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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疑地望过去,还真发现土里埋了一袋东西,好奇地蹲在一旁:“是什么?”
云渡取出来,将破烂的袋子打开,里面是十几个正圆形的石头。
“是灵石,已经没有灵力了。”云渡说。
灵石形状各异,能找到这么圆整的石头,也是厉害,危辛不屑道:“谁这么无聊,在这里埋这些东西?”
“也许是某个无聊鬼,想用灵石让这树长高长粗呢。”云渡轻声一笑,将袋子系好,重新埋回去。
危辛好笑道:“谁会这么蠢?”
“哪里蠢了,多可爱啊。”云渡掩好土,起身往外面走,“走吧,去看看谁来了。”
危辛落在身后,低头看了眼小土包,一脚踢飞上面的泥土,嘟囔道:“可爱个屁,死断袖,看谁都可爱!”
云渡回头:“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说你眉高眼瘸嘴巴歪!”
云渡朗声笑了起来,等他走近后,才说:“我嘴歪不歪,你还不清楚吗,你都用舌头量过了。”
“滚!!!”危辛飞起就是一脚。
*
南凰听说清观宗的人来了,立马带着人马准备杀到山下去,结果刚走出大殿,就看见北鸥领着两个人回来了。
哟,老熟人。
“你们来干嘛?”她双手抱臂,挡在门外问道。
“我与师兄约好时间,若他十日内没回去,便来这里找他。”云浸说道,“我师兄呢?他还好吗?”
“他受了点伤,已经醒过来了。”在南凰那张毒嘴张开前,北鸥就率先回答了。
这两人明显是来接人的,还是不要敌对为好。而且这次多亏云渡的帮助,才化解了这次的危机,自然要给云浸她们卖点面子。
没亲眼见到人,云浸始终有些不放心:“师兄在哪,我要见他。”
“他......他来了。”北鸥看向她身后,正好看见尊主在背后偷袭云渡,揪住了云渡的发髻。
那一瞬间,北鸥只想捂住云浸的眼睛。
好在等云浸看过去时,尊主已经松开了手,双手负于身后,一脸正气得不行。
“师兄!你没事吧?”云浸一脸担忧地跑过去。
“没事,辛苦你们跑一趟了。”云渡浅笑道。
“你没事就好,事情都解决了吗?”
“差不多了。”
“那我们下山去吧。”云浸急切道。
“别急,我还有一件事要办。”
“什么?”
云渡径自走向北鸥:“仲襄还没醒过来吗?”
“嗯,灵力和药草我都试过,始终不见好转。”北鸥眉宇间一片愁云,哀求道,“尊主说等你醒来或许有法子,你能救救他吗?”
云渡淡笑着看了危辛一眼,道:“带我过去吧。”
北鸥立即在前面带路。
云浸云里雾里地跟着师兄,暗中打量着玄玑宗内里的情况。
“你看什么呢?”南凰注意到她偷偷摸摸的眼神。
“你们这里好沉闷,灰麻麻阴沉沉的。”云浸脱口而出。
南凰震惊地看向她,居然找到了意见高度统一的人:“是吧!我就说这里不适合办喜事吧!我准备把这些都换上红木,你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喜事?”
“自然是尊主和你师兄的了,我们已经定的差不多了。”
“什么?!”
云浸难以置信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师兄,心说:你迟迟不下山,竟是在筹办喜事吗?!
落在后方的危辛:“......”
好想辟个谣,但看她和许舜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又莫名很爽。
“到了。”北鸥推开门,往屋内一看,惊喜道,“相公,你醒了?!”
几人陆续走进去,发现仲襄一下老了许多,头发花白,脸上也皱皱巴巴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虚弱地眨着眼睛。
北鸥赶紧摸他的脉搏,肩膀上落下一只手,拍了拍她。
“我来吧。”云渡道。
北鸥抬起头,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说不出话,难受得往旁边倒——旁边是危辛,不合适。
于是又往另一边倒去,靠在南凰的身上,低声啜泣。
南凰无助仰天:“......”
云浸见北鸥哭的如此伤心,有些动容,她见惯了冷血狠辣的魔宗人,头一次见到这般场景,受到不小的触动。
她走到云渡身后,朝床上的人看了一眼,片刻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是......”她缓缓靠过去,低头看着那张苍老的面孔。
对方虚弱地扯起一个微笑,无声地唤了声她的名字。
“二师兄?!”她喜极而泣地握住对方的手,颤声道,“二师兄,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
“二师兄?!”
其他人异口同声,一个比一个惊讶,北鸥甚至都忘了哭,震惊到呆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只有危辛没有丝毫意外,接受良好。
“诸位先出去等候吧,我们要给仲襄疗伤了。”云渡缓声道,“云浸,别哭了,先救人。”
“好!”云浸笑着擦掉眼泪,把其他人送出去,然后关上了大门。
几人站在门外,还没从这个事实中缓过来,旁边就响起东鹰的脚步声。
“尊主,地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东鹰说完,就看向靠在南凰身上的北鸥,一副快断气的模样,问道,“北鸥这是怎么了?”
“北鸥跟她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丈夫隐瞒身份,结果发现她丈夫是个旧大佬,还是死对头的那种。”南凰解说道。
东鹰:“?”
我就出去了一会,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了?
“东鹰,替我去查一件事。”危辛忽然道。
东鹰见他神色庄严,不由肃然:“尊主想查什么?”
“去查查看,是谁在后山那棵树下偷埋灵石。”
竟敢在他的地盘刨地,活得不耐烦了!
“??”
这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吗?
东鹰一头雾水,但不敢多问,只是听从吩咐,道:“查到后要如何做处置?”
“打歪他的嘴!”
第50章
东鹰调查了一天, 回来复命:“尊主,我问遍了所有人,大家除了埋过尸骨, 没埋过别的东西,会不会是死去的某个叛徒干的?”
“那也是死无对证了。”危辛越发觉得这个事可疑, 真有这么无聊的人, 在树下埋灵石, 还这么巧就被云渡挖到?
云渡一天神神叨叨的,可每次做完一件他觉得很离谱的事后,最后都会发现是故意为之。
这次挖灵石,又是想给他提什么醒呢?
危辛想不明白。
他去探望仲襄的情况,北鸥和许舜还苦守在门外,而南凰早跑去地牢玩了。
“里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