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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想法。

两个人放下东西,先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才将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归置。

今年李妈炸的丸子多,知道她儿子喜欢吃,特意给装了一大包让带回来,做汤炒菜的时候放点,别提多好吃了。

等东西都放好后,舒英打量着屋子,觉得缺了点新年的氛围,她道:“把春联贴上,我在剪几张窗花。”

“好。”李固言笑吟吟的,乖顺地将春联把家里的门都贴满。

舒英剪窗花的手艺还是上学的时候跟班里一位女同学学的,那时候上学的课间,女同学之间就很流行钩织、折纸剪纸这种手工艺,她那时候也跟着做了不少东西,到现在都还记得做法。

李固言贴春联贴的快,贴完就坐舒英旁边看她拿一把精巧的剪刀在红纸上动作。

舒英看他一眼,诧异问:“你怎么怎么快弄好了 ?贴的正吗,别贴歪了。”

“咱家又没几个门,费不了多少功夫。”

舒英了然地点点头,他们家一个院子大门,一个正门,一个客厅和卧室之间隔绝的门,还有一个厕所门,就这四个门。

李固言瞧着她剪,看着简单的很,剪刀这里动动那里动动,很快一个图案就在红纸上活灵活现的呈现,一时也有些手痒,拿过多余的剪子和红纸在手上摆弄道:“你教教我。”

舒英瞥他一眼,笑得有些狡黠,“那你叫我一声老师,我教你一个最简单的双‘喜’字。”

李固言看着她灵动的眉眼,抿着唇笑,他觉得他们俩现在越来越亲近,他很喜欢。

“舒老师,求你教教我。”

他故意压着声音,尾音上扬,低哑勾人,眼睛还极具魅惑地盯着她,直看到她心底深处。

舒英看着他,觉得头皮发麻,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看在你这么好学的份上,我收下你这个徒弟。”边说边动了动屁股,远离他一点。

李固言怎么会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他放下剪刀,手指绕上她微红的耳垂,凑近她,在上面吐息,“老师,徒弟还想学点其它东西……”

舒英瞬间瞪大眼,耳蜗处的气息激起浑身颤栗。

李固言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倾身夺了一个吻,绵长暧昧。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舒英面带红霞,眸色水润,唇上亮晶晶的,分不清是他俩谁留下的。

眼瞧着天快黑了,窗花还没剪好,舒英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娇娇媚媚,李固言非但没感受到威慑,反而还想再亲上去。

舒英双手撑在他胸前推开他,眉头微蹙,嗔道:“我饿了,你去做饭去,别在这打扰我。”

“马上去。”李固言嘴上答应,却是直勾勾看着她又啄了一口,眼见要把人惹恼才起身。

舒英瞧着他出去的背影,摸了摸胸前的项链,平安扣微微发热,她垂下眼看着手里窗花的半成品,也忍不住笑了笑。

“你想吃什么?”李固言才跨出门,又折身回来扒着门框,浅笑着看着她问道。

舒英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一时有些羞恼,拿起筐子里的毛线团扔过去,“吃肉!”

李固言好身手的接过毛线团,乖觉地将它放回竹筐,随后顶着她要吃人般的目光出去,表面好像多稳重,但眼里的热烈却是藏也藏不住。

舒英等他彻底去了厨房后,忍不住摇着头又笑了笑,将毛衣外面的平安扣塞进衣服里,与炙热的肌肤相贴。

舒英说吃肉,李固言当真就炒了一桌子的肉,一道蔬菜也没有。

舒英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才忍住不去给他一拳,斜了他一眼后,撸起袖子又去厨房清炒了一道小青菜。

吃完饭后,两人将窗花贴在玻璃上,舒英之前还用钩针钩了点小玩意儿,像什么花生柿子之类的小挂坠,也一并挂上去。

房子被布置起来,朝着院子的玻璃窗被装饰的花里胡哨,明明除夕已经过去,两人却恍然有一种今天才是大年的感觉。

李固言一拍脑袋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之前从厂里拿回来的小彩灯,他在柜子里翻了翻,终于从角落里翻出来。

“这个挂上去肯定好看。”

舒英:“这什么时候拿回来的,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李固言边将彩灯粘在窗户上边回道:“前年厂里联欢晚会用的,后来用完了不要了,我就拿回来了。”

“还能用吗?”

“应该能,我试试。”李固言插上电,彩灯连闪都不闪。

舒英笑起来:“怪不得厂里不要了,原来是质量不好。”

李固言有些尴尬地笑笑,又将粘好的彩灯拿下来,拿在手里检查。

他低着头,蹲在地上,一头乌亮的短发柔顺垂着,昏黄灯光笼罩他的身影,像是给他描了一层金黄的边,朦朦胧胧,刻画着他认真的脸庞。

舒英看着他,不由痴了神。

“好了!”李固言捣鼓一通,小彩灯在他手里亮起来,五颜六色地照着他献宝似的表情,突显着他眼底的纯真,像考了满分的孩子。

舒英别过眼,抿唇笑了笑:“那挂上去吧。”

李固言长手长脚的,站起来将彩灯挂在窗户最上面,绕成弧形的彩灯悬挂着,玻璃窗倒映出它的缤纷多彩,也映出两人并肩而笑的身影。

舒英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小胡说不知道他会不会跳《冬天里的一把火》,放在以前,那个画面她是想都想不出来这么冷峻的人怎么可能会跳那么火热的歌,但是现在……

“你会跳舞吗?”

李固言挑眉,“跳舞?”

“嗯,就之前春晚费翔跳的《冬天里的一把火》。”

李固言摇摇头,“不会,怎么了?”

舒英笑起来,眼睛弯弯,像莹莹月光下的一汪清泉,但说出的话却不甚动听,“我想看你跳。”

“那恐怕是有些艰难,我从小到大都没跳过舞。”李固言没有拒绝,他侧着头想了想,“不过你要很想看的话,我明天买张碟片去电视上录下来学一学。”

舒英仰着头看着他,突然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吻上去,鼻尖抵着脸颊,唇瓣相触,缠绵暧昧。

他没有觉得她的话是天方夜谭,没有敷衍她,而是认真地给出了解决方法,这让她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伙伴间很流行踢毽子,以那种大公鸡的尾羽最好,好不好踢先不提,只因为最漂亮,那时舒英跟舒秀珍共有一个毽子,但说是共有,其实就是舒秀珍的,她只拥有使用权。

所以她就很想有一个自己的毽子,可以招摇地拿出去在朋友间炫耀,一个毽子并不贵,但舒妈觉得姐妹俩玩一个就够了,一直不答应给她买,后来被她磨久了,气得把她捞过来打了一顿,自那以后,舒英再也没说过想要毽子。

李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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