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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就和刚被你捡到时的呼噜差不多——可能稍稍大一点点——另外,它的主人看起来不太好说话,是个有点严肃的老太太。”

“是9番地的富田太太吗?”诸伏景光问。

“富田太太?”

你没能把这一片居民的脸和名字对上号,简直毫无印象。

“边牧的主人,景酱认识?”

“也许?”他不确定地说,“带呼噜早晨出门时遇到过几次富田太太。最近的一次,她问过我,有没有适合幼犬吃的宠物零食推荐。”

“喔,她今天摸过呼噜,好像的确是认识呼噜的样子。”

“呼噜的胃口好了吗?”

“还可以吧。只是晚上不回自己的屋,把窝儿挪到了客厅里。”

“需不需要带去看看医生?”

“没事儿的,它大小便正常,跟边牧玩的时候也活力满满,只是回到家里又变蔫儿了。多晒晒太阳应该就好了。”

“东京的天气变暖和,枝和也可以不用每天待在房子里了。”

“安啦~”

你伸手抓个靠枕抱在怀里。

“枝和今天除了晚上吃熏三文鱼饭,还有什么吗?”

“我?”

正拿起酒瓶,想要喝一口的你,瓶口都抵到嘴边上了,又放下,下意识把酒往旁边推推,像要划清界限。

你抱紧了靠枕,贴着手机说:“我没什么了啊,超无聊的。你知道的,我其实每一天都过的很无趣。”

电话里安静了小会儿,才问:“枝和觉得,很无聊吗?”

你的耳朵稍稍离开了下发烫的手机,抬头望向窗外路灯。很短暂地停留一下,又贴了回去。

你蹭蹭发烫的手机,垂眼看怀中的方形枕头。

“……好吧,没那么夸张。”你支支吾吾说。

“枝和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就,喜欢现在这样吧……其实一点都不无聊,因为在做的都是想做的事。而且还能跟你打电话、发信息,我觉得很好。”

你说完便立即清了清嗓,抢过话头,把话题引去对方身上:“景酱呢?早晨已经打过一通了,现在是因为要等雨停,所以把约好在明早八点再打的电话提前打来了吗?”

对方当即不可思议:

“什么?枝和怎么能这么算?”好像是急了,音量都跟着拔高起来。“我们约好的难道不是每天至少一通电话吗?我每天都想听你声音!”

你的心狠狠一颤,捧着手机,咬紧了下嘴唇。

“在被突然下起的雨淋到的瞬间,以及接到会议推迟通知时,我很高兴:感觉是幸运从天而降,得到了馈赠的时间,可以仅仅是用来想念你,听你的声音——枝和,明白吗?”电话里的人加重了语气,态度严肃地说道,“所以,在约定好的明早,我还是会给枝和打电话,枝和可一定不能忘记接。”

没立马得到你回应,他甚至又问一遍要你保证,“听到了吗枝和?”

“听,听到了。”

你抓着手机的手有点抖,清楚地感受到走了十天、十天未见面的爱人,在竭尽全力用言语向你表露所有,试图隔空紧紧地拥抱你。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啊?”你问完,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又连忙补充,“我是说,回到东京。”

对方回答说“明天回日本,在回东京前要先去趟北海道”,随后问,“想吃抹茶生巧克力吗?”

你老实坦白:“我最近吃甜食吃得有点多,家里的存货基本都被我消灭光了。”

“柜子里的零食都吃完了?那确实需要适当克制克制。枝和知道快要过节了吗?”

“啊?什么节?”

“是情人节。”电话里的恋人贴心解答。

你又哑巴了下,发臊地想把手机拿远点,但实在不舍得;光是听电话里的声音,都足以令你的呼吸变急促,想起了对方看着你时的蓝眼睛和嘴唇上的温度。

你咬着手指,佯装淡定回答:“忘了,咳。今年的情人节有点多。”

“枝和的这个周日有安排吗?”

现在才周一,而你这种每天只想待在家里的人能有什么安排?

猜到他想干嘛的你不自觉放轻呼吸,说:“等等,你不是很忙吗警官?”而且现在到处乱跑会有危险。

对方却好似抛下所有,执意要靠近般,十分肯定地说“不忙,等我回来去找你”。

他在电话里,诚恳地说:“就算有了其他安排,也请为了我推掉吧,枝和。”

——

电话挂断,你呼出口浊气,丢开怀里的抱枕,手脚并用地爬到呼噜旁边,戳它耳朵。

晚上遛弯时玩累了的金毛犬打着哈欠,翻身起来,再贴着你大腿重新躺下,温顺地任你蹂躏。

你边骚扰小狗边说:“不行,脖子太难受了,今晚不和你一起睡客厅。”否则等过几天,眼尖的公安肯定要发现你长期落枕的问题,怎么装都没用。

有次想睡客厅沙发上被抓包,甚至不小心暴露多年以来其实经常睡沙发的毛病,当时的公安虽什么都没说,却看得出是不容拒绝的态度,把你被跳上沙发的呼噜胡乱拱开的衣服扣子一颗颗扣好,之后抱你上楼。

想到这,你忍不住把手里柔软的大耳朵往前扒,让呼噜的耳朵遮住呼噜的眼睛。

呼噜用爪子象征性推推你,没推开,于是便扭头睡着。

第266章 风浪(五)

周三的早晨,你双手环抱膝盖,蹲在落地窗前,沉默地面对地上的宠物专属饭碗里还剩大半的狗粮跟冻干。而呼噜侧躺一旁,不看狗盆,也不看你,脑袋朝向另一边,整条狗都透露着抗拒。

过了会儿,你的目光转向它,见它像根刚从烤箱出来的金黄色热狗面包,横在当初陪它一起来到你身边的毯子上,屁股对你,看样子是铁了心不打算再多吃一口。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金毛犬毛发柔顺的后脑勺,无言了半响,开口:“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

回应你的是尾巴的轻微抖动,坚持不转过来。

“之前都吃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就不能吃了?”

你又看向狗盆里剩下的狗粮。明明买的是它之前最爱的牌子和口味,以前都能哼哧哼哧吃完一满盆。在诸伏景光刚走的两三天里,也能吃得只剩一两颗,而这几天却连一半都没吃到了。

一开始以为是病了,急得你连夜带去宠物医院检查。然而全套体检下来,呼噜的身体十分健康,医生也找不到食量突然变小的原因,只好建议你换一种狗粮。你尝试照葫芦画瓢做宠物饭,可不知道公安平时都加了些什么,已经嘴挑的小狗凑到饭盆前闻一闻,发现不对味儿便立马扭头,怎么哄都不肯尝试一口。有些气馁的你把饭带去公园,附近的流浪猫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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