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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一顿,就那样轻轻踩在裴司臣的脚背上,他努力睁着眼睛看向裴司臣,凑到他的耳边道:“臣臣,你回你的卧室等我,我还有别的礼物送给你。”

裴司臣心脏骤然加快,他有些不敢想是什么礼物,却又隐隐期待着,几乎说同手同脚就回了卧室。

独自在屋里的每一秒都煎熬极了,裴司臣犹豫了过几次还是把卧室的帘都拉上了。

屋外的脚步声响起,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顾远洲没有穿鞋。

他蹑着脚慢吞吞走到卧室,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顾远洲的脸红的厉害,声音卡在喉咙里,无端靠近裴司臣,含含糊糊道:“裴司臣,要拆礼物吗?”

“什么?”

裴司臣发酸的眼落在顾远洲身上,下一刻他看见身上随意系着几根丝带的顾远洲,一时失语。

顾远洲轻哼了一声,压低声音指了指身上的丝带,一字一句道:“礼物。”

轰的一声,裴司臣脑子炸开了。

他一直没说话,被震惊到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疯狂吞咽口水。

顾远洲以为啥裴司臣不喜欢,懵懵的脑子晕乎乎的,他眼角霎时间又留下来眼泪,气呼呼道:“所以,你不喜欢,不喜欢我?”

顾远洲已经没有什么要送给裴司臣的了,他只有自己,结果裴司臣不喜欢,直愣愣看着他,却不说话。

“不是,不是,我喜欢,喜欢的要疯了。可是,顾远洲,你是不是醉了,我怕你只是醉了。”

顾远洲眨了下眼睛,慢吞吞道:“哪个醉了的人还知道这些,这是我昨天买好的,裴司臣,你难道以为我昨天也醉着吗?”

咔嚓一声。

是裴司臣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

他颤颤巍巍伸出手指,解开丝绸带子,下一刻,他又看见了那天说着被顾远洲弄脏要丢掉的东西,不是那天那一个,但是意思都差不多。而且,还是新的。

几乎zhe不住什么地方。

裴司臣的心又软了几分,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顾远洲直接顺着他的力道跌在他的身上。

“洲洲,我要亲你了。”

裴司臣抱着顾远洲的腰,翻滚着换了一个姿.势。

顾远洲盯着裴司臣,手臂主动环上裴司臣的胳膊,献祭似的吻上他的唇。

湿.热的唇贴在一起就有种魔力,谁也不愿意松开。眼神更是要拉丝似的,太腻了。

裴司臣的手指抵在顾远洲的腰窝上,等这个缠.绵的吻结束,他才气.喘吁吁道:“洲洲,我想吃蛋糕了。”

“什么。”

顾远洲还有些不理解,手指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几十秒后,他终于明白了裴司臣话里的意思。

细腻的奶油抹在下巴,又被裴司臣一点一点吻了去。

脖颈高高仰起,甜腻的味道也随之而来。

越来越wangxia。

愈发shenru。

不大的一个小蛋糕被裴司臣吃的一干二净。

顾远洲蜷缩着,眼尾红的厉害,发酸的手掌被裴司臣按在chuang上,顾远洲无力偏着头,小心地调整呼吸。

“洲洲,看着我的眼睛。”

深邃的眸子似乎能把人吸进去,顾远洲发烫的耳垂更热了几分。

裴司臣的手指拉开床头柜,把dongxi让顾远洲看了看,轻声道:“宝宝,可.以吗?”

红到爆炸似的脸颊微微鼓了鼓,顾远洲眸子里闪过一丝害怕,轻轻咬了下牙。

“裴司臣,我有点害怕。”

裴司臣安抚着拍着顾远洲的背,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我知道我知道,不了不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胡言乱语的。”

他的小吸血鬼什么都不懂。

更何况还是微微醉的顾远洲。

裴司臣要转身的手臂被轻轻扯住,顾远洲吸了吸鼻子,眸子半阖着,他含含糊糊低声道:“臣臣,别走。”

两人就那样对视了好久好久,就到顾远洲眼眶微微发酸,裴司臣才叹了口气,含糊道:“顾远洲,你自.找的。”

风声,雨声,窗户发出的嗡鸣声。

嘎吱。

起风了。

有一处快要破碎的玻璃发出声响,在静匿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狂风不止。

绣球花在足够能吹灭一切的狂风里飘摇,连带着花枝都跟着摇.曳。

大片大片的绣球花瓣飘下来,纷纷扬扬落到泥土里,灰尘沾染在花瓣上,又被风一点一点吹干净。

远处飞回来一群一群的鸟,落在花上,爪子也要无情地带下来几朵花瓣。鸟儿们谈笑风生,叽叽喳喳,把花瓣抖落,然后唱着歌消失不见。

歌唱声时远时近,时而又消失,时而高昂。

微风卷起绣球花,又被狂风狠狠扫下。

在泥土里,当成了来年开花的新芽。

亭子里的秋千架飘飘忽忽的,也被风吹的四处飘扬,看不出本来的形状。

第51章 你技.术不行

“咳,臣臣。”

顾远洲只喊了一句裴司臣的名字就再也不说话了。

救命,那个破锣嗓子是谁,肯定不是他!好可怕,嗓子怎么这样了。

“宝宝,你醒了,来喝口水。”

裴司臣半抱着人扶着腰起来,小心地喂了顾远洲一杯温水。

“宝贝,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腰。”

顾远洲眼睛酸涩的厉害,他伸出手指一碰,好像还有些微微发肿。

裴司臣喉结滚动一下,又把顾远洲的手臂塞进了被窝里。顾远洲皮肤比较敏感,稍稍碰一下都是红痕,手腕那一圈,他只是轻轻攥了几下就不能看了,更别提上面再往上一点还有斑.驳的吻.痕。

裴司臣突然有些心虚,半跪在地上小心地给顾远洲揉着腰。炽热的大掌按在酸软的腰侧,疼痛感倒是缓解了不少。

顾远洲脑袋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地怒骂裴司臣。

“臣臣,都说了不要了,你还来,我都起不来了。”

“天地良心,宝贝,你摸着自己良心说,到底几次。”裴司臣感觉脑袋沉重的厉害,好像是被好大一口黑锅哐当一下扣上了。

顾远洲揉着额角,突然就没了刚刚的气势,声音也跟着低下来,心虚道:“一次半。”

本来裴司臣还想着两次的,他,他受不住了。当然,他不是虚,也不是不行,只是单纯的累了。

他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吸血鬼,哪里懂这些啊。

裴司臣一亲上来他就就迷的七荤八素的,更别说他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样,撩得他浑身似乎着火一般,难受极了。

顾远洲嗅了嗅空气里残留的血腥气,比昨天晚上的还要甜上几分,只是好像还有丝丝缕缕酒味,像是烈酒。

“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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