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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的男孩将自己的战利品往前一扔:“收集号码牌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考官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一个人把所有人打败了,并且收集了全部号码牌!?
考官难以置信地站起来,猛地打开门,却看到了一千多号人在地上东倒西歪的样子。
奇犽脸上带着自信的笑:
“还需要进行……第二场测试吗?”
他已经是不可动摇的赢家。
每年猎人考试都会有层出不穷的状况,但这……还是第一次。
考官只能无可奈何地给猎人协会会长打电话汇报情况,结果会长听了后哈哈哈大笑几声,表示不需要再继续测试了。
奇犽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那我呢?”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就如此轻松地尘埃落定之前,一句女声插入了他们的对话。
奇犽:!
兰希默默走出来,举起手,五个号码牌在她手中安安静静地呆着。
考官:“你又是什么时候……!”
“别管那么多,五个号码牌,我过关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战利品。
“是这样没错……可……”
“喂!!”
奇犽反应过来大声喊叫起来:“你是在我收集好的号码牌里偷偷抽了五个出来吧!”
他很清楚,兰希的念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一点。
“考官又没要求过程,而我又的确拿到了。”
兰希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再说,谁怀疑谁举证,你怎么证明我是偷你的?考官睡了一个半小时什么也没看见,现在考生除了你都昏过去了也没人能举证……”
她慢斯条理地说着,最后,脸上展开了今天难得的微笑。
“况且就算是偷你的……不也是我的本事吗?”
奇犽:狡猾、太狡猾了!
这个女人说什么打算要弃权,根本就是在主动削弱自己的攻击性,让别人放松警惕。
结果在背后独收渔翁之利。
兰希:我也没想到你不按常理出牌啊。
况且她根本不是故意的,只是比较会审时度势罢了。
电话那头的尼特罗会长笑的更开心了,看来这边的情况让他感到很是兴奋。
“今年真是有趣,那正好大家也不用再多忙活了,合格者就这么定下来吧!”
电话挂断,第288期猎人考试的合格者就这么诞生了。
兰希克莱因。
奇犽揍敌客。
拿到猎人执照,兰希的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
“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把原本麻烦的考试降低到幼儿园难度。”
她看向揍敌客三少爷:“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没空。”
奇犽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任务完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贪婪之岛。
虽然兰希蹭了他的顺风车让人有些恼火,但好在对方并没给他添什么麻烦。
“好吧。”
兰希也不强求,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现在只想早点回到酒店歇息。
与奇犽走入不同的电梯,他们分道扬镳。
猎人考试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就结束了。
本来听说还会有什么针对新猎人的会议,讲解一些猎人的权利和执照用途,不过事情发生的太快,他们没来得及准备。
加上目前合格的两个人都是念能力者,并且都一副很忙的样子,考官只是随口交代了两句:具体与猎人有关的要求去网站上查看,就放
人走了。
封闭的电梯轿厢里,电梯数字在慢慢往上攀升着。
“唉……我原本还费尽心思地准备了很有意思的考试关卡呢。”
是帕里斯通。
“你这么说,看来我真的该谢谢揍敌客少爷了。”
让她免去既繁琐又莫名其妙的考试步骤。
帕里斯通很快就不再对没成功当成考官感到遗憾,毕竟兰希已经达成了目的: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喝个咖啡吧?上次还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聊……”
电梯门打开,女人先一步迈开步子,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帕里斯通先生。希望您知道,我并不是选择了你给我的第三个选项。”
他隐藏在选项那背后的条件,她并不打算按帕里斯通的想法照单全收。
“只是目前对我来说,一个猎人身份的确是值得利用的。”
所以兰希才来到这里。
她没有回头地离开,看不见身后男人冷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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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政客离奇死亡,来自流星街的报复】
【幻影旅团的神秘踪迹】
【流星街,孕育犯罪集团的温床】
【……】
在拿到猎人执照之前,兰希还不知道在猎人网站上流传的消息中,大多已经把威洛霍华德和林简的死归结于流星街。
她说最近身边怎么变得格外清静,原来是事情矛头早已转向其他的地方。
但是,是谁这么做的?
到底是谁把他们的死亡原因主动推到了流星街人身上?
还是……原本就是流星街的人要主动拦下这个恶名,以此来警告全世界?
兰希合上电脑,将头埋在酒店松软的枕头里。
脑子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咚咚。”
酒店房门被敲响。
“门没锁——”
她有气无力地喊,没力气站起来开门。
男服务生端着餐盘进来,是兰希刚刚点的客房服务。
“您点的热奶茶。”
服务生戴着帽子,兰希看不太清对方的面容,听声音是很沉稳的男声。
对方或许是看她趴在床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主动把餐盘放到她面前,靠近床的小桌上。
“谢谢。”
她垂下眼帘,随口道谢。
“祝您用餐愉快。”
男服务生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眼神却没从兰希身上移开。
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如果兰希仔细留意的话,会发现他的步伐有些慢。
在男人的手伸到门把的前一刻,屋内突然传出重物落到地上的闷响。
“咚——”
他的步伐停在原地,却没有回头。
空气沉静着,时间缓缓走动。
房间里发生了那声不自然的响声后就没再有任何声音。
终于,服务生无法忍受着别样的寂寞氛围,重新走回房间,来到兰希床边。
台灯掉在地上,原来是她刚刚不小心把床头的台灯碰掉了。
可是兰希现在以一种不自然的状态低着头,胳膊垂在地上。
“兰希。”
服务生喊了她的名字,没有再用方才故意捏造的声线。
“……”
没有回应。
他耐心地等待着。
片刻后,女人突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