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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销毁,我会确认的。”

挂完电话,应逐心里真是觉得日了狗了,一天天的都什么事。不是色。情记忆流落在外,就是被人拍下情趣照片威胁。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进了电梯之后,应逐的私人手机收到郑匀发来的一段视频。

看背景是郑匀名下的一间工厂的仓库,岑谐双手被绑着,吊在半空中,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

他脚下是一个已经启动了的巨大的切片机,发出震耳的轰隆声,锋利的刀片不停转动。人一旦被卷进去,就会直接被搅成肉泥。

视频放完,应逐刚好出电梯。然后郑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在那头说:“应议员,岑谐不肯说那个相机的下落。”

应逐走到家门口摁电子锁密码,不耐烦道:“给他来点狠的,还用我教你吗?”

挂完电话,应逐进屋直接去了书房,拿出VR眼镜读取第三段记忆。

这段记忆还是和前两段属于同时期,环境没变,但是应该更早一些,是情事刚开始的时候。

刚进入读取模式,应逐就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记忆主人小声呜咽着,咬着牙,忍着被一点点撑开的痛楚。那种被一点点撕裂的痛,缓慢、顿挫、漫长,犹如极刑。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记忆主人喘着气哽咽了一声。

应逐随着记忆主人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脸,然后捧着自己的脸,吻了上去。明明自己疼得要死,记忆主人的动作却轻柔像是怕把应逐弄疼,这个吻轻得像羽毛。

自己在回应,回应得很温柔,好像自己很珍爱这个omega,好像自己一点都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嘴唇分开,应逐听到自己问:“疼吗?”

疼的。

应逐能感受到记忆主人百分之百的感受,所以他知道这个omega觉得很疼、真的很疼。但是眼前画面左右晃了两下,是记忆主人在摇头。

应逐看到自己表情放松了下来,明显是相信了,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停下来。

应逐在心里说,停下,他在撒谎。

你看不出来吗?他很疼。

可是记忆中的自己对记忆主人的感受一无所知,他动作越来越重,那种急切的索求简直到了暴虐的程度。

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可是记忆主人强忍着一言不发,那是一种自虐式的乖顺。

终于呼吸急促到一定的程度,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应逐……”

应逐看到自己停了下来,俯身亲吻他。

那种感觉,就像身处温情脉脉的清晨,山野空旷得只有风,经过一夜的酣睡,那个人的呼吸还在自己枕边,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他们时而亲吻,时而用鼻尖剐蹭彼此,和自然界任何释放善意的生灵一样。

呼吸那么温热,喘息像雏鸟的啁啾,痒得让人想打喷嚏,如同藏不住的爱情。

应逐的心脏蜷缩起来,有些抽痛,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自己能把这样一个人忘记?

记忆结束前最后一秒,应逐终于听到,从自己嘴里,喊出的,那个人的名字。

“岑谐……”

应逐呼吸顿住,眼睛猝然睁大。

第6章 残了

“给他来点狠的,还用我教你吗?”

那头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郑匀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扯了扯嘴角:“真行,一个公职人员比我这混黑的还狠。”

岑谐已经被吊了半个多小时,手腕处被磨得破皮,露出殷殷红肉,郑匀这才看向吊在半空中的岑谐。他脸色惨白得厉害,连嘴唇都是发白的,只有眼神依旧凌厉。

郑匀走过去看了他一会儿:“岑谐,把相机交出来吧,哥们还能给你个痛快。”

岑谐抬起头,笑了声:“滚蛋。”

郑匀蹙眉:“这次是来真的,你听我说,把相机交出来,我想办法保你。”

岑谐歪头看着他:“我们哪次是来假的?拿到相机你还能让我活着吗?”

郑匀:“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岑谐抬了抬眉毛,似笑非笑。

郑匀:“迦南会这次元气大伤,你干脆把它收编入我名下,然后我标记了你,我会拿这层关系跟上头说情的。”

岑谐扯了扯嘴角,嘲笑:“姓应的这就成了你的‘上头’了?好好的人不当,你怎么那么爱做狗呢?”

郑匀:“偏门能捞一辈子吗?干这行谁不想着洗白?”

岑谐嗤了一声。

郑匀哼道:“你不想?”

岑谐闭上眼,明显不想搭理他。

郑匀是个三十多岁的alpha,级别只有A级,但是心狠手辣又极善钻营。追过岑谐两年多,先不谈用心纯不纯粹,但是行为确实很到位。每天一束玫瑰花往迦南会送,然而岑谐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

郑匀:“交出相机,还是进切片机,你今天得选一个。”

岑谐两眼一闭,鸟都不鸟他。

郑匀瞪了他一会儿,打开了切片机,然后走到墙边去转动那个吊着岑谐的转轴。

切片机发出轰隆的巨响,锋利的刀片闪着寒光滚动,如巨兽的牙齿等待把人吞噬、嚼碎。

岑谐一点一点下降,距离切片机越来越近。

终于,像气球破了,鲜血噗嗤一声,呈喷射状从机器里溅出来,顷刻间岑谐的半个脚掌已经搅成了肉泥。

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从他的喉咙里冲出,一时间竟然盖过了切片机的轰鸣。

郑匀关掉机器,把人放下来,又问他:“相机到底在哪?”

岑谐浑身巨颤,脸色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却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郑匀掐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抬起来:“再问你一遍,在哪儿?”

岑谐的五官长得是真好,即使脸上一点血色都有没有了,仍然没有减损他长相上的稠艳宝丽。

此时郑匀看着他,是真的有点于心不忍。如果不是应逐这边突然让他逼问什么相机,他会直接给岑谐一个痛快,而不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折磨他。

这时,郑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应逐打来的。他松开掐着岑谐脸的手,走到一旁接电话:“应议员……”

应逐那边直接打断他的话:“岑谐现在怎么样?”

郑匀转头看了一眼凄惨狼狈的岑谐,回答:“他还没告诉我相机的下落。”

应逐语气古怪,和他平时冷冰冰的语气大相径庭,咬牙切齿的懊恼,焦急还有愤怒,:“我问的是他!”

郑匀有点没反应过来,又看了岑谐一眼,实话实说:“他还活着,就是脚……”

应逐那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语气强硬地命令道:“不准再动他!”

郑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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