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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不能,有关部门一次接一次发来的,最后的期限也不能。”

裴司臣喉头紧绷起来,他唇角勾了勾,哑声道:“洲洲,我想亲你可以吗?”

“可以。”

裴司臣再一次吻上去,他的手指灵活地挑来松松垮垮的布料,自己一边吻,另一只手直接搭在顾远洲的腰窝上。

他一路向下,唇瓣停留在顾远洲的喉结上,牙齿轻轻扫过,又狠狠亲上去。

顾远洲陷在柔软的大床里,手臂被裴司臣压.在脑袋旁边,他闭着眼睛,试图把过分急促的呼吸调整过来,不过是稍稍动了几下,又惹得裴司臣更加发.疯,使得他呼吸却愈发迅速。

脚趾紧紧绷着,顾远洲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僵硬过,他变得不像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感涌上心头,眼皮都胡乱移动起来。

“裴司臣,我,我害怕。”

顾远洲的手指扯着裴司臣的脖颈,略长的指甲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不明显的印子,他太紧张了,额头上全是细汗。

“洲洲,你要是怕,我就停下来。”

裴司臣把顾远洲掐在手心里的手指一一掰开,轻轻牵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动作温柔的像是微风拂过,一点一点安抚了顾远洲焦躁的情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顾远洲咽了咽口水,别说是裴司臣了,他现在都难受的不行不行的,这个时候再停,唉,太强人所难了不是。

“裴司臣,我可以。”

湿漉漉的眸子坚定起来,顾远洲把裴司臣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腰窝上,孤注一掷,不管不顾。

“来,你来。”

横风把人一劈两半,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起起伏伏。

顾远洲像是一叶扁舟,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

天边泛起鱼白肚,旭日的朝阳渐渐升起,微曦的日光洒在大地。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标记还没有结束。

“洲洲,你真的想好了吗,被我完全标记。要是你以后不跟我在一起了,洗洗标记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

顾远洲闷闷的嗯了一声,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绵绵不说,还格外湿润。

紧接着,狂风暴雨又席卷而来。

顾远洲攥着拳头嘶了一声,疼,太疼了,比斧头砍在骨头上的感觉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

顾远洲甚至能感知到自己信息素的变化,从单纯的酒香变成了带着血腥气的酒香,毫不夸张的说,他完完全全被裴司臣腌入味了。

“额,裴司臣。”

“洲洲,我在呢。”

顾远洲扣着裴司臣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还是裴司臣一次又一次吻着他的唇,才把他从晕乎乎的感觉里捞出来。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顾远洲呼哧呼哧喘个不停,他的手腕没有一丝丝力气,随意搭在一旁,眼角的泪珠渗出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裴司臣,我好累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快睡一会儿。”

顾远洲浑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他不满的哼哼了两声,翻来覆去的怎么着都睡不着。

裴司臣一整个把顾远洲横抱起,小心地给他洗了个澡,又带着换了一个房间才安稳睡去。

他把屋里的床单被罩一个一个抽下来洗干净,看了眼时间,估摸着顾远洲睡觉的时长又准备去给他做饭。

“喵呜——”

怎么回事啊,你们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一张嘴啊,呜呜呜,都饿了两顿了,饿死了。

“团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给你忘了,来来来,吃饭喽,两个罐罐够吗?不够再加。”

团子都顾不上反应,狼吞虎咽起来,活像好几辈子没有吃个饭一样。

等吃饱喝足,团子甩了甩尾巴,被突如其来的味道惊到,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喵喵喵,喵喵喵。”

这个味道,分明不是单纯的信息素。这个绿茶alpha,把爸爸欺负了!

“喵喵喵。”

我挠死你。

“嘘,团子,你爸爸在睡觉,不能吵醒他,听到没有,安静一点。”

团长耷拉着尾巴,恶狠狠瞪了一眼裴司臣,伤心失落地回了自己的窝里,它拿屁股对着裴司臣,彻底自闭了。

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不是裴司臣,还会有别的alpha,可他还是难受,太难受了,两个罐罐都不好使了。

裴司臣看着这个情况,有点不太好哄,只能又给团子开了一袋零食,上供似的摆在它的猫窝面前。

“团子,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得照顾你爸爸,饿了就吃,我给你添满了。”

裴司臣盯着团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去厨房把熬好的粥关了火,盛了满满两大碗。

“洲洲,你醒了,快吃点东西。”

顾远洲下半身疼得都直不起来,他侧着身子,唉声叹气。

“早知道……”

唔,这个声音,是他,好可怕,破锣嗓子一样,太可怕了。

“先别说话,喝几口再说。”

热气腾腾的白粥下肚,顾远洲居然品出来一丝丝甘甜。

他轻咳了一声,感觉声音好像变回来一点,才道:“早知道这么疼,我就拒绝了。”

“那可不行,顾远洲,你得说话算数。你都是我的人了,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顾远洲又喝了几口白粥,他眯着眼睛看向裴司臣,慢吞吞道:“没有后悔。”

他这个可以用光速来形容了吧,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没有来由,某个瞬间突然觉得不一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喜欢上了。

裴司臣唇角尽数都是笑意,他轻声道:“没有后悔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忐忑。”

“你忐忑什么,偷着乐吧。”

顾远洲享受着裴司臣的按腰服务,眯起了眼睛里都闪过细碎的光,好像确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不一样,我怕你生气么,总得谨慎些。”

“哼,我脾气很好的,不用怕好不好。”

“好好好。”

顾远洲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一共持续了四天,要不是第一天就完全标记了,裴司臣盘算着差不多得一个周。

这几天他们日夜颠倒,作息都紊乱了。

顾远洲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强硬地拉着裴司臣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调整调整休息。

团子这两天怨念特别深,看向裴司臣的眼神比仇人还要仇人,好像要把裴司臣撕吧了。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顾远洲抱着团子躺在摇椅上,裴司臣变魔术似的递给顾远洲一支玫瑰花。

“顾远洲,我路过花店给你带了一支玫瑰花,寓意是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人。洲洲,你喜欢我吗?”

许是那天的阳光太过耀眼,又许是顾远洲看见了藏在玫瑰花里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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