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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会怕她被拐走,就变得认真一些呢艾波点点头,说道:“ok啊。”
德尼罗在《出租车司机》里真的好帅好帅
第34章
艾波回到酒店,阿尔不在,桌面上留了张纸条,说他今天有事。
艾波更加委屈。今天上午刚和阿尔吵了架,阿尔竟然也不表态,就去忙自己的事情。那她也不想关心阿尔的想法了。她换上一件极美的裙子,温柔的浅紫色,裙摆落到脚腕处。踩着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细细的脖颈上戴着一条黑色的项链。
在化妆镜前仔细描摹了一下妆容,喷了香奈儿的香水。兴致勃勃的走下楼。
德尼罗站在楼下,靠着一个柱子,吸一只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为了防止狗仔,他们从后门溜走。
他们去的是戛纳最豪华的酒店,金碧辉煌的外观,保镖守在门口。因为许多名流都会来这家酒店用餐,所以不少狗仔都在这里围着。德尼罗下车后,他很快就被狗仔认出来。闪光灯更是在他脸上疯狂闪烁。之后,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礼貌的挽着艾波走了进去。
“怕吗?”德尼罗微微一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是艾波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从来不怕记者的拍摄,更不在意八卦小报上的杜撰。
由于没有提前预约,他们在大厅等了一会儿,才被引领到座位上。大厅里有不少熟悉的面孔,比如这次主竞赛评委之一的夏洛特,维斯康蒂导演《纳粹狂魔》中的女一号。
远远的点了点头,遥遥致以问候。艾波的目光在大厅里扫视一圈,大理石的墙面,各式各样的油画,复古的雕塑,美丽的女郎和帅气的男士——这时,她愣了一下。
精致而耀眼的大眼睛,一头柔顺而弯曲的发,无比强大的气场——
这分明就是阿尔帕西诺!
这时,阿尔也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在艾波脸上定格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情绪,艾波无端心虚了几分。阿尔又转过头去,看到了她身边的德尼罗。脸上似是浮起一个讥诮的笑。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艾波哭唧唧地想。
但是,下一秒,阿尔举起了酒杯,里面浮动着金黄色的光,向德尼罗致意。
德尼罗直接伸了手,放在艾波纤细的腰上,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了几分。他脸上依然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两人的目光似乎溅出了火花。
这时,阿尔旁边的男人也抬头看了过来。那是这次评委会主席库布里克。
阿尔收回眼神,低下头,继续和库布里克谈笑风生。艾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种复杂的感觉,混合着一点点的失落。阿尔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他真的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如果他哪怕对自己有一点激情之外的情感,也不会对这种场面这么冷淡。
她拉开德尼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坐了下来。菜品很快就上来了,米其林三星的大厨,一场味蕾的盛宴,她都没有什么吃下去的胃口。草草吃了几口,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落寞。
大厅里萦绕着悠然的乐声,舞池中有人正翩翩起舞。
德尼罗看她这样一幅无精打采的面孔,忽然问道:“跳舞吗?”
艾波睁大眼睛,摇摇头,说:“算啦。”
“我邀请你出来散心,但是你却一直都不怎么开心。这是我的错。给我一个机会,让你今天晚上笑起来。”
艾波挤出来一个笑,她笑起来是真的很美,如花浮动,但眼睛里却布满忧愁。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脸上笑,眼睛却是哭,不如不笑。
德尼罗拉了拉领带,接着说:“你不想看看阿尔的反应?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跳舞——你不想知道吗?”他激将法一样地说:“他连和你的关系都不敢承认。如果是我的话,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有这么美丽的女朋友,我希望全世界都知道。”
这话戳到了艾波的伤心处,她嘴一瘪,眼眶就变红了:“阿尔其实没有撒谎。我确实不是他女朋友。”
德尼罗没有想到。他看艾波这个表情,心里生出一丝不忍。两人沉默一会儿,艾波忽然伸出手:“探戈?”
德尼罗喝掉最后一口酒,面色渐渐变得深沉,他微微一笑,说道:“好。”
他们走到大厅的时候,上一曲刚刚结束,新的曲目是阿根廷音乐家的《一步之遥》,大提琴的音质像是冰山上的松树,一种悠扬却又略带忧愁的音调。艾波忽然就想起《教父 》杀青宴的时候,阿尔也拉着她跳了一曲探戈。
阿尔的眼睛可真好看啊。就像是黑曜石一样迷人。
眼见他在发呆,德尼罗捏了下她的手心,她似触电一般,意识才回到现实。
德尼罗的手放在她的腰间,他的手指又长又细,指关节分明,像是艺术品。奥斯卡最佳男配角获奖者vs意大利国宝女明星,男帅女靓,一上场,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阿尔本来正在和库布里克攀谈,见到这一场景,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舞曲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很生疏,艾波跟着德尼罗的舞步,小幅度的移动着。但是她的身体和德尼罗只有不到一拳头的距离,这让她有些不自在,试图往后站了一点,拉开和德尼罗的距离。
德尼罗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们一步一步的移动着,音乐声渐渐激昂,乐曲中的感情更加浓烈的宣泄出来。德尼罗的手执着艾波的指尖,在舞池中一圈圈的旋转,她的裙摆如纷飞的蝴蝶,之后,啪的一声,伴随着强烈的定点。
她被德尼罗圈在怀里,手在胸前交叉握起来,向舞池边上移动。她这时转过身来,眼睛往阿尔的方向看去,结果却只看到了阿尔的后脑勺。他竟然都没有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艾波气得眼睛又通红通红。
既然阿尔都不在意,那她想怎么跳就怎么跳。想跳多么开,就跳多么开。
她在一转身间从花瓶中取出一支玫瑰。玫瑰花的茎上已经消去了刺。她一秒都没有犹豫,就把这枝玫瑰叼在自己嘴中。红玫瑰配白色的美人。这就是一副最美丽的油画。
她眼里流淌出来如丝的媚意,尽情的沉浸在这一曲探戈中。探戈本来就是男女之间的博弈,情人的战场,看不见的厮杀在空中如火花绽放。她在舞池中尽情摇摆,大腿别在德尼罗的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裤贴在一起。
她的头微微扬起,靠近德尼罗的脸。把那枝玫瑰花叼到他的口中。开始的时候德尼罗并未理解到艾波的意思,他只是含着笑意看到艾波的唇一点点凑过来,结果却始终没有亲下去。他再一看,艾波的眼神里充满不满,拼命把玫瑰花往他脸上凑。
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他赶紧叼过来这朵玫瑰。枝条上还残留着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