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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吃太多,所以蛋糕就没买大,买了个六寸的,五个大人俩小孩,也就是一人切一小块的量。
吃蛋糕前先关灯点蜡烛许愿,过了这个生日,谷雨就是四周岁了,所以蛋糕上插了四根细细的彩色蜡烛。
许完愿后切蛋糕谷雨和贝贝切的最大,一人抱着一个小蛋糕盘,吃得那是又小心又仔细,像在吃什么龙肝凤髓,舒英瞧着就是龙肝凤髓放在她俩面前,都不一定能吃这么欢。
舒英李固言和舒秀珍吃得也慢,但跟她们俩那不舍得吃的慢不太一样,他们是不太喜欢吃,小的时候喜欢吃蛋糕,甜滋滋的,还有奶油,长大了反而不喜欢吃了,嫌弃太甜了。
舒英虽然学的不是临床医学,但也知道是因为大人的味蕾没有小孩的敏锐了,所以很多小孩不喜欢吃菜,因为能尝出菜里的苦味。
舒英把自己的蛋糕吃完问:“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望?”要是简单的她就直接给满足了。
谷雨抬头睁着油亮的双眸,神采奕奕:“我许愿养一只小狗!”
小狗?舒英有些惊讶挑眉:“为什么想要一只小狗?”她之前没听她提过。
“芝芝有一只小狗,我也想要一只小狗。”
还不等舒英细问,舒秀珍率先笑起来:“哎呦,那我这礼物真是送对了。”
舒英听到这话看过去,眼神发问,你不会真给她买了只小狗吧?
舒秀珍没看她,让黄姐上楼把礼物拿下来,笑说:“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只可爱的小花狗。”说完还调皮地冲谷雨眨眨眼 。
舒英惊得张大嘴,问:“你还真给她买了条狗啊?”问题是他们家住楼房还都忙,哪有条件养狗啊!
舒秀珍不语,谷雨乐得要蹦起来。
等黄姐把礼物拿下来后,舒英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舒秀珍:“喏,小花狗,我托朋友带回来的乐高积木,拼出来就是一只小花狗。”
谷雨抱着盒子看着大姨,撅着的嘴能挂油瓶。
舒秀珍促狭归促狭,也怕真把她惹伤心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等明年你过生日,大姨送你一条真的小狗。”
“跟芝芝家一样的那种吗?”
舒秀珍不知道芝芝家是哪种,但点点头说:“嗯,一样的那种。”
谷雨这才又开心起来。
春意渐浓,长袖的衣服都被脱去,换上短衫。
李固言的厂房也万事俱备,已经开始做业务了,就等着一个好日子正是开业剪彩。
他出来单干,没跟罗厂长一样做风扇,那样就是抢他生意了,他做的是电脑配件。
之前李固萱让他去看的那次,虽然那个零件他们做不出,但也给了他灵感,一台电脑不少钱,跟电脑相关的配件也都很精密,他完全可以做一些他们能做的配件去售卖,而且说实话,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除了一些国内技术还没掌握的,余下的一些他完全可以做的比同行更好。
开业特意选了一个良辰吉日,邀请了大家参加。
舒秀珍认识的人多,正好有从事电脑这行的,她拉着人一块儿过来参加,不管他们从不从李固言这里下单,总归是个人脉,多结交结交没有坏处。
剪彩的时候,李固言抱着谷雨把舒英一块儿拉到台上去,今天是重要的日子,身为他必不可少的家人,自然要与他一同参与。
录像机在台下举着,两个人都拿着剪刀,笑着将带子剪短,带子断开的瞬间天空中彩带飞扬。
李固言从漫天的彩带中扭头看舒英,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长时间侵染在书籍中,让她身上染了书卷气,衬得她的气质更加沉静,眼神平和温柔,带着年岁渐长的成熟。
李固言跟着人群一起鼓掌大笑,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飘飘扬扬的彩带中,让他想起来他俩结婚的时候,那天她穿着红色套裙,头发烫卷盘起来,唇角弯起笑着,眼神羞涩又带着点对未来的不安。
我们的未来让你满意了吗?
李固言低头在她耳边轻问。
环境嘈杂,舒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问:“你说什么?”
李固言抿唇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舒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没什么事也就不再追问。
直到客人全都散去,两人也带着谷雨回家,舒英笑了一天,感觉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带着谷雨洗完澡后,就赶紧上床睡觉。
现在天热,谷雨又变成自己睡在单人床上。
李固言也去洗澡,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进屋,发梢还在滴着水。
舒英看见后嘟囔:“你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再进来。”
李固言坐在床位,侧身将毛巾递给她,半撒娇说:“我想让你帮我擦。”
厂子正式开起来,舒英知道他今天开心,也乐得让他更开心,接过毛巾半跪坐在床尾在他头上缓慢地擦拭。
李固言很是享受地闭上眼,等擦得差不多后,微微后仰靠在她怀里,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舒英笑起来,俯下身在他额上轻吻,头发还有点湿湿的,搂在怀里有些凉。
李固言攥着她的手,顺着她掌心的纹路柔柔地划着,划得人心里发痒。
“你开心吗?”
舒英点头:“开心。”
他把白天她没听清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我们的未来让你满意了吗?”
听到这句话,舒英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他上午问过的。
虽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怎么这样问,但她抿起唇笑了笑:“满意,跟你在一起,我很满意,有了谷雨,我很满意,我们现在过着这么好的生活,我很满意。”
李固言听她说完,不错眼地盯着她瞧,火热的视线从她脖颈处慢慢向上滑,她白腻的皮肤渐渐染上绯色,柔软的唇饱满诱人,像夏天高悬于树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
李固言凸起的喉咙上下滑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在她唇上轻啄,像对待什么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
舒英手指插进他冰凉的发缝间,与他唇瓣相贴,气息交换。
两人耳鬓厮磨了会儿,舒英手下滑在他腰腹处流连,他今年也三十了,但身材保持的很好,硬硬的肌肉上覆着一层软肉,让人爱不释手。
舒英虎口收紧,李固言倒在她身上闷哼一声。
过了会儿,舒英道:“你去看一下谷雨,在她床边档个枕头。”
李固言有些慵懒地抱着她,某个地方又点了她一下才起身,枕头挡好又顺手把灯关掉。
这些做完后,他又轻手轻脚上床,覆着她咬她的耳垂。
舒英缩着脖子哼唧:“你属狗的啊!”
“我属蛇的,你忘了?”李固言抱着她不松,力道加大,“蛇最喜欢缠人。”
舒英眼神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