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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尔画完,艾波高兴的叫了一声,赤脚跑下来,洁白的小脚在地上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像一团粉色的云一样冲了过来。停在身边。
阿尔正忐忑不安,却发现艾波看了这幅画很开心。
画上,她显得如此美好而诱人。她自己看了都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很开心,也很满意的盛赞阿尔,说他是个很有天赋的人。以后不当演员的话,可以考虑从事绘画。
她又问自己可不可以取了这幅画回家裱在墙上?
阿尔同意了。他忽然想起来,艾波可是一个小妖精,小妖精当然希望自己被画的诱惑,她喜欢自己性感又颠倒众生的模样。
他笑了笑,点点头。艾波高兴的跳了一下。
但是阿尔又提出要求,他希望能和艾波一起探讨如何绘画。他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一段拍摄经历中得到迅速成长,所以,他希望能更多地绘画。
艾波抬着头,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阿尔咳嗽一声,意思是说,他希望艾波能多给他当几次模特。
他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说艾波的表现力超级强,比起普通的模特更知道如何表现自己。他觉得和艾波的合作很愉快。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收敛了他心里的旖旎的颜色。纵使血液沸腾,身体叫嚣着对她的渴望,依然摆出一副淡定而正常的神色。似乎只是单纯的因为合作愉快而已,没有任何往日爱慕她的影子。
艾波就以为他忘记了,所以很开心的接受了这个邀请。
他画她,画的如此之美。宛若露水女神,又如海边升起的维纳斯。他画她许多姿态。但是,他希望的是——艾波躺在洁白的大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层红色的纱。她就像落在一片红色海洋中的白玫瑰。明亮炽烈又纯净。
而现实中——她在小花园中小憩,裙摆遮住线条。很严密。
但是,风一吹,艾波身上落满五颜六色的花瓣,用印象派的画法,那花瓣的颜色如此柔媚而多彩,浅粉,浅绿,浅紫,浅橙,这些颜色一起抖落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极其温柔。
画这样的情态,其实也不错呢。
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样的笔触间正在升温。
毕竟,画人体,一个要敞开自己,要大胆,勇敢,不能羞耻;另一个要了解对方,身体和灵魂,才能把对方画的如此美丽。
而且,电影中的情节又如此美好。浪漫的爱情故事,似乎也无形间催生了许多旖旎的情调。
他们总是有许多的默契。正如库布里克所说,没有人比他们更有默契。
有一幕在墓地里拍的戏。那天晚上很冷,又下了雨。因为这就是夜景。所以到天黑之后才出来拍。
维也纳晚上很冷。她又淋了雨。手脚冰凉。
但是还要再拍好几次。
阿尔正在和她对戏,看到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现有点热。这才知道艾波有点发烧。但是艾波嘘了一声,让他不要告诉导演,不影响她拍戏。她不想影响整个剧组的进度。
阿尔点点头。一时之间也没有说什么。
女孩捂着手,瑟瑟发抖。她的手放在布兜里,但是脚却露在外面,一字带的鞋放在地上。盘腿坐在长椅上,小脚丫一直往衣服裙摆里缩。但是又藏不住,阿尔可以看到她的小脚在颤动。白白嫩嫩的脚心,在黑色的夜幕中那么明亮而光洁。
他觉得做什么都是冒昧。所以一时间也没有行动。
对了几句戏,显得漫不精心,脑子里一点台词都没有。反而那双白白的明晃晃的小脚一直在他脑里晃动,一片洁白的娇嫩的影。
又对了台词,导演们还在那里搭设灯光和道具。就他和艾波两个人坐在这里。
他心念一动,忽然就捞起了她的脚。她的脚是温暖的触感,摸上去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不可抑制的狂跳着。
艾波愣了一下,没有举动,反而是咬着唇看他的动作。
没有举动,就是最大的举动。
阿尔就很无耻的,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拉开自己的衬衣,把她的一双白白的脚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中梦呓的感觉,在火光中显得更加梦幻。“我帮你暖暖。”他说。
艾波没有说话,她的脚太冷了。但是阿尔的胸膛又很火热。她的脚心贴着他的肌肤,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疤痕的痕迹。冰凉的东西一旦触及到热的来源,就一点也不想松开。
她实在是太凉了。他身体的热度暖了她的脚,似乎又顺着她的肌肤涌入她的血液中,进而爬到她的脸上。怎么,她的白净的小脸蛋上也染了红色的颜色呢?
阿尔没有说话。艾波也没有说话。但是一种奇怪的气氛却在发酵。
女孩的脚冰凉,像是一块冷玉、她的脚心的肌肤真的很软,贴在身上,竟然觉得酥酥麻麻。
阿尔感觉身体正在一点点发烫。如此火热,这种温度似乎传遍了四肢。
他没有说话,却牢牢地握住她的脚。
她的脚心为什么这么软,甚至想低头亲一口。
一时之间,唯有风声和雨声。这一刻显得如此漫长,直到导演叫他们赶紧过来拍戏。
艾波似乎被烫了一样,赶紧收回了脚,穿上鞋,就一路跑到了导演那里。没有和他说话。
阿尔如梦初醒,女孩的温热的触感还未消退,残留在心里。他有些可惜。要知道,他刚才那一瞬间脑海里想了太多——仿佛香槟和水蜜桃的滋味,就在昨日。
这一幕拍戏,艾波说着台词。私下里却不理他。上车的时候也是,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和他说话。
她在生气么?阿尔有些担心。
艾波回了宾馆后,就请了医生来看病。医生开了一些药。
导演不得不放她几天假。她窝在床上,就再也不肯出来。
阿尔一会儿见不着她,就觉得撕心裂肺的想。因此他看医生离开后,就走过来探望她。
他敲敲门,艾波让他进来。
结果他进来后,关上门,手一扭,就反锁了门。
这——你反锁门干什么?
艾波心里气鼓鼓。
他慢慢走过来。看到床头柜上那一碗药还没有喝。
阿尔咳嗽一声,说道:“怎么不喝药?”
艾波说:“太苦了。不想喝。”还是那个讨厌喝药的小女孩。
阿尔沉默一会儿,说道:“不喝药可不行。”这不是废话么!
他挑眉,“要不——我来帮你?”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如同鬼魅一样就说了出来。脑子里一直是艾波洁白又腻的小脚丫。他舔了舔唇。感觉自己有些兴奋。要压制!压制!可不要像以前那样,吓到小艾波。
艾波:“难道你带糖了?”她睁大眼睛,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