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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作响,她很怀疑这个废物师弟长的不仅仅是个子,还有那大嗓门,她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我妻善逸还在凄惨的哭嚎,满心期盼着师姐能够带他一起出去,毕竟师姐那么厉害,跟在对方身边绝对超级安全,而且他还能及时隔开那些臭男人对自家师姐的觊觎!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一直形影不离的跟在师姐身边,指不定有一天师姐会被他打动,然后大发慈悲的应下他的求婚,到时候就可以哎嘿嘿嘿……
这简直一举三得啊!
我妻善逸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算盘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废物……”忍无可忍,狯岳捏住我妻善逸的衣领,一把将人提起来扔到一边,她极其嫌弃的抖落了下衣服,居高临下的俯视对方。
打量着打量着,她突然笑了,笑容像是一把利刃,锋芒必出又冷冽透骨,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看着我妻善逸就像是看着一块没有骨头的肉,“如果你是那么想的就现在去和师父说离开桃山吧。”
听到这话,我妻善逸顿时懵了,他只是想要和自家亲亲师姐出入成双的成为一对壁人,没有想着要离开桃山,离开爷爷和师姐啊!
狯岳表情冰冷,“我说过的吧,这里不是你过家家的场所,师父那么辛苦的栽培你不是让你事到临头退缩的。”
“我妻善逸,不要让我后悔把你当成师弟。”
我妻善逸眼睁睁瞧见师姐无情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呆呆的,沮丧的不知所措。
“善逸啊。”桑岛慈悟郎负手在背,从树后走出来,大手猛地一拍小徒弟的脑门,将人拍的差点一个趔趄。
“爷爷!”我妻善逸捂住脑袋,顺势就跪坐在地上,神情懊恼。
桑岛慈悟郎陪着小徒弟也慢慢跪坐在地,虽然没了一条腿但他的行动依旧很利索。
“……爷爷,你说我是不是还是被师姐讨厌了啊?”我妻善逸呆了好半响,才难过的开口说道。
“怎么会,狯岳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距离你参与入队选拔也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了,但你依旧还是以消极的悲观心态看待自己,就算狯岳不说你,我也是要骂你的。”
我妻善逸绷不住了,一下子哭嚎出声,神情满是恐惧不安与委屈,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那双金黄色的眼睛里落下来、
“可是爷爷,我就是那么没用啊——!我根本比不过师姐的,对不起啊爷爷,我也想要很强大,但是……我不行的……”
我妻善逸哭的厉害,把脸都哭成了花猫子。
桑岛慈悟郎沉默,伸出拳头敲了敲我妻善逸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敲得我妻善逸都蒙圈不哭了。
“你知道刀是怎么锻造出来的吗?”
敲脑袋的闷响一声又一声,规律又整齐。
我妻善逸被敲的整个人缩头塌背,心里想着爷爷要敲到什么时候,再敲下去真的要继续哭了哦。
“刀是要不断敲打的,要把杂质和多余的东西都去除掉,提高钢的纯度,才能锻造出强韧的刀。”
“善逸,做到最好吧!”
“哭也行,逃也罢,只是不要放弃!”
“你要相信,经过一天又一天的地狱式修炼,一定会有收获的!”
“不断锤炼,登峰造极,成为比任何人都强韧的刀刃!”[1]
“将一件事做到最好,终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看到善逸的天赋!”
我妻善逸顶着爷爷的拳头,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期期艾艾的说道:“也包括师姐吗?”
“……”桑岛慈悟郎一噎,难得说出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这小子竟然天天想着漂亮师姐,不知道漂亮的师姐要少看吗。
“是是是。”桑岛慈悟郎没好气的回复道。
我妻善逸先是傻笑一番,然后安静下来,很认真的望着爷爷,他用力点头,是那种很用力的点头,“爷爷,我会一直努力下去的!”
表情柔和下来,桑岛慈悟郎改敲为揉,将小徒弟的一头黄毛揉乱,“知道了就去训练吧,不是想要让狯岳看到你吗,光说不练可不行。”
我妻善逸擦掉眼泪,拿起刀,转身对着粗硬木桩继续努力挥舞刀刃劈砍下去。
桑岛慈悟郎微微往某个方向瞄了一眼,嘴角带着无奈的笑。
狯岳,善逸,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们啊,所以不要害怕,大胆朝前方走过去吧。
某个方向处,狯岳背靠着树干,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系统说道:“宿主,您的师弟现在看上去还挺有干劲的。”
狯岳睁开眼睛,嗤笑道:“师父都出马了,区区一个小小的废物还拿不下?”
看着宿主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系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真要是不在乎的话,也不会停在恰好能听见他们对话声音的地方了。
啊,这一任宿主真是太傲娇了。
第19章 出发藤袭山
桑岛慈悟郎从库房中拿取出一把锋利的日轮刀,捧着刀走出去,来到狯岳面前。
狯岳穿着师父送给她的青色羽织,定定目视着师父将一把古朴的日轮刀递到自己面前,在师父鼓励的眼神中她抬手将刀接住,手腕一转紧将其握在手里。
“这把刀是师父我年轻时斩鬼的伙计,让我平安度过了无数个危险的夜晚,狯岳我现在把它给你,你拿着它前往藤袭山参加入队选拔。”
桑岛慈悟郎目光温和,带着殷切的期盼,“狯岳,我和善逸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我妻善逸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嚎道:“师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狯岳先是认真回应了师父,随后才是颇嫌弃的瞅着我妻善逸,无语道:“行了,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哭丧呢。”
我妻善逸一听顿时也不敢哭了,他才不要给师姐哭丧!
含着大大泪泡的眼睛看着师姐一身利落干净的穿着,半扎起的狼尾鲻鱼发,那双苍青色的眼睛似霜刃一般锐利不可挡,金色勾玉缠绕在纤细脖颈上,冷白的美丽脸庞像一块精美却又冰冷的玉石,没有任何温度,却让我妻善逸飞蛾扑火般的喜欢着迷。
这样的师姐……我妻善逸突然有点哀怨的愁绪,他不在师姐身边的这段时间里,肯定会有很多臭男人对这样的师姐大献殷勤吧,说不定还能得到师姐的青睐……
这样一来他不就是完全没有机会了吗?!
这种事情不要啊——!!!
要不是前天狯岳对他的一顿削,现在我妻善逸已经跪下抱住狯岳的大腿鬼哭狼嚎了。
越想越是觉得悲惨,我妻善逸欲语泪先流,婆娑着泪眼瞧师姐,那眼神只把狯岳看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给废物师弟一个大耳刮子让他正常点。
没有选择当即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