反应过来。绕过去时,正看见她因痛苦皱起的清丽面容,也就再顾不上其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浴袍,胡乱将人裹了便抱起来,怕晃到摔到的部位又不敢走快了,半晌才将人小心地放到房间的大床上。

安笙几乎是刚刚接触到床面,就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张缭小心查看,发现女孩的脚踝有些红肿,顿时也松了口气。他一边转身去取酒店常备的药箱,一边关切询问道:“除了脚,还摔到哪了?”

安笙似乎痛得有些厉害,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虚声道:“只有脚踝……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张导……”女孩说这话时,脸色有些红,张缭也就只以为是被热气蒸的。

张缭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时候也想不起那些风花雪月的绮思了,在女孩的嘶声中将带着药油的手揉上了红肿的脚踝,一边放轻力道,柔声安慰道:“稍微忍一下~只有一侧红了一点,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挫伤,涂上药缓一缓就没事了。”

却不料安笙皮肤嫩成这样,被他一揉,那红色就跟扩散似的,变成了一大片,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手揪住他的袖子喊着疼。

怎么娇成这样?

张缭是真的又心疼又哭笑不得,这药一点劲不使,哪里能揉得进去。

“好好~已经好了……”

张缭起身去放药瓶,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药……”

“怎么了?还哪伤了?”

“没,就是……我、我自己来……”女孩眼神躲闪,吞吞吐吐。

“都摔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到底哪儿?没事~我这次少用点力气,不用怕啊~”张缭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哄小孩似的语气,眼里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

安笙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起身去够药瓶,却扯到了身后的哪处,痛得闷哼一声跌了回去。

这下安笙是真的哭出来了,鸵鸟般将小脸地埋进枕头里,又疼又羞地结结巴巴道:“呜……尾巴、尾巴疼……”

【作者碎碎念】

安笙在张导这立的是“天真”人设。

下章一定有肉qaq

☆、虚假的告白(h)

张缭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他觉得,安笙在勾引他。

少女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痛处之后,便羞得抱起枕头,把脑袋埋了进去。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下身本就不长的浴袍,因为她刚刚的激烈动作,已经翻卷到了腰部,整个未着寸缕的下体,都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圆润挺翘的臀部,线条流畅的大腿,还有,深邃神秘的幽谷……

如果说,刚刚在浴室里的惊鸿一瞥,还太过遥远和不真实,美人虽美,却如笔墨描摹,囿于画框。那么此刻,浓重的油彩都一一剥落,露出底下触手可及的软玉温香来。

是的,触手可及。

张缭的喉结开始不可自控地上下滑动着,握着药瓶的手指尖有些神经质地颤抖起来。他听见血管脉动的声响,砰砰砰地剧烈撞击着他的耳膜,眼周的诡异热度甚至让他的视野都有一瞬间的模糊。

也许是许久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女孩小小的脑袋从软绵绵的枕头里抬起来一点,扭过头拿一双浸了水的黑葡萄似的眼珠望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染着薄红,那可怜又天真的模样,让他想起林中被射伤了腿,哀哀盈泪望着猎人的幼鹿来。

似乎是觉得勾得他还不够,她又张开那桃花瓣儿似的小嘴,娇娇地唤了句:“张缭……”

这声呼唤像一把钥匙,他听见“咔哒”一声,某扇门被打开了。

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

他浑浑噩噩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见那具曾属于他的躯壳,伸出还沾着药油的手,抚上女孩色如初雪的臀瓣,轻拢慢捻,指尖暧昧地揉上臀缝上泛红的一小块肌肤。

男人低头伏到女孩颈边,用一声声粗重灼热的喘息,强奸着女孩的耳膜:“是这里吗?……别怕,我轻轻的……”

女孩的耳朵染上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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