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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咳一声选了盲盒版。

盲盒版隐藏在包厢角落,工作人员把人领到就离开了,只是离开前看的那一眼怎么那么……暧.昧呢。

“臣臣,你来过这个餐厅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裴司臣摇摇头,还是公司的股东提了要给自家老婆买礼物,裴司臣这才知道是,七夕,着急忙慌从网上搜了一个评价最高的情侣餐厅,对这些安排一无所知。

“没事,你到我身后,我开门。”

嘎吱。

裴司臣环顾四周这个就是平平无奇的包间,这才拉着顾远洲进来,屋里的灯一开,裴司臣才察觉不对劲儿,好像是灯的问题。

他现在看顾远洲就是一整个若隐若现,该看的,不敢看的,都那么清晰。

顾远洲也发现了,他尴尬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指了指桌上的烛光晚餐,强装淡定道:“还是吃饭吧。”

屋里点了熏香,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红酒盛在高脚杯里被烛光映衬着像是血液的颜色。

顾远洲莫名口干舌燥的,他抿了抿唇,手指蜷了一下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甘甜的酒液划过喉管,冰冰凉凉的,脸颊却隐隐发热。

他的视线透过酒杯看见了裴司臣紧实的腹肌,说实话,他以往看过好多次,但是都没有这一次这样……痴迷。

顾远洲觉得自己还没喝酒就醉了,他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出去,认认真真切割着牛排。

“洲洲,我想请你跳一支舞,可以吗?”

顾远洲咀嚼着牛排,下意识一顿,又低头看了眼近乎透明的自己,羞耻感爆棚。

“不,不好吧。”

顾远洲避开裴司臣的视线又喝了一口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视线。

“我闭上眼睛可以吗?”

裴司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顾远洲在拒绝好像有些不近人情,他轻轻点点头,把手掌搭在了裴司臣手心里。

伴随着轻快的音乐,裴司臣小心地搂上顾远洲的腰,他闭着眼,随着顾远洲的动作移动。

顾远洲抬眸,视线落在裴司臣滚动的喉结上,他好像真的醉了,无知无觉被裴司臣带着翩翩起舞。贴的太近了,裴司臣的体温通过薄薄的衣服传过来,烫的他皮肤跟着发颤。

一舞毕,顾远洲尽量克制过分粗重的呼吸,脑袋抵在裴司臣的肩膀上缓了一下。

他蹭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把某些猝不及防的变化压下去,他隐隐察觉到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臣臣,我想回家。”

“好,回家。”

包厢里的熏香有问题,顾远洲的脸颊红扑扑的,连声音都喑哑起来。

裴司臣用衣服盖住顾远洲的脑袋,抱着他出门,上车。

车子疾驰半个小时才到,裴司臣他小心地把后座的人抱下来,一回卧室,他就招呼福叔倒一杯冰水。

“臣臣,是不是那个包厢不对劲儿啊,我有点不舒服。”

“嗯,有一点,来,喝口水吧,没事。”

熏香到底还是营造氛围的,没有太大的量,喝点水,忍一忍也就没事了。

顾远洲小口小口把冰水喝完,有些懊恼道:“早知道不选这个了,头晕晕的,还,还不舒服。”

红彤彤的脸颊暴露了顾远洲的情况,裴司臣接过杯子,迟疑道:“要帮忙吗?”

“不要不要。”

顾远洲头摇的堪比小风扇,他紧接着补充道:“礼尚往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好没有下一次了。”

咚。

裴司臣放下水杯,认认真真捧起顾远洲的脸,一字一顿道:“如果,我不想就这样过去呢?”

“什,什么意思?”

顾远洲的脑袋想不清楚,却被裴司臣直勾勾的眼神烫到了,裴司臣今天很不一样,这个模样的裴司臣,他有些招架不住。

“顾远洲,我喜欢你,想这样帮你一辈子。”

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喜欢顾远洲,很喜欢很喜欢,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喜欢,他想认认真真跟他在一起,而不是靠那些小手段。

第39章 遗嘱

顾远洲脑子里的那根弦铮的一声崩断了,混沌不清的思绪搅乱了所有节奏,心脏咚咚咚的,他其实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心情。只是下意识反问道:“你,你说什么?”

“顾远洲,我喜欢你,是情侣之间的喜欢,我想让你做的男朋友,未来做我的小先生,做裴家的家主夫人。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再戏弄你,我非常认真地向你提出交往的请求,希望你能同意。

可能,可能对你来说有点突然,可是我真是非常喜欢你,好多次我都想着要告诉你,一次又一次放弃,怕你觉得我轻浮,又怕不正式。今天其实也没有很正式,不是我想象中跟你表白的场景,没有玫瑰花,没有礼物,好像你还不太清醒。不过,这是我深思熟虑过,最水到渠成的时机,不够浪漫,但我的心意你应该能感受到。”

裴司臣垂在一旁的手臂紧张的一直在发抖,手心湿濡一片,胸腔振动的频率极快极高,神经时时刻刻紧绷着,眼神一直落在顾远洲茫然的脸上,像一条濒死的鱼,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屋里安静极了,只有间隔几秒风吹起树叶沙沙的声响。

顾远洲手指紧紧攥住,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时间压根反应不过来。裴司臣喜欢他,喜欢了他很久。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酸酸涩涩的,许是酒精上头,太阳穴那一圈疼得厉害,连带着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手指颓然按住过快的心跳,干涩的嘴唇粘在一起,喉结几次滚动,面对如此赤城的裴司臣,他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洲洲,说话,你喜欢我吗?”

顾远洲避开裴司臣直勾勾的眸子,身体瑟缩着往后,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太乱了,心乱如麻。

“臣臣,我们,先,冷静冷静。”

顾远洲一句话说的异常艰难,抗拒的动作让裴司臣有些难受,他呆呆地哦了一声,眼眶似乎是湿润了,顾远洲没看清楚。

裴司臣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第一次生出些反骨来,他扶着顾远洲的肩膀,压迫感随之而来,俊脸无限靠近顾远洲,他一字一顿道:“顾远洲,只要你说不喜欢我,我立马就走,再也不缠着你,洲洲,你说,你喜欢我吗?”

顾远洲怔怔地盯着裴司臣,眼眶霎时间就红了,他快速眨了一下眼睛,用极其喑哑的声音道:“裴司臣,我一千六百二十一岁了,不是二十一岁。”

“我不在乎,洲洲,我不在乎。”

“我在乎。”

顾远洲几乎是吼出的这三个字,他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裴司臣拍着他的后背,愈发心疼。

“对不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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