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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扶起来,忧心忡忡道:“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空气轻轻嗅闻了下,飘荡的血腥味让我妻善逸皱眉,忽然仿佛被雷劈中一样,一种离谱中带着合理、合理中带着诡异、诡异中带着震惊的猜想涌上心头。
我妻善逸脖子僵硬的抬起头,根本不敢看向师姐,生怕被师姐再次误会自己是个变态,艰难的开口说道:“师,师姐我先扶你进去休息。”
难得虚弱的靠在我妻善逸肩膀上,纵使不甘但狯岳还是点了点头。
让师姐坐在火炉堆边上,我妻善逸立马蹿起来接了一杯热水小心的递给师姐,叮嘱道:“师姐你应该是来了女孩子的特殊期,喝点热水会好受很多。”
见师姐乖巧的一点点喝下热水,我妻善逸只觉得自己的心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甜滋滋的,他脸红道:“现在下桃山去买月经带恐怕赶不及,正好我会做呀,我给师姐你做吧!”
喝了半杯热水,狯岳总算是缓过来一些,只是下身液体涌动的感觉实在让她毛骨悚然,废物师弟懂这些的话也算是物尽其用,矜持的颔首道:“快点。”
完全没有这方面常识的狯岳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回应是多么的暧昧,系统知道但鉴于宿主的确急需也就沉默下来。
就像是得到了圣旨,我妻善逸极其兴奋的蹦跶起来,“是的师姐,保证完成任务。”
瞧见我妻善逸身影消失在尽头,狯岳收回目光,动作轻柔的按捏着阵痛的小腹,一想到今后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所谓的生理期,就不禁眼前一黑。
女人太辛苦了,狯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当女人竟然是那么辛苦的事,花额外的钱梳妆打扮却要承受男人异样的眼神,穿衣服也是一样的麻烦哪里像以前热了直接敞开了就是。
而现在还要必须承受每月一次的生理期,万一以后身体不适遇到鬼岂不是就要完蛋的节奏?
狯岳心里一凉,面色徒然凝重起来,立马向系统诉说自己的担忧。
“宿主,只要您实力够强,一切都不是阻碍您前进步伐的障碍。”系统只是回了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直到这时狯岳才明白在鬼杀队中那些以女子身份走下去的剑士是有多么的非凡出众,她们往往要付出比男子还要艰辛的付出与努力才能在鬼杀队中立足。
前辈们都做到了,凭什么她狯岳就做不到?!
狯岳眼中燃烧起熊熊烈火,不屈的意志以一颗种子在她心间生根,静待着发芽的一天。
“师姐,我做出来了!”我妻善逸兴奋的用干净布料包裹的东西递到师姐面前,随即期待的盯着对方,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金毛狼犬。
要不是一站立就会出现不堪场面,狯岳早就想先回自己房间了,现在见我妻善逸总算是做出了一件令她稍微另眼相待的事,又想到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到对方的时候,狯岳也顺势点头道:“不错。”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我妻善逸就像是天降横财一百亿的超级幸运儿一样乐颠颠的就差发疯了,含羞带怯的望了一眼师姐,看一眼低下头,看一眼又低下头。
只看得狯岳头皮发麻,无语的呵斥道:“你是什么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吗,拿出点男人该有的气势,不要婆婆妈妈的!”
说罢,冷酷无情的命令我妻善逸转身离开,期间不能回头也不能返回,否则就等着挨一顿削吧。
见人不甘不愿的离开,狯岳苦着脸,小心翼翼的起身来到自己房间,在系统的指引下总算是手忙脚乱的用上了。
那条染血的裤子也被她嫌恶的扔掉了,流太多了根本没法洗。
系统感叹道:“宿主,您这个师弟这方面还有点天赋啊,一般人可做不出那么好使的月经带。”
狯岳冷笑,恨铁不成刚道:“估计是以前被那些女人耍得团团转的缘故。”
她也从师父那里了解到那个废物以前的一些事,一句话概括,那就是纯正的冤大头。
第16章 狯岳的首次下厨
桑岛慈悟郎得知自己的大徒弟来了女性都会来的生理期后,整个人都沉默了,连夜下桃山去医馆了解这方面的内容。
急色匆匆的下山,忧心忡忡的上山。
桑岛慈悟郎对我妻善逸满怀忧虑的说道:“据说某些女性因为体质问题,发作时往往要比其他女性更加疼痛难忍,之前听你那么描述,估计狯岳就是这类人群。”
想到被折磨得脸色惨白的师姐,我妻善逸心有戚戚的点头,“师姐那么一个训练狂魔,现在却连走几步都浑身无力。”
桑岛慈悟郎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一大提药包交给小徒弟,叮嘱道:“这是我向医师特意买来的药,说不定能缓解狯岳的症状,你这段时间每天给你师姐熬一包药,叮嘱她务必要喝下去。”
我妻善逸一脸严肃,“放心交给我吧,爷爷!”
等狯岳躺着休息时才迷迷糊糊闻到一股药味,昏沉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起身,皱眉看着我妻善逸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药走来。
她警惕道:“你手上拿着什么?”
我妻善逸小心翼翼的将药碗端到师姐面前,耳畔捕捉了师姐心底不悦的心音,嗫嚅道:“这是爷爷特意从山下给你带回来的药,据说能缓解……那里的不适。”
说到后面,我妻善逸担忧的凝视着狯岳,苦口婆心道:“师姐你快喝下吧,对身体很好的。”
所以不要在心底露出那么不情愿的情绪了,这样子下去他和爷爷都很担心啊!
垂首瞥了一眼散发着浓重苦味的汤药,狯岳眉心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股味道让她回想起了幼时为了生存逼不得已喝下去的污浊泥水。
那股污浊的土腥味时隔多年仿佛再次从胃袋中反涌上来,让狯岳没忍住干呕了一声,冷着脸挥开我妻善逸,不耐道:“我不喝!”
幸好我妻善逸反应及时,不然这碗汤药就要被打翻了,神情着急道:“师姐你就喝掉吧,爷爷说了这碗药对你身体很好的。”
“……我说了我不喝,你难道没听见吗,耳聋了?”狯岳冷冷的盯着我妻善逸,“还是说我现在虚弱的样子让你觉得我很好侵犯吗。”
我妻善逸一愣,连连摇头,“不是的,我……”
“那就滚。”狯岳漠然道。
被骂的像条落水狗,我妻善逸沮丧的垂下头,将药碗放在被褥旁,起身踌躇的想要对着狯岳说些什么,但看到对方漠然冰凉的眼神,心里的勇气像被戳爆的气球“啪”一下将他打回原形。
垂头丧气的离开师姐房间后,我妻善逸坐在缘侧边上,双腿自然下垂,弯腰撑着脸叹了一声又一声。
为什么师姐不肯喝药呢?
在我妻善逸看来,曾经的大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