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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他的掌心上。
符咒在两人手心里燃烧。
“尊主!我们有要事——”南凰推开门,就看见这两人一坐一站地拉着手,眼睛瞪得溜圆,立马退出去拉上门。
危辛:“......”
【我们要怎么解释?】云渡用点羽术与他交谈。
危辛回道:【解释什么,谁管她们怎么想,你这法术能坚持多久?】
【三个时辰。】
危辛收回手,打开门,看着门外两个紧闭双眼的手下:“出什么事了?”
南凰率先睁开眼,先是看了眼云渡,才说道:“我们方才捡尸体银子的时候,碰到鬼罗门的人去收尸,无意中听到鬼王办这次寿宴,邀请了各路好汉前来,主要目的是招妹婿!”
危辛转身就欲逃,被云渡拦腰截住。
“跑不了的,既然逃不过,不如直接面对。往好处想,他还给你邀请了很多竞争对手呢。”云渡道。
“他那是聚众斗我呢!”危辛道,“输了我没活路,赢了也没活路,你让我走!”
“据说嫁妆是鬼罗门。”南凰补充道。
危辛猛地停下来,转身问道:“鬼罗门?”
“对,谁娶了他妹妹,就可以继任鬼罗门门主之位。”
“有点意思。”危辛摸着下巴,思索道。
身边传到一道凉飕飕的视线。
云渡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耳边,凉悠悠地问:“不想走了?”
“不走了不走了。”
危辛当即决定留下来看戏,兴致勃勃地在西雀耳边嘀咕一番,西雀离开。
又转到南凰耳边嘀咕一番,南凰离开。
再转到云渡耳边,嘀咕:“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和语气跟我说话的?!!!”
云渡捂住差点被吼麻的耳朵,笑了笑,低声哄道:“回屋再说,楼下有人看着呢。”
“谁敢看?!”
危辛转头看向楼下,就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黑是瞳仁的黑,白是白骨的白。
此人一半人脸,一半枯骨,嘴角扯起一个诡异的笑:“危辛,别来无恙啊。”
第26章
“上次一别, 我回来便潜心钻研对付你的办法。经过我无数次试验与修炼,终于找到了你的破绽,这一次, 就让我们好好一较高下,看看到底是修罗道还是鬼道更胜一筹......”来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这是谁?】云渡暗中问道。
【鬼王——阎修。】危辛回答。
【久仰久仰。】
【久仰个屁, 你连他都认不出来, 闭关修炼也得有个限度吧!】危辛一看他表情就知道压根没认出来。
鬼罗门修的是鬼道, 在上一次正魔两道大战之前,实力也不可小觑,曾是三足鼎立的场面。
然而随着玄玑宗不断发展壮大,修士们发现修罗道不仅能修得无上功力,还不用毁坏肉身,维持体面, 所以越来越多的弟子加入玄玑宗。
而在大战时, 鬼罗门处于中立阵营, 说白了就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反倒令两边阵营的人都嫌弃厌恶,不想与之为伍。
鬼罗门的弟子越来越少, 自然也就慢慢凋零下去了。
可好歹是一门之主,阎修的大名还是众所周知的。
此人左边身体从头到脚全是白骨, 看不见心脏, 只因长在右边, 且只有常人的五分之一大小。
所以外人称他为——半人半鬼面,寸头寸拳心。
【你真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危辛好奇。
【我只是不关心鬼修的事罢了。】云渡道。
【为什么?】
【丑。】
【......】
危辛心道不愧是断袖, 关注的重点就是和旁人不一样。
阎修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却见危辛压根没看他一眼,而是全程和一个陌生男子眉来眼去, 完全无视他、
阎修恼火地直接闪现到他面前。
“哎哟我去!”危辛被突然出现的半个骷髅头吓一跳,一拳捶上他脑门,那脑袋转了半个圈,又立马转了回来。
“都多少年了,还整这套?打不过就玩吓唬人是吧?!”危辛骂道。
阎修也很火冒三丈:“我刚刚说的你都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危辛掰开他身体,一点不对着这张脸说话。
他有点理解云渡为何不想关心鬼修了。
确实丑得难以沟通。
他侧身挨着云渡,问:“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说你除了天赋强、修为高、长得俊、有个好爹外,一无是处。”云渡总结道。
危辛挑了下眉,扭头问阎修:“真的?”
“我说的是这个吗?!”阎修看向云渡,“你又是何人?”
“我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下,我是他的朋友——临风,幸会。”云渡道。
“哪个临风?”阎修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危辛也饶有趣味地看向云渡。
“玉树临风的临风,单姓一个徐。”
危辛:“......”
就知道没憋好屁,一听就知是在抄袭他徐英俊的大名。
阎修:“......”无名小卒!
阎修直接无视掉他,从宽大的袍子里掏出一根指骨,交到危辛面前:“这是阎林要我交给你的,想必你已经探到我办这场寿宴的目的了,她希望你能亲自到场。”
危辛微微皱眉,接过指骨,观察片刻:“这不是她的指骨。”
“废话,她手指有这么粗吗?”
“那这是谁的?”
“我怎么知道的是谁,她给你你拿着就是了,你以为我跑这一趟吗?!”阎修气得不行,“你等着吧,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便化作一道烟消失了。
危辛举起指骨,仔细查看。
“你凭肉眼就能分辨得出是不是那位阎姑娘的?”云渡状似不经意地问。
“阎林身体瘦削,而这指骨粗壮且长,分明是男人之手。”危辛一时弄不清楚阎林给他送这个玩意,是有何用意,只能暂时收起来,静观其变。
“身体瘦削?”
“不仅瘦削,还很露骨,跟她哥一样。”
“也是半人半面?”
危辛摇头:“那倒还不至于,姑娘家爱美,当一只手呈现白骨化的时候,便停止修鬼道,去学别的东西了。学来学去,反倒给学杂了,内息闭塞,无法再精进修为,只能维持原状了。”
云渡听着他有些遗憾的语气,问道:“听说她曾救过你的命?”
“谁告诉你的?”
“我卜卦算出来的。”
“骗谁呢,肯定是南凰。”危辛倚坐在窗边,见他也跟过来,就这么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危辛躲闪几回,可对方非往他面前凑。
他往后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