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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垂爱,于是委屈得更厉害了,哭着数落他的罪行:“你怎么那么坏?你是不是故意把信息素打破的?你之前还拿针扎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对你。”应逐倒着歉,再次抱住他。

然后岑谐就不动了。

于是应逐就知道了,岑谐只是在闹小脾气,并不是真的抗拒自己。而且因为岑谐的小脾气实在太小,所以这番推拒中自己好像莫名就赢了。

他抱着岑谐,试探地叫了声:“宝宝。”

岑谐还是没动静,不挣扎,身上软趴趴地一动不动。他脸上已经红了,心里也在抱怨,什么宝宝。

这个人乱喊什么?不像话,到底是谁fq啊?

应逐不擅长这种事,迟疑地又叫了一声:“宝宝。”

这次岑谐回应了,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语气傲慢,还有点刻意做出来的不耐烦。

应逐心里有底了,继续哄他:“你把头抬起来,别闷着。”

岑谐发完了自己的勃然小怒,慢慢抬起头,把自己从稀薄的氧气中解放出来。他鼻尖红红的,刚一抬头就被应逐亲了一下。他愣了愣,也凑过去亲了应逐一下。

应逐又回亲了他一下。

两人笨笨地调着情。

来回亲了两下后,应逐说:“先别动,我帮你腺体锁取下来。”

腺体锁只能抑制异能,却无法抑制fq期,不然也算omega的福音了。

应逐取下腺体锁,发现他后颈的腺体都被磨得发红了,很心疼地揉了揉。

腺体锁被去掉,让岑谐确认了应逐不是在戏弄自己,于是他终于想起来要继续fq了。

他松开被窝,像一朵饥饿的食人花,着急地把应逐拽进来,又把被子合上,和他抱在一起逐渐吻得难舍难分。

岑谐一直摆着腰在应逐身上蹭,不得要领的,逐渐急躁起来,催促:“你快点X我。”

监狱长开始扒囚犯的衣服,毕竟监狱长也是第一次在囚房干囚犯,心里莫名有些羞耻。

而他慢吞吞的动作让囚犯又委屈了起来,说:“你快点呀。”

厄舍的囚服是会回收后消毒再用的,长期被消毒水浸泡后布料并不结实,应逐被他催促着,一着急居然把囚服都撕破了,还真有点监狱长强迫囚犯的意思。

岑谐整个人就像剥了壳的温泉鸡蛋一样,嫩滑又滚烫地从囚服中解脱出来,白白嫩嫩地在他手里辗转扭动。

哼唧了几声后,岑谐突然推开他,说:“你给我找点阻隔贴好不好?我贴上。”

他还是担心应逐讨厌他的味道,要是他中途受不了这个味道把自己丢下跑掉怎么办?

应逐蹙眉:“不贴那玩意儿。”

fq期腺体敏感滚烫,再贴上不透气的阻隔贴,很容易闷得皮肤红肿起疹子,严重了还会发炎溃烂。

岑谐眼睛红红的:“你不讨厌我的味道吗?”

应逐:“不讨厌。”

说完又吻上岑谐的嘴,他的手顺势而下,来到山丘之间的峡谷中,那里早就已经洪水泛滥成灾,他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

岑谐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身体的渴求让他控制不住把腿敞得更开,嘴里发出催促的哼哼声。

听到他求欢的声音,应逐心里滚烫,把手指探了进去,瞬间被热烈又讨好地绞住了。他刚弄了两下,岑谐就舒服地叫了起来。

……

岑谐下意识地向上弓起腰,眼神涣散地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啊!!!”

脑海中开了连绵不断的白光,如烟花绽放般频闪。

仅仅只是这样,就让他髙謿了。

岑谐眼神因过度愉悦而有些茫然,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应逐,抬起酸软的腰亲上他的嘴唇,舌头贪得无厌地探进去,恬不知耻地篡夺应逐的呼吸。

应逐一边热烈地回应,一边在心里想,还好岑谐的舌系带断过,否则现在也不能这么灵活地接吻。

……

重点监区的囚房内,监狱长和犯人滚在了一张床上。囚房的单人床很狭窄,但是没关系,反正他们不需要并肩平躺,本来就是一个压一个。

从早上到黄昏,岑谐几次死去又活过来,在欲望的海洋中起伏挣扎,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脑海中只剩下一件事,就是要霸占应逐。

他用他的一切勾引这个人,不知疲惫地向他索取,又贪得无厌地将他接纳。血液欢腾地流窜,带着咕噜咕噜的欲力。

岑谐在他身下愉悦得几乎要升天,媚声隆隆。

哀泣复尖叫,抽搐复战栗。

监狱长抛下工作,在囚房和囚犯厮混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都黑透了,岑谐才逐渐平静下来,手还紧紧抓着应逐不放,两人抱得那么紧。

应逐能感受到岑谐一小晕一小晕的呼吸,软蓬蓬的,像一朵朵小云落在他的耳边。

随着余韵时的剧烈喘息,信息素也更加浓郁地在狭小的囚房扩散。

每个人fq期的表现不一样,这很难讲。但总体来说是智商下降,思维退化,黏人失智,不可理喻,心思还特别敏锐。

总之,岑谐的情绪波动得莫名其妙,简直毫无逻辑可言。

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突然又闹起了别扭,哭起来:“你不喜欢我的味道,你不许闻。”

应逐撑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失笑:“那我怎么呼吸呢?”

岑谐嗷一嗓子哭得更大声了,自认为很伶俐地抓住了应逐的漏洞:“你真的不喜欢我的味道,你都不否认。”

应逐低头亲掉他脸上的小珍珠,发誓:“我没有不喜欢,真的。”

岑谐吸了吸鼻子:“真的哦?”

他心里充满不安全感,不相信应逐会真的喜欢自己的信息素。

应逐:“真的。”

岑谐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觉得我闻起来浑身都是jy味吗?我像不像一根大几把?”

应逐:“……”

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岑谐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忐忑地等他的回答。

应逐叹了口气,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岑谐泪汪汪的:“真的哦?我不信。”

应逐:“真的,我觉得你香香的,是个香宝宝。”

岑谐脸红了。

fq期的第一个白天就是在这种不安的追问和肯定的回馈中度过的,岑谐几乎隔一会儿就要找应逐确认一次,是不是真的不讨厌他的味道,应逐则每次都耐心十足地向他保证自己很喜欢。

后来看他还是不安,应逐干脆用手指蘸了他腹部残留的粘液,用舌头舔指尖,吃给他看。

意思是我连你这个都吃了,信息素又算什么。

明明在fq期的是岑谐,可他看到应逐用舌头吃指尖的样子,心里冒出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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