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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这么、没、用。”她从阿尔的腰间跳下来,鹅蛋一样白腻的手摘下来黑色的领带,露出那双媚色动人的眼。
阿尔不仅不恼,反而高兴的笑了一声,“所以,我今晚可以偷偷溜去找你?”
艾波摇头,红唇勾起一个冷艳的笑,魅惑的眼神如同妖精:“不行哦-自制力差的孩子,没有吃甜点的资格——”
在溶溶月光下,她微微昂起头,露出雪白的颈肩,像是堕入地狱的天使。她的心是毒蛇的心,皮肉是盛开的罂粟。
她迈开又白又细的腿,走到贝托鲁奇那边,化妆师马上围过来帮她整理妆容。她坐在那里,微微闭着眼睛,黑色的发丝随意的披在身后,自有一种无言的魅惑。阿尔站在那里看她,心底的悸动越发明显。
“哥。你要不要再看看剧本?”没有经验的小新人助理,试图为阿尔的行为找开脱。但是前段时间《教父2》刚刚上映的时候,科波拉还接受了采访,盛赞阿尔帕西诺先生超强的演技和无与伦比的工作态度:“阿尔从来没有记错过一句台词。他的表演永远是完美的。你永远无法在他脸上看到错戏的彷徨,以及无法出戏的慌乱。他是一台精美的机器,却又是最动人化的表达。他的每个动作,都完美地踩在精确点上。”
贝托鲁奇当然也看过这段采访,他在启用阿尔帕西诺前,找到了阿尔所有的采访和表演进行观看。可是——他眼里的阿尔,和科波拉眼里的阿尔差距极大,他眼里,阿尔是个需要靠香槟来演情?色戏,被小女孩的亲吻勾的忘记剧情,现场就kiss下去的没用的男人。
阿尔帕西诺,喜提导演心里最没用男人的称号。
他深深呼吸一口,压抑住所有的欲色。这样的被动令他心有不甘,尽管在这同时,他却又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挑战欲,一种微妙的欲望。他一定要找回自己的主场。
艾波那张素净的小脸蛋上,真实的破碎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动人。
她的表演臻于完美,可是再完美的表演,终究是假的。
那一定很动人。也许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色。他舔舔唇,心跳有些加速。
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演很丢人,试图为自己开脱,拿了剧本对贝托鲁奇说:“我觉得这一幕有问题。人物逻辑不合理。”
贝托鲁奇:“哦?”他挑着眉——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怎么说,看你怎么为自己的没用挽尊」的表情。
阿尔看到他脸上的调笑,知道导演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试图说服他:“男主角既然敢在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地方,挑逗他的继母。就只是被动承受着?只让继母挑逗他?他一定会反客为主。”
贝托鲁奇挑挑眉:“阿尔,你真的是需要好好休息——你的脑子乱掉了。丹尼什么时候无动于衷了?接下来他抱着女人在路上走,让女人埋在他怀中的时候,不是遇到了一个路人,而且路人和他攀谈时,挑逗她,让她崩溃么?”
阿尔:“但是,那一幕剧情属于后面,在这一刻,男人根本不知道……她太美了。男主就在墙上被女主蒙着眼亲,他应该想要回吻。”
别解释了——真的越解释越尴尬。旁边的副导演恨不得把阿尔的嘴捂上,意乱情迷就意乱情迷了,干嘛要推脱给剧本?丢人。真丢人。
“你不是丹尼。阿尔。丹尼那一刻就是硬生生忍住了。没有亲上去。存在即合理。你忍不下去是你的问题,但是剧情中男主角是可以做到,他的克制力,比你强。”贝托鲁奇耐心的说。
竟然能看到阿尔问出这种傻傻的问题,他珍惜这个机会,多看一眼他这张平时很阴鸷很酷、现在依然很酷却又变得有点傻乎乎的脸。
他这样的天真倒是很有趣。如果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他要给阿尔写一个平时精明冷漠克制。但偶尔会在心动的女人的诱惑下,变得有些傻气的角色。因为这份傻,他变得可爱许多。也正是这份傻,让他有一丝窥见真实的阿尔帕西诺,那个躲在面具后的另一个自我。
阿尔没说话,这时艾波走了过来。她刚刚补了妆,显得更美艳动人。实际上她什么时候都足够美艳,甚至连掉妆之后都有种独特的衰败美。
凝望着她,贝托鲁奇很理解阿尔的失控。毕竟,艾波的气质和魅力太过复杂。但每一分都扣人心弦,折磨得人心底痒痒。
“怎么了?”艾波白色的臂膀勾在阿尔的脖子上,湿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但又不肯放开。
阿尔:“没事。我们继续吧。”
这一幕再次拍摄。沿着刚才那一幕的剧情,阿尔先生控制住了自己的吻。他解开衣服,为女主披在外面,遮住她姣好的身躯。也遮掩住他的面容,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他怀中的,是美艳的公爵夫人。
偏偏真的有个不长眼的路人,远远看到公爵先生,一个人在路上走,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但是看不清晰,就跑过来,问公爵需不需要帮助。
男主挑眉,难得有了耐心与人周旋。
他低头在女人耳边呓语:「宝贝,一定要藏好了声。不要让人发现你是谁。不然」——他的嘴角咧出一个毒蛇般的冷笑,湿湿的腻腻的气体喷在她的脖颈处,如毒蛇吐信一般。“勾引继子被发现,在中世纪,教会会送你上绞刑架的。”
阿尔说这话的时候,艾波是窝在他的怀里。她的脸贴在阿尔的衬衣上,能感受到他精壮的胸膛和微热的体温。她看不见他的脸,自然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情态,可听到他这种说话的语调,脑子里却不自觉的联想出来他所说的画面。
白皙的女人穿着破烂的衣服被绑在十字架上,所有人都可以窥见她娇嫩的身躯,宛如黄金比例的雕塑,纯白如圣母玛利亚。但是,粗壮的绳子却紧紧地绑住了她,神父的手中举着火把,即将扔到草垛中。绝望而旖旎。
竟然有一点期待...?
她一定是坏掉了。
男人还在和过路人攀谈,他们说些什么,女人是一句话也听不下去。刚开始还能听到过路人再问公爵需不需要帮助,毕竟他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但男人拒绝后,却又故意延长话题,和那个路人探讨什么无用的东西。
到后来,那些话就似乎消音了一样。激情之火滚滚而来,铺天盖地。可恶,太可恶了,明明知道此刻她受的折磨。这个男人——真的学坏了。从刚开始那个克制的公爵,现在变成放肆的恶魔。
女人颤抖着,似乎是冷,但身体里却无比的燥热。男人温柔的摸着她的手指。重重一掐,她脸蛋殷红。女人如同筛子样抖动,她恍惚之中觉得自己一定身在北极,冰凉的雨点黏在她的身上,湿湿冷冷,她的牙关瑟瑟发抖。
而体内却有一股无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