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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当然知道艾波对阿尔的五年暗恋,对她微微一笑:“艾波,你终于拉他来家里做客了。”
是的,五年前艾波就想这么做,但可惜没有机会。没想到,五年后她的梦想成行。
她低下头,却遮不住眉梢眼角的喜色。但她心中同时有一丝抹不去的担忧——浪子会为她回头吗?无脚的鸟会为她驻足吗?她不敢问,也不敢赌,掩耳盗铃一样的生活在当下,只享受现在和阿尔甜蜜的时光。
客厅中,阿尔坐在沙发上,艾波的表妹在人群中像只小鸟一样穿梭,忽然一声——嘭——她脚下没踩稳,手里的果汁全部洒到了阿尔的衬衣上。阿尔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浸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抬头,是女孩惊讶和恐慌的表情;阿尔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幸亏他的行李中有新的衬衫,女孩弱弱的向阿尔道歉,阿尔的眉梢眼角都是温柔之色,示意他们继续玩闹,不要打扰在厨房中的小艾波。
在艾波父亲的引领下,来到旁边的储藏间换衣服。他先用纸巾擦干净身体,然后换上新的白色衬衫。这时,他的余光看到旁边的橱子中有一角金色的镶边材质,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是镜子。毕竟他们剧组的镜子都用的是这种边框。
他伸出手把镜子勾出来,那里面的东西一点点露出来,他发现这是一幅画——画中的背景是西西里的美丽的大海,蓝色的油彩透露出一种宁静和安谧的感觉。而画中的人,那一双精致而耀眼的眼睛,面部的立体骨骼,花瓣一样的嘴唇——
那分明是自己!他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接下来,他发现橱子后面放了无数这样的画。大大小小的至少有几十幅,主角全部都是自己。各种各样的他,温柔的,快乐的,忧郁的,沮丧的,含情脉脉的,冷冽的他——五年前在《教父》的拍摄,到这五年他陆陆续续出演过的其他电影的片段——全部都有。
甚至,他还看到了一幅画,他看着眼熟极了,是出席奥斯卡电影颁奖礼时候的礼服,画框下放着自己和一半照片,是裁剪过的。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想起来照片的另一半是黛安基顿,他的前女友。
艾波——连这样的照片都收藏了吗?
他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来取笔画的这些画。但所有的画里都蕴藏了一种极为神情的韵致。她那样认真而缱绻的描摹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像是爱人之间的抚摸。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这些绘画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回到大厅,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
很快今晚的大宴就准备好了。西红柿火鸡肉酱意面,托斯卡纳烤面包,柠檬烩面,鼠尾草火腿裹牛肉——琳琅满目。香气扑鼻,在场的人都食欲大动。艾波看到阿尔难得的走神,伸手到桌子下面勾住他的手指,阿尔反手攥住他,把她的纤细的手指裹在自己的大手中,细细的摩挲着。
烛光下的艾波美的宛如希腊女神,阿尔笑了笑,艾波抽出手,吃饭。
艾波的手里还残存着阿尔的指尖的温度,她总觉得今日阿尔的笑容显得很虚无,和平时的他完全不同。但她只觉得可能是阿尔在陌生人面前害羞。阿尔就在她身边,触手可及的距离,她心里还是生出一种甜蜜的感觉。
其实,她要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只要能和阿尔在一起,她就会觉得很快乐。
如果接下来和阿尔能够继续甜甜就好了。
但她心中并没有那么多的自信,毕竟阿尔帕西诺是连奥斯卡影后戴安基顿都没搞定的男人。她后来曾经看过艾尔和戴安基顿的料,才搞明白原来当时阿尔是有女朋友的,只是戴安基顿看中了他,所以毫不客气的撬走了。只不过最后,阿尔也不属于戴安。
结果,表弟想和阿尔坐在一起,他是阿尔帕西诺先生的忠实粉丝。为了哄小孩开心,阿尔只得和艾波的表妹换了位置,这下,阿尔跑到了对面去。小孩问东问西,阿尔却极有耐心,一直在和他聊天。
只是——
艾波心里有些苦涩。对面的阿尔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但是阿尔却认真的和男孩说话,要么就是回复别人的问题,偶尔抬头和艾波目光对视,接下来就低下头去。这和艾波心里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她还以为能多和阿尔单独相处呢。
她忽然脑子里生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她穿的是细细的高跟鞋,悄悄脱掉右脚的鞋,洁白细腻的小脚丫慢慢伸过去,脚趾逗弄着阿尔的脚踝。
她刚开始戳过去的时候,阿尔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女孩软软的脚始终在他脚踝上摩挲着,他喉结动了动,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和小表弟聊天。
表弟还在好奇的问着关于拍摄《教父》时候的趣事。包括德尼罗的八卦。
艾波越发大胆起来,她的脚趾挑起阿尔的裤子,沿着他的腿慢慢向上滑,但只停留在他的小腿处。膝盖以下。
她的脚凉凉的,阿尔的精壮的腿却很热。冷热交加,仿佛艾波不是在挠他的腿,而是在挠他的心脏。他觉得心理痒痒的,咽了口唾沫,喉结颤动着。他的眸色微微变沉。
艾波一边吃着意面,脚越发肆意妄为起来,在阿尔的膝盖来回逗弄。忽然她的脚踝被牢牢的捉住了,她差点噎着,抬起头一看,阿尔右手还在正常的拿着叉子,但左手却伸到了桌子下面。
艾波想收回来自己的脚。却被那人牢牢的攥在手里。他的眼中是风雨欲来的深色,但又带着一丝笑意。
艾波丝毫不怵-反正,大家都在,阿尔也不敢做什么,最多就是握住她的脚踝而已,想到这里,她还冲着阿尔挑挑眉,送过去一个诱惑和挑逗的眼神,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黄色的壁灯中显得更加妩媚。卷发随意披在身上,像只慵懒的猫。
结果——嘤咛一声,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面上落了层绯红。阿尔竟然在——阿尔把艾波的脚丫固定在自己的腿上,食指和中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脚趾,就像情人间的爱抚。他纤长的手指在她白白的脚心轻轻揉搓着,她怕痒痒,尤其怕挠脚心的痒痒。
她强忍着不能笑,也不能叫出声来,阿尔的手劲儿大,她抽不出脚。只能像小白兔一样,任人宰割。她的身体因为意笑意而无法控制的想抖,红色的娇唇微张,下一秒笑声就要溢出来。阿尔在挠她痒痒,她怕痒:她只好低着头,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表情。这样就没人能看到她此刻的异常。
阿尔表面上在好好的吃饭,也在彬彬有礼的和其他人交谈。但只有艾波知道他垂下来的手正在干什么。他的手指挠她脚心。搞得她又酥又麻,只想赶紧缴械投降。
“姐?你在想什么呢?”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