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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顾远洲作一些,总觉得没有享受到狠狠宠他的那个快.感。
“主人,厨房在哪,要不,你带我去一趟?”
“跟我来。”
厨房的门一打开,裴司臣就惊到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厨房都有蜘蛛网了,这是多久没有做饭了。
顾远洲也惊呆了,他是睡了一觉对吧,睡了几天屋里就有蜘蛛网了,不可能吧。
“那个,要不你先收拾收拾?”
“嗯,你快出去,灰尘太大了,别呛到。”
顾远洲哦了一声,盯着裴司臣忙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还算你有良心,没有强硬地把抹布塞进他手里。
顾远洲趁着这个时间四处转了转,结蛛网的还不是一个地方,都隐藏在犄角旮旯的背阴处。他望着阳台外面的柳树,手指比划了一下树的粗细。好奇怪啊,他怎么记得没有这么粗啊。
“顾远洲,你来一下。”
“来了。”
顾远洲答应完就后悔了,他走到厨房门口,倚靠在墙壁上,轻声道:“你怎么直接喊我名字啊,你以后得继续喊我主人,知道不?”
“好,主人。你来看看你冰箱里的东西。”
裴司臣把里头的格子抽出来,随便拿了一样东西,手指刚刚接触到,那个东西居然凭空分化了,化作了一团雾气。他就奇了怪了,怎么冰箱里的东西都坏到这个程度了,冰箱还没事。
“这些是?”
“大概是你中午想吃的东西,都消失了。你老实说,这些东西过期多少年了。”
顾远洲沉默的摇头,他好奇地拿手指戳了戳,原本还完好无损的小格子也化作了湮粉。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确定了,我真的只是睡了一觉。”
睡了一觉……
裴司臣听完这句话突然紧张起来,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像是唠家常似的问道:“那你睡着之前穿的是什么啊。”
“一件黑色的袍子,遮到脚腕的那种,我喜欢那种黑漆漆的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黑色袍子,那就是了。裴司臣已经完全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他的洲洲,跟他在一起,领证结婚的洲洲,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居然忘了,记忆又回到了刚刚沉睡的那个时间点。
“你很饿吗?”
裴司臣的语气又温柔了几分,他的洲洲要饿肚子了,唉,这个古堡的东西少说也有一千年了,没有坏可真是奇迹啊。当然,也不排除他确确实实还在做梦。
顾远洲舔了舔小尖牙,手指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轻声道:“还行吧。”
他的身子稍稍往裴司臣身边靠了一下,浓重的血腥气蔓延开来,顾远洲趁机又嗅了好几下。其实,就闻一闻这个味道也不是不行。
“你怎么样,饿吗?”
裴司臣摇摇头,他唇角的弧度又放大了一些,手指控制不住搭在顾远洲脑袋上揉了一下,在顾远洲眼睛瞪大之前,又飞快把手指收回来。
“主人,我不饿。”
顾远洲耳垂瞬间滚烫起来,热意顺着脖颈直接攀升到脸颊,他烦躁地扒拉了一下头顶的碎发,又气呼呼瞪了裴司臣一眼。
怎么动手动脚的,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要不,咱们出门转转吧,主人,你带我随意走走吧。”
他以前就特别好奇顾远洲生活的地方,现在有机会了,不好好逛一逛都对不起这次难得的好机会。
“走吧。”
古堡后面是巨大的庄园,只是现在荒无人烟的。
嗷呜嗷呜。
“洲,主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嗷呜嗷呜的,好像是狼叫。
“哦,没事,应该是隔壁狼堡的狼吧,他们有分寸,不吃人的。”
谢谢,居然不吃人,多好的质量啊。
裴司臣心情顿时很复杂,只是祈祷着自己别被狼堡的狼盯上,初来乍到的,他又不想给顾远洲惹事。
“主人,前面黄灿灿的一片是橙子吧,你想吃吗?我去跟你摘两个。”
“随便。”
裴司臣唔了一声,立马就去摘了,随便就是可以,可以就是非常喜欢,喜欢就是非他不可,他自己的摸索出来的生存之道。
一片接着一片的橙子,裴司臣都望不到头,他捏着橙子仔仔细细挑选了好久,才选出来四五个。
“哝,我都尝过了,很甜。”
顾远洲接过裴司臣递过来的三颗橙子,完完整整的果皮剥出来,橙子的果肉放在里面,只是这三颗每一个上面都少了一瓣,裴司臣手里剩下的那两个应该就是没有这么甜的。
顾远洲睫毛颤了一下,小心地拿了两瓣放进嘴里,甜滋滋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手里的果肉干净到没有一丝丝橘络,顾远洲嚼着心里又很不是滋味,酸溜溜的。
“你以前也这样给他剥橙子吗?”
裴司臣听着顾远洲话里那个他就想发笑,他故作高深道:“那倒没有,他喜欢脐橙,都是直接吃的。”
脐橙脐橙,吃你的脐橙去吧。
顾远洲把手里的橙子又一股脑儿塞给裴司臣,他硬生生从这个橙子里吃出来一点他娇气的意思,比不上他那个前主人。
哼,还说给他剥橙子,我看是想借机睹物思人。
顾远洲走的飞快,裴司臣反应过来顾远洲好像有点生气,都是跑着去追的。
他害怕顾远洲是不是听出来他说混账话,气到了,边走边塞了一瓣橙子,不酸啊,那应该就是了。
裴司臣很快追上顾远洲,保持着和他一起的步调,裴司臣艰难地把橙子包好塞进自己的衣兜里,用两根手指扯了扯顾远洲的衣袖。
“主人,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说胡话呢,你别当真啊,我真就是随口说的。”
“哼,没生气。”
没生气怎么还把他的手指给甩开了,分明是气狠了。
“主人,还吃橙子吗?”
“吃吃吃,吃你个大头鬼啊。”
顾远洲推开裴司臣的动作用了一点力气,裴司臣顺势踉跄起来,到最后还是没有稳住,直接摔在了一颗树上。
“哎呦,哎呦,怎么这么疼啊。”
顾远洲见此顿时心慌起来,眉头跟着皱皱巴巴的,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又凑到裴司臣身边。
“你看见我要推你,你就不会躲嘛,傻子是不是。哪里疼,我看看。”
“好像脚有点疼,我也不确定。主人推我那是天经地义,喜欢还来不及,我为什么要躲啊。”
“啧,你再贫?”
屁的天经地义,裴司臣前主人都给他灌输的什么思想啊,怪无语的。
“你靠着树,把脚伸出来我看看怎么样了。”
裴司臣腿往后撤了撤,躲开顾远洲伸过来的手,本来就是装的,哪里来的受伤痕迹啊。
“不要了,可能就是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