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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但是我得杀了曲斯年。如果人真的有下半辈子,希望不会再遇见你。”
迟闻秋舔了舔受伤的唇,难闻的血腥味让他皱紧眉头。汗液打湿衬衫,忍着黏腻的感觉这么久,他早就想回去洗澡了。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曲斯年有如实质的目光几乎洞穿他的心思,将最后一件装备扔掉,老男人摊开双手说:“打赢我,就放你走。”
傅汝欢:“我还要带走他!”
“行。”没有过多犹豫,曲斯年勾了勾嘴角,显得漫不经心。他半张俊美脸庞溅上凉透的血迹,很明显并不是他的。
周遭的人紧紧盯着,压力徒增,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件事,损失更大的也是自己。傅汝欢把迟闻秋往旁边一推,用惯用的语调温声说:“你先去休息一下。”
暂时不用顾及迟闻秋,曲斯年迅速冲过来,一拳砸在傅汝欢面门,直把大汉打得退后连连。傅汝欢也是个练家子,不甘示弱回击,二人你来我往打起来,专门朝着致命点进攻,拳拳到肉。
迟闻秋往旁边看去,傅汝欢不中用的手下全都被训练有素的保镖扣押起来,一条漏网之鱼都没有,还在哭爹喊娘着讨饶,说到底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砰砰砰!”突然的三发枪响惊动所有人。
迟闻秋抬头看去,见是傅汝欢气急败坏掏枪,曲斯年躲闪开,还是被只打伤了右边耳朵,这种近距离的情况下,至少导致耳聋。
很快,傅汝欢被暴怒的男人摁在地上,一拳拳带着仇恨一般朝着虚伪文雅的脸暴揍,大有想把人揍死的架势。
保镖负责人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去劝架,刚走近三步,曲斯年凶狠如鹰的锐利眼眸横扫过来,负责人神经猛地一跳,差点反射条件滑跪。
目光转动,脸上染血的男人看到身后抱紧双臂的迟闻秋,凶狠的眼神转变得柔软不少,剧烈运动后胸膛起伏得急促,喉咙火辣辣地疼,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勾勾嘴角,冲迟闻秋招手。
美人立马迈开步子走过来,越来越快,投入男人怀抱中。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在系统疯狂提示的好感度跳动提示中,迟闻秋搂过曲斯年的脖子想吻上去,但又意识到什么,突然停住,低头用力擦着嘴唇,血液被晕开,愈发撩人。
“没关系。”曲斯年说着违心的话,用手拨开迟闻秋遮脸的头发,他无论是散发还是束发都绝美,像是带刺的野玫瑰,火红灼目。
迟闻秋拿起他的手,将脸贴上宽厚的掌心,微微偏过头亲吻半指手套,湿滑的舌尖扫过擦伤的手指,将火药味卷席入口。温软的口腔奇热无比,被血润红的唇越发妖艳,轻轻包裹了他的食指,怜爱动人。
充满某种暗示的举动无疑讨好了老男人,他的眉目不再凌冽,低头吻了吻迟闻秋的额头,“没事了,我们回家。”
好感度堪堪止于85,远远不够。
“系统,有没有办法再刺激傅汝欢一下?我可以消耗积分。”
【宿主,你的想法很危险,而且你的积分所剩无几,要是遇到生命危险,肯定不够你用,还是留一下吧】
迟闻秋陷入短暂的漫不经心状态,曲斯年眸光闪了闪,两指摩挲他圆润的耳垂,以往的敏感地带没有刺激到迟闻秋,他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愣神不过三秒,迟闻秋抬头对曲斯年说:“曲竟少爷应该安全到家了,您……”耳朵传来刺痛,美人纤长的眼睫毛慌乱抖动一下,眼神无措。
“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后果,迟闻秋,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之前什么心思都收起来,专心对待我就好。”
迟闻秋乌黑的眼眸似夜空星星点点,透露几分世事无争的纯净来,他认真点点头,说:“我会尽全力伺候主人,哪怕牺牲我的性命。”
后半句话怎么听都不对味,曲斯年温声教训他:“不许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我死,你也不能死。”即便是这么说,他的心里还是没有安全感,故而显得空落落的。
迟闻秋冲他露出迷人浅笑,眼睛被晃了一下,曲斯年慢慢低下头,烫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相互缠绵。他克制着吻下去的冲动,心知如果这么做容易一发不可收拾,而现在还不是温存的时候。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迟闻秋的眼睛划过受伤神色,似乎是觉得曲斯年介怀于傅汝欢弄脏他。
曲斯年并没有错过他的小反应,心头抽痛,他果断扣住迟闻秋吻下去,气息缭乱,被封住的嘴唇泄不出一丝声音。
俩人相拥接吻,旁若无人。
其他人也都识趣没再多看,给足二人空间。
第17章
晕死的傅汝欢被带下去,他已半死不活,再难威风得起来。
坐车回去的路上,迟闻秋紧紧依靠着曲斯年。他腹部中弹,经过简单处理,伤口依旧触目惊心,即便有防弹衣保护,近距离的情况下手-枪杀伤力极大,差点造成贯穿伤害。
加上后来曲斯年打斗崩裂伤口,导致血流不止,还加重了感染风险。
“家主大人,少爷已经平安到家,身上的伤也得到及时处理,明早大概能清醒过来了。”坐在副驾驶的吴老管家说道。
“嗯。”只要人没死,曲斯年就不在乎其他。
“只是……”老管家抬眼,小心翼翼看了下后视镜的迟闻秋,“他还没完全安分下来,一直喊着要去救迟管家,哪怕说他已经平安无事,仍旧不听,所以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迟闻秋:“也好,回去的路程至少要两个小时,他等不了这么急。”
“我这里有手机……”
“吴管家。”曲斯年冷不丁开口,吴管家立马噤声。
迟闻秋也低下头,能感觉扣在腰上的手不断收紧,疼意越发明显起来,他小幅度调整姿势,头上的目光炽热得像是要穿透他。
男人按下按钮,车子的挡板将前后座隔绝,迟闻秋被逼退到座椅和车窗的夹角,慌乱问:“主人?”
“你很不乖。”
迟闻秋的眼眸水汪汪含着秋水,莫名多了一些可怜意味,极深的夜,早就过了原来的作息时间,他心慌意乱,声音也变得虚弱:“我……对不起,主人。”
被捏红的耳垂被夹在两指之间,瘙痒的异样感催促着迟闻秋赶紧躲开,他不仅没躲,反而更加顺从对方,反抗只会遭到更无情的暴力,倒不如一开始就乖一点。
曲斯年分明很想要了,可还是装作淡定模样,不停用手撩拨,迟闻秋都得软着腰靠在他身上。没有语言示威,更没有侵略性的动作,老男人就只是随性而为,直到呼吸声放得平稳。
事情眼见着过去,目前最能伤害到曲斯年的也就只有迟闻秋,他大可以用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