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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为什么我买一双新拖鞋你就要舍弃我那双旧的跑来咬新的,我穿旧的你又丢下新的跑来咬旧的,真是个小跟屁虫呀……”你承认,偶尔还是会想想,景光送来的要是只猫的话,最起码不会咬你的鞋,不用每天早起遛弯,拉屎撒尿都能自己解决,还会跑过来用尾巴勾勾你,软绵绵的叫……
好吧,是经常幻想。
一只蓝眼睛的猫咪……
呀。
“不要在这里拉,是我的车。”
“这辆也是。”
“还有这辆。”
“这辆也不行。”
“这辆最好看。”
“算了,憋一憋,再往前走两步,还是去草坪里吧。”
“嘤,嘤——”
好几次想要停下来上个厕所的金毛犬还没站稳,就被一边嘴上叨叨一边脑子里幻想的主人拉走,屡次敢怒不敢言,只好嘤嘤两声后加快脚步向之前的专用厕坑冲去。
放在外衣内侧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你没理会,任它在一分钟后自动挂断,紧接又震动一遍,在呼噜上完厕所后,熟练地掏出挎包里的抽纸和塑料袋,憋气弯腰捡屎一气呵成,然后就近找个垃圾桶赶紧扔了。
噫~
果然无论捡多少次都还是觉得太臭了呀。
你闻了闻就算隔着几层纸巾和塑料也依旧能残留到自己手上的气味,快速撇开脸,把手往正东张西望的呼噜身上蹭,企图去除异味。丝毫感知不到你的嫌弃的小狗狗还以为你是想摸它,于是毫不嫌脏的一屁股躺倒在地面上,憨憨地露出肚皮让你摸。
你眼睁睁看着它的一身毛在地上变拖把:“……”
所以诸伏警官送来的为什么不能是一只猫。
:)
“汪呜!”
都成了拖把的玩意还用爪子扒拉催促你。
你面无表情地甩开它满是泥巴的爪子。
“赶紧起来,脏死了。”
“汪呜~”
你又绕着一个小公园慢悠悠地溜达了两圈,直到金毛开始有些喘气,才带着往回走。
走到家楼下,正要经过一棵光秃秃的大树时,发现有只瞪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狸花猫正盯着你。
注意到自己被发现后也不躲,还试探性地向前走两步,走到月光底下,喵喵叫了两声,随后歪着脑袋看你。
你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脚边已经走累到恨不得躺地上的呼噜,犹豫了下,想起自己今天穿出来的外套兜里还有根上周买的火腿肠,于是掏了出来,撕掉火腿肠的外包装,掰下一小块,准备投喂过去。
结果——
“汪!”
刚刚还一副走不动要你抱的死样的狗子飞快地从眼前冲出,在绳长范围内,张开嘴精准地接住了被你投掷出去的火腿肠。
??!
你和对面的猫都傻了眼,狸花猫甚至忘记逃跑。
已经把火腿咽进肚子里的金毛犬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回头又满满期待地望向你。
“看个屁,这特么不是给你吃的!”
回去后,在外面又蹭了一身脏的狗子被你丢厕所里用湿纸巾狠搓几遍,才被容忍在屋子里瞎晃悠,但由于差点吃地上东西,又抢了人家食物,今晚不允许上沙发也不允许进房间,还罚了四分之一的狗粮,换成钙片。
第四次好不容易靠自己能力呼哧呼哧地爬上沙发、又被你赶下来的呼噜急得在地上团团转。
“嘤,嘤——”
“嘤嘤没用,就算你现在能跑去告状也不行,活该。”
你戳了戳它额头,无情地将它搭在沙发上的两只前爪,一只只的掰下去。
“别把我沙发抓坏了,老实趴着去,过两天还要带你打疫苗。”
“嘤,嘤。”
快委屈死了的小狗屡次失败后,垮着张狗脸,也只能安安分分地趴在离你最近的地板上,没一会儿就四脚朝天的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将你叫醒的难得不是呼噜喊你出门遛弯的汪汪,而是电话里,焦急又迫切的女声——
“晋川君,阿航的电话我一直打不通,萩原君和松田君也不接电话,我没有他其他同事的联系方式,阿航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第135章 掉落的笔记本(三)
今天店里来了位奇怪的客人。
他在开始营业的半小时后推门进来了。挂在店门上的风铃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响,今日的第一位客人穿着身时尚低调的黑风衣,带进一股清冷的凉风。风衣的腰带随意地系在一侧,戴着顶黑色鸭舌帽和墨镜,看不清脸,脚下一双黑色马丁靴像崭新的,踩在瓷砖地板上悄无声息。初见时心想会不会是什么公众人物在低调出街,毕竟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真的很好看,点餐时声音耐听,动作也慢条斯理的从容优雅,看上去很有有钱人家的作派。可随后这个推论便被推翻。
应该没有公众人物能随随便便将宝贵的时间耗在一家平平无奇的咖啡厅里吧?他已经在店里靠窗边的那个双人位上坐了一个小时,看窗外的风景。
真可惜今天店长不在,错失了一个跟帅哥搭讪的机会。
进门时点的黑咖啡想必已经凉了,趁没来新客人时主动过去询问他还需要点什么,结果就只是让人又续了一杯,同样没喝,又放凉,应该是在等什么人。于是便没再打搅需要安静的客人,只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往那个方向好奇地瞧上一眼。
他既不玩手机,也不看报纸,枯坐在那里,像一幅……
时间静止的画。
真奇怪,为什么会这么想?
明明窗外还有流动的车流,室内还有舒缓的音乐,墙壁上的秒针也在一步一步地走动着,水池里的很多脏杯子还没有洗完呢。
但在那位客人身上仿佛看不见时间流逝的痕迹,以一种舒适的姿态纹丝不变地倚在座椅椅背上——每当招待完一位客人,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去,看见同样姿势的时候,不禁怀疑,时间刚刚真的有在流走吗?
这太奇怪了。
有种被与世隔绝的淡淡疏离,和一股说不上来的沧桑。
客人年纪应该不大吧?
伸出来付钱时的手背白皙干净得像位养尊处优的少爷,声音也十分年轻。
果然,这种错位的形容,光是想想就好别扭。
肯定是搞错了。
忍不住又看了眼窗边的方向,随后自嘲地摇了摇头,专心低头刷洗杯子。
客人等的人迟迟没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店内的客人越来越多,客流高峰时,别的桌子已经没空座了,有个漂亮的小姐姐红着脸过去搭讪,指了指客人对面空着的椅子大概是在问能不能拼桌。
收银台的角度看不太清,但从小姐姐转身离开时尴尬又失落的背影来看,应该是拒绝了,也一下劝退不少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